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8月23日,是一普通的日子,正在睡懒觉的乔白被一阵吵杂声惊醒,他茫然的抬起头,被刺目的阳光照着有些难受,然后听到敲门声。
他有些不知所措,昨天晚上,从湾省那边回来,怎么就有人找上门来了?他已经三年没有回家了,因为疫情的原因,他在那边过了三年。
如果有人问他的话,他会向那人嘶吼道:“你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过的吗?啊?你知道嘛?太爽了,握草!”
外面的敲门声让他从臆想中回过神来,他匆忙的穿了一件大裤衩与大背心,跑过去开门,然后从猫眼中看到门外是一群警察,他内心握草,这下完了,这让他想起来一个法外狂徒张三的故事,国内的法律是属地兼属人的,他在湾省的事发了。
在他想的时候,可能时间太久了,外面响起了叫门声:“乔先生,我们是物业,你这么久没回来,三年的物业费要交一下。”
乔白心说我信你个鬼,他马上向窗外光着脚,拎着鞋走了过去,这里是五楼,外面有空调外机,他完全可以从空调外机上逃跑,然后潜回去湾省,自己香港的卡里还有上一千多万美刀还没花呢,进去可就完蛋了。
他小心翼翼的从五楼的窗户向空调外机迈过去,然后就听’嘭‘一声响,自己家的门被撞开,在这一声巨响中,脚下一滑,乔白从五楼摔下。
摔到水泥地上的乔白,全身一震,大脑一片轰鸣,然后失去了知觉,眼睛闭上,陷入了黑暗。
这时,楼上有人喊道:“快叫救护车,嫌疑人跳楼了!”
乔白,一个动态形体艺术爱好者,一个为国产区贡献了上百部艺术片的男子;卒于2023年8月19日,享年42周岁。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闹钟铃声响起,一个黑炭一样的家伙,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特别白,就像黑夜里的明珠,在黑色皮肤的映衬下,更显的白。
他并没有起来,看着屋顶上的白色,这里是医院么?他从楼上掉下来,现在回想起来,非常后悔,被抓了怎么样,他们没有证据啊,抓人抓赃,抓奸抓双不是?
草率了,可能是自己当时还没醒,有些迷了,还好自己没挂了,真是好彩;想到这里,他动了动身体,发现身体有些痛,嗯,正常,从五楼摔下来,没死已经是撞大运了,然后,他坐了起来?
怎么坐起来了?咦?他发现自己可能身体没事,然后他哈哈笑起来,吼道:“老子真是天命之子……”还没等他吼完,就有人扔来一个臭鞋子,砸到了他的头上,下面有人叫道:“黑狗子,别他娘的叫了,昨天没摔死你咧!”
一个地方音很重的声音,让他息火了,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叫自己黑狗子,身为混迹江湖多年怂人,他选择了从心,这时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钢丝床上,而且被褥都已经油光了,让他心里一阵严寒,而且一股混杂着脚臭等让他非常酸爽的气味直冲脑门,差点让他背过气去。
缓过来之后,他才有时间打量了这个房间,是一个大通铺,一看就是农民工的房间。
然后呆滞的他努力回想:我是谁,我在哪里,发生了什么?
然后他起来,看到旁边挂着的一个镜子里,他从里面看到一个身穿破棉袄,皮肤黝黑的年轻人,一双明亮的白眼。
他马上从床上跳了起来,镜子里面怎么是一个非洲人,握草!自己穿越了?成了非洲人?这下好了,可以去留学了,这一瞬间,他想到了某些很好的制度,想到了福音圣母,想到了……他想到了很多。
然后一个声音打破了他的幻想,“黑狗子,你干啥咧,没事就去领工资,别在那上窜下跳的。”
然后他看到了一个精瘦的中年男人,穿着和他差不多的破棉袄。
“哦!”听到领工资,他就开心起来,还不赖啊,穿越就有工资领,马上叫道:“去哪领,我头有些晕,忘记了。”
“门口向左转的财务那里。”
来到中年男人说的地方,看到已经有人在排队了,那些人看到他的到来,有人就笑着和他打招呼。
“黑狗子,你好了?”
“你要再不醒来,就要被填地……。”还没等这人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说啥咧,瞎吡吡啥!?”那是一个很胖而且很壮实的汉子,穿得比他们都少,而且体面;他来到乔白身边,说道:“乔白,那天摔下来,算你工伤,等下领这一年的工资,多发你二千块。”
乔白听到自己还叫乔白,总算有了些有用的信息,有些傻笑的说道:“都听您的,你说了算。”
“你们看看,还是小白懂事。”他转身向那边的财务说道:“给小白多发五百,就当我给他的营养费。”
“谢谢,谢谢!”
等轮到乔白的时候,财务给他发了五千一百元,看着上面那个墨青色的百元Rmb,他忘记问现在是哪一年了,马上将钱塞进破棉袄的怀里。
这时,那壮汉把身份证也递给他,说道:“明年过来,我给你涨工资。“
”谢谢头儿,谢谢头!“乔白不知道说什么,这两句就很通用。
这五千一百元与前世相比,还不够他存款的零头,不过看到周围的人领了三千左右,就欢天喜地的样子,这应该是一笔巨款。
“工地下午就关了,你们早点回老家,过完年早些过来。”壮汉吼声传遍了附近的工棚,把旁边的乔白吓了一跳,真尼玛吓人。
他也马上回到刚才出来的工棚,来到自己的床位,这些人都在收拾行李,他看到自己的行李,就二身旧衣服,还有别的,他就没心思收拾了。
这时有人问道:“黑狗子,我们一起回老家啊?“
看到问话的人尖嘴猴腮的,一看就不像好人,他说道:“不了,我先走了。”
说完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工棚,然后趁着别人收拾行李的时候,马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