教主瞪着眼睛死了,到死他都觉得自己不应该被这小光柱给杀死。
李千阳看到这一幕,不知道为什么很想笑,这个教主是没脑子吧?知道自己的实力还要撞上去,这是对自己实力的自信到膨胀吗?
周围的信徒一阵骚动,因为他们也是见过教主的实力的,但是根本没有想到,这教主居然就这么死了。
其他的教主看到这,也是吓了一跳,本能的对那本书有了一定的敬畏。那教皇瞪着眼睛看着地上的尸体,然后抬头看着半空中的李千阳,当下有些怒气,当着他的面,敢杀他的下属,这就是在打他的脸,泥人况且还有三分火气,而他是教主,教堂的主人。
他看着李千阳,手中的权杖挥动,一个个光球出现,李千阳眉头一挑,因为那又是一件光系武器。而在这个时候,他手里的书也在微微颤抖,似乎是和那把权杖发生了共鸣。
“咻。”书突然脱离他的手上,回到了教皇那里,而此时的教皇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轻轻的抚摸着手中的书,似乎这书是他的孩子一样。
权杖微微颤抖,似乎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教皇笑了笑,也不介意。
光球朝着李千阳射来,旁边的人都能从这光球中感受到庞大的力量,而李千阳也是微微皱眉,毕竟这光的力量可是最不简单的,他在神陆上,也没有见过几个能使用光能量的,但是在这里,居然能遇到一个。
不过好在对方的境界低,不然的话这结果还真不好说,毕竟光无处不在,而且光可以和自然界的光发生共鸣,那个时候,几乎是和整个自然为敌,而李千阳也不像看到这一幕,所以只见他单脚一踩,一个独立的空间出现,这是独属于他的域,在这个域里,他就是主宰。
为了防止光和光共勉,所以整个域黑暗无比,唯一发光就是教皇的权杖和书,还有那几个光球。
李千阳控制着域中的黑暗不断侵蚀着那几个光球,很快,这几个光球就被侵蚀干净,整个域除了教皇那里,其他的地方全部陷入黑暗。
教皇也是懵逼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方式。李千阳扯掉域,阳光重新照在他们的身上,但是此时此刻,教皇却感觉不到一点温暖,他只觉得浑身寒冷,眼前的这个人太强大了,连光都拿他没办法。
看到他这个样子,李千阳也没了什么兴趣,其他教主则是看到他手里的书没有了之后,全部冲了上来,但是很快,就全部被斩杀殆尽,只剩下教皇和那些信徒,信徒们看到这一幕,眼前的一切已经彻底颠覆了他们的观念,他们所信仰的神在眼前的这个人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很多人都迷茫了,不知道该做些什么。那教皇的手微微颤抖,他对接下来该做什么似乎都不知道了。
李千阳不屑一笑,随手将两件武器抢了过来,然后一巴掌下去,教皇连带着他旁边的信徒全部死去,至于剩下还活着的,则是纷纷逃窜,毕竟他们只是普通人而已。
亚瑟王第一时间收到消息后就朝这边赶了过来,然后下令让骑士们把这里的人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还有救的,对神的信仰不是太深切,另一部分则是没救的,这一部分深深信仰着他们的神,对与这一部分,亚瑟王直接下令全部处死,因为他不知道这些人什么时候回突然再次爆发,来推翻他,虽然他不怕,但是出现暴动对他来说终归不是一件好事。
教会的地盘被全部接收,亚瑟王他们从教堂的深处搜出了不少的金银财宝,这些都是搜刮普通人得来的,还有一切武器秘籍。
李千阳对这些都不在乎,他准备前往血族的领地,但是后面他又没去,因为在美洲战场,血族并没有和他直接冲突,所以他也懒得去找他们的麻烦。
城堡的深处,l侯爵和伯爵男爵们躺在棺材里,休养生息,一旁的血奴在不断的帮他们清理身体,或者换上干净的衣服。
许久,l侯爵从棺材里出来,接过一杯鲜血,只是他的手还微微颤抖,无他,神皇的力量让他太害怕了,而且他也听说了神皇开始对其他组织的清理,几个大的组织相继被覆灭,而当初没有加入他们的亚瑟家族,却在最后的了利,想到这,他突然明白过来,应该是那神皇早一步去亚瑟王那里,亚瑟王碍于神皇的威严,所以没有加入,但是没想到他们最后能吞并占领这么大的地盘。
不过说着一切都已经晚了,西方的格局被打乱,平衡的状态被打破,恐怕西方大陆会掀起新一轮的战乱。
想到这,他突然想起了留守伯爵告诉他的事情,让他去寻找公爵,但是在他的印象里,公爵不是沉睡中吗?怎么可能比他还醒的早。毕竟就连他这样的侯爵都已经沉睡了。
他走进城堡的深处,“领主大人,公爵不应该还在沉睡吗?”
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许久黑暗里才传来深沉的喘息,“当初我们都被他骗了,他和我们一起休息,但是却没有沉睡,我们沉睡后,他逃掉了。”
l侯爵一愣,“为什么?”
“还记得那个女人吗?”领主大人一提醒,l侯爵就想起当初公爵喜欢上一个人类女子,后来还因为这个女人一度和血族爆发矛盾,碍于他公爵的身份和实力,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后来血族大难女人被波及受重伤,至于死没死他不知道,反正是公爵后面和他们一起回了城堡,没想到他居然逃掉了。
想到这,l侯爵低头,“领主大人,需要我抓他回来吗?”
“不用,直接就地解决,拿到他的精血,我想应该能够助你进入公爵。”
听到这,l侯爵心中大喜,但是他的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低声道“谢领主大人。”
“嗯。。。”随后这里重现归于平静,l侯爵在原地,但是却难以掩盖心中的激动,公爵啊,那是他已经想了百年的境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