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世子,见过赵大管家,忠勇侯!”赵儒元在马车旁朝骑在红鳞马背上的三人行礼。
能够和赵大管家、赵王府世子走在一起的,也不是寻常人物,乃是赵国赫赫有名的忠勇侯,在对楚国战役之中,屡立奇功,是难得一见的将才!
外面这般动静,马车内也是有了动静,马车门缓缓打开,走出一位女子。
她穿着一件紧身的白裙子,柔软轻滑的丝绸面料裁剪得极为精致,她每一处起伏凸凹都处理得恰到好处,胸前衣襟鼓鼓的顶起,双峰之间形成一道高高的山梁,像阳光下耀眼的雪峰。
衣服紧贴着雪峰上下完美的弧线下来,上面连接着浑圆柔美的肩部,下端急剧收缩,与腰部纤细美妙的曲线浑然一体,下摆开衩到了臀下三寸,走动之间,丰盈高翘的臀部和健美修长的**时隐时现。
“赵婉儿见过世子、忠勇侯、大管家!”女子顺着马车小梯走下,在三头大马前盈盈一礼。
抬起头,是一张极其美丽的脸,弯弯的柳叶眉下是秋波一样澄清的眼睛,细细的鼻梁又挺又直,樱桃小口微微噘着,白皙细滑的香腮和似嗔非嗔的颦笑,白中透红的皮肤润腻无比,吹弹得破,一头乌黑的青丝用檀木簪子高高挽起。
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的玉颈,领口间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肤诱人瑕思。
一个很妩媚却又不失高贵动人的女人!
同为商队,赵富是见过这位小郡主的,赵王府、各地郡王府还是有些交易,这位小郡主确实是难得的商业天才,最经典的就是她花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将易城的所有商家统和为一家商盟,拿到了红色文碟,又将易城盛产的矿石运送出来。和王府合作,给易城税收带来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易城位于东方,并不接近海洋,因此经济较落后,但赵婉儿另辟蹊径,如此手段,自然是受同为商人的赵富关注。
何况,赵婉儿还是一位美人,易城追随者众多,就是各地郡王府。赵城内的世子们,也都趋之若鹜。
要是能娶了赵婉儿,不仅能得到一位厉害漂亮的贤内助,还能得到一笔丰厚的嫁妆,何乐而不为?
“嗯!”忠勇侯一嘴络腮胡子,微微点头,目光平静,并没有被赵婉儿的美色有诱惑。
赵富点点头,“小郡主。又见面了!”
“原来是婉儿堂妹,小时候曾经已经玩过啊,十多年不见,已经是亭亭玉立的美人了。”赵杰见得如此美艳的女人。眼睛一亮,便是仙门之中,也少有见到这样的女子。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男人对美色,总是会忍不住另眼相看,翻身下马。赵杰展开折扇,颇为潇洒。
“堂妹来这里,有何事?”
赵杰笑了笑,赵婉儿确实美丽,不过他也只是欣赏而已,对他来说,女人只不过是生活的调味品,赵婉儿出现在这里,他也能想到是为了什么。
既然如此,那他们之间,可是竞争对手,赵杰也不会因为赵婉儿美貌,就做一些愚蠢到事情。
“十多年不见,堂兄可是越发出名了,堂兄都来这里了,又何必明知故问呢?”赵婉儿嫣然一笑,娇靥如花。
“哦?哈哈,原来堂妹和我是一样的目的,那不如一起进去看看?”赵杰摇着折扇,笑道。
赵婉儿也是微笑着,“那婉儿就陪堂兄进去看看!”
“你们在外面守着!”忠勇侯喝一声,翻身下马。
“是,侯爷!”
众骁勇士卒高喝,也纷纷下马,将店门围了个严严实实。
小二早已经呆立在一边了,没见过这么大场面,都不知道要怎么做,这时儒雅的掌柜从里面出来,立在门口拦住要往里走的赵杰几人,弯腰行礼。
“参见世子、侯爷、大管家、郡主!”
说实话这些大人物出现,他也是很紧张,不过想到里面那位的嘱咐,还是硬着头皮道,“那几位客人说了,想要见他们,先要拿出诚意来!”
“诚意?”
赵杰、赵婉儿等人都是一愣,旋即,就见一头赤红色的牛从里面走出来,正是窫窳,它本来是人面的,不过那样太招摇了,宁无缺就给它施展了个变化之术,变成了牛脸。
窫窳迈着马足,大摇大摆的出了店门,看向那红鳞马和青鳞马,口水直流,它可是凶兽,这几天天天吃普通肉,嘴巴都淡了,这几头马也算有些血气了。
希律律……
几马见到窫窳顿时躁动不安,左右摇晃着,踏着马蹄,而那些骁勇之士牵着的凡马更是不堪,个个趴在地上,不敢起来。
“它要吃那些马?”见到窫窳都快要留到地上的口水,赵杰几人那还会不明白那牛一样的异兽要做什么。
忠勇侯面色微变,普通马匹就算了,可是那红鳞马,可是他的爱骑,“世子?”
赵杰饶有兴趣的看着窫窳,这是什么异兽,他怎么没有见过,听到忠勇侯的喝声,摆了摆手,“没事,就它那个头,也吃不了多少,红鳞马而已,回去后,侯爷可以去王府马厩里挑一匹真正的凶兽宝驹!”
闻言,忠勇侯顿时闭嘴,和红鳞马比起来,王府那些才是真正的凶兽,是被仙人手段驯服的坐骑。
“赵叔,把青鳞马解开。”能够成为让赵富都惊叹的女商人,赵婉儿也不是一般人,朝赵儒元道。
“哇……”
窫窳张开口,被解开的躁动不安的五匹神骏有着凶兽血脉的宝马,顿时被其吸入口中,就像是一团光一样消失,看得众人都是一怔。
赵杰眉头轻轻一挑,这凶兽确实不一般,体内有一股可怕的力量,能够降服这样的凶兽,那它的主人能够弄到那种东西,也就不足为奇了。
吃了五匹宝马,窫窳又看向其它马匹,也是肉啊,虽然没有刚才的美味,可是窫窳向来不挑食。
口一张,狂风卷起,几十匹马嘶叫着,被窫窳吞入腹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