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当老板精髓的乔白,自然知道应该劳逸结合,这样工作起来才有乐趣,生活才有情趣。
一身便装的乔白和安娜,身后跟着两个高大的保镖,这一行人,出现在铜锣湾一家嘉禾的电影院,现在他有点闲,他看报纸上说,有一部新电影上映,一看电影名字,他就感兴趣。
在八十年代,香港哪部电影对大陆影响最大?可能有人说是房仕龙大哥的电影,也有说是李杰克的电影,但真正对大陆影响大的电影,非《古惑仔》这部电影莫属了。
《九七古惑仔之战无不胜》,这个系列的电影,为什么说在大陆影响很大,从第一部《古惑仔》在大陆流行起来,很多年轻人,或者本身就带有社团性质的组织,积极学习这部电影。
别的电影,最多是情情爱爱的,或者国仇家恨什么的,但这部电影,就不一般,直接引诱他们去加入团伙,听一些混在社团里的人说,他们年轻的时候,就是看这部电影,对社团充满了好奇,感觉他们好威。
有一句说,叫好奇心害死猫,让那些人步入了不能回头的路上越陷越深。
他有种见证历史的感觉,香港可是九七之后,社团就基本上很少出现了,所以他要看这部电影,纪念一下逝去的青春,他在前世,也感觉这部电影很吊,很刺激,感觉古惑仔和过去的大侠一样,快意恩仇。
长大之后,才发现江湖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是利益交换,是无数的妥协。
乔白与人群一样,去买了四张票,前面一群年轻男女,穿着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在前面嘻嘻哈哈的,互相打闹,周边那些三十岁的人群,有了不少微词。
乔白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向后退了退,离他们远一些,不过那些年轻男女看到后退,就走到他面前。
“嗨,黑佬,你搞咩,退后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看不起我们。”
乔白能听懂大概意思,最近一年,他在这边,天天看财经新闻,但他不会说,不过他会普通话。
”靓仔,我看你们人中龙凤,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仔,而且你们靓仔来着嘛,闪到了我的眼,不自觉以为天人嘛,惊退了一下。”
那个靓仔也多少听懂了他的话,笑着对后面的人使了一个得意的眼神,那意思,周围的人也都看到了,感觉那个黑佬真怂,不是说他们很冲动的嘛,怎么没打起来?
就在那群吃瓜人群失望的时候,那群年轻的男男女女就围了上来来。
“黑佬,你很识时务嘛,要不要过来和我们一起玩?”
乔白听了,感觉有种和未成年人玩的的感觉,他马上说道:“不要啦,我一个老家伙,玩不动的。”
这些人里,不少是小太妹一样的装扮,她们也说道:“哇,你的国语讲那么好,你是湾湾来的?”
乔白说道:“我是来出差的,我请你们饮可乐。”
“扑街,你看我们是缺钱的人嘛,不要给你脸不要脸。”一个年轻人有些不耐烦起来。
乔白说道:“你们玩什么?我可不嗑药的,公司的事情办砸了,我可是没有饭吃了。”
“哈哈……不会让你嗑药的,我们带你去玩点刺激的。”
“看电影啊,看完了过去。”
“好,没问题。”
那几个年轻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起来,不知道在说什么,总之应该不是什么好事情。
乔白四人进去看电影,那群年轻人也是围着他们一起进去,好像怕他们跑了,进去之后,他们也不老实,在那里嘻嘻哈哈的。
很快就有人离席了,受不了这些少年人。
这部古惑仔与前几部不同尺度小了不少,不过乔白看得津津有味,里面还有香港富太公敌李佳欣,号称香港第一靓女来着。
这部电影延续了前几部那样,选话事人,然后阴谋陷害无所不用其极,然后是屯门区一间中学的教师欣欣。在认识陈浩南后,对黑社会的印象却有所改变,对陈浩南更产生了倾慕之意,发生了一夜情。惜二人始终生存于两个不同的世界,而陈浩南心中仍惦记着死去的女友阿细,二人感情无疾而终。不过,在欣欣心中仍念念不忘当晚二人共渡的浪漫时光。
看完之后,感觉挺无语的,最后说的意思,古惑仔都没有爱情,还是古惑仔没有未来?
他还在回味电影的情节,这时,那群少年人过来,说道:“扑街,看完还不走。”
乔白制止了要过来的保镖与安娜,他说道:“刚才太投入了,一起去寻刺激啊。”
他们一群人就到了旁边的酒店里,他们应该认识他们,还有打招呼的,然后就坐电梯去了地下二层。
里面居然别有洞天,已经有很多人围在那里,有男有女,大概有一百多人。
他们穿着考究,比乔白穿得好多了。
然后,他看到了一个拳台,非常简陋的拳台。
“扑街,今天不管你输赢,给你十万港币。”
握草~居然被这群年轻人带到了地下拳台了,他看到人群中间的擂台上一个魁梧大汉站在那里,至少有乔白两个大,个子高出他两头,不过憨憨的,样子很傻,不过他的力量,以乔白看一般,就是块头大。
这时安娜有些担心,用英语关心他:“我们还是走吧,那个大块头,一看就不是你能打得动的。”
“算了,就来了,这种挺刺激的,我还没经历过,如果出现危机,那他们两个救援一下。”
今天他被古惑仔的电影带动了情绪,想过来寻找刺激,没想到是地下拳赛。
见乔白点点头,同意比赛,带头的少年人也高兴起来。
这时,有一个中年人,满脸忧色的上前来,对着带着的少年人说道:“少爷,你这样带了几个鬼佬过来,不怕事情搞大嘛?”
“没事,这个是来这里出差的,大不了赔些钱就好了。”
那个中年人,应该是酒店的经理,听了他的话,也无奈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