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数十座山峰被撞倒,宁无缺才在数十里外停住身形,口中鲜血喷出,染红了白袍。レレ
拿出仙丹,连连吞下数颗,宁无缺稍微调息一下,勉强飞起,朝着烟尘飞去。
而在刚才激战的位置,烟尘逐渐散去,只见裂天侯立在大地上,以他为中心,一条条数十丈的大裂缝像是蜘蛛网一样蔓延开来,一杆血色战戈,洞穿了他的身躯,滚滚的血气被血戈吸收。
“嘶……他死了?”冥罗擦去嘴角鲜血,倒吸一口气,胸口起伏,看着被血戈洞穿的裂天侯,目光闪烁异色,落在染血的宁无缺身上。
宁无缺拔出血戈,裂天侯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像是镜子一样碎裂,挥手一卷,将裂天侯的乾坤袋收入手中,瞥了眼受伤的冥罗,“先离开这里,有人过来了!”
冥罗颌首,带起宁无缺,朝着深山飞去,很快消失在天际,不久后,十多道身影出现在裂天侯死亡的地方。
“是裂天候,竟然死在了这里!”
“是什么人杀了他?”
“吼……”
山崖震动,就在这些人疑惑之时,离开的土龙王从山崖中出现,口中发出巨大的咆哮,一块块巨大的陨石从天而落。
这头土龙王原本想趁着宁无缺和裂天侯两败俱伤时候杀个回马枪,没想到结束太快,只好把怒火倾泻到这些前来察看的四族强者身上。
一座山谷中,清幽的水潭旁边,宁无缺盘膝静坐,浑身五彩霞光缭绕,胸口像是有五位大帝盘坐,散发出万丈霞光,宛如一个火炉,嗡嗡而鸣。
而在他的座下,则是一团红色火焰,凝结成红色的莲花,散发出妖艳的火光,不断和五彩霞光相互**。
尽管斩杀了裂天侯,可宁无缺自己也被裂天侯临死前的反击重创,将他**至今的红莲业火打入了宁无缺体内。
修道之人最怕什么,因果,而因果会产生业力。
何为业力?一个人的行为在道德上所产生的结果,所能够影响其未来命运的力量。也就是平时人们口中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善业可得功德,恶业得劫难,修道之人夺天地之造化,本身来说就是一种恶业,只有积累善业,不断的获取功德,气运才能够变得有利,要是恶业缠身,随着修为的不断加深,一旦报应来到,劫难临身,就会身死道消。
业力缠身,算是功德在不断积累的人,他的神魂上,恶业也是依旧有的。
业力之下,劫难临身,当天地间的业力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出现量劫来清洗,洗化劫难业力,像佛门这一次劫难,也是数次佛门谋划,打压妖族之后积累的业力,借助无天之手来化解部分业力。
红莲业火,就是燃烧在业力上的火焰,当某个人的业力积累到天地都无法洗涤的时候,就会有业火出现,在烧尽业力的同时,将这个人也烧成灰烬。
佛门有业火炼金身之说,佛祖成佛之前,经受了业火红莲的焚烧,将业力尽数烧尽,才证得佛位,这种火焰,是证得天地认可的果位必须要经历的,只有身无污垢,业力不沾身,才能调动天地之力,代天巡狩。
业力不尽,燃烧不止,何况,宁无缺沾染的还是带着裂天侯意志的业火?
五行霞光将业火渐渐压下,红莲消失,宁无缺喷出一口鲜血,面色苍白,业火缠身,无法根除,这次**下去,业力一生,业火重燃!
“你没有事吧?”冥罗从外面进来。
“没事!”宁无缺冷道。
冥罗微微一笑,坐到一旁,搂住宁无缺,“那么冷冰冰做什么,我又不欠你什么,你儿子的事情,我也是偶然才知道的。”
“时间不多了,先去zhongyang祭坛吧!”宁无缺起身,淡淡道。
“等等,我先洗个澡,真不解风情,孤男寡女,共处一地,你都不做点什么?”冥罗解开衣甲,**站在一边,血发垂下,晶莹的**闪耀妖艳的光芒。
冥罗回头,红唇含着手指,一副任君采拮的样子,**道,“你那晚很厉害呢,奴家还想要……”
宁无缺瞥了她一眼,“要洗快洗,想男人了,我去给你抓个回来!”
“小郎君,这么狠心,奴家好伤心啊……告诉你个秘密哦,修罗族有一种秘法,只要愿意,就可以怀上孩子,你猜,那晚奴家有没有……”
“你说什么?”宁无缺看向她,一只手搭在她玉手上,冥罗顺势一倒,妖娆的**抱住宁无缺。
宁无缺皱眉,神魂在冥罗体内一遍遍扫过,最后微微松了一口气,将解开他衣袍的冥罗推开,“你还是好好洗澡吧,别再耍花招!”
“你有反应了哦!”冥罗咯咯直笑,跃入池塘里,溅起水花,傲人的身姿随着水波摇曳,在池塘中娇笑,发丝随风飘舞,映衬着红色的唇瓣,“这才几天,就算是怀上了,你也看不出来!”
“妖女!”宁无缺瞪了她一眼,他好歹也是个正常男人,又不是坐怀不乱的圣人和尚,没有反应才奇怪。
**,人之常情。
和阳间女子相比,修罗女子显然更放得开,对这种事情更不禁忌,而且,因为冥罗**的本来就是魅惑之道,对男人心思把握远远超过寻常女子。
从池塘里出来,冥罗擦拭着自己的身体,毫不介意的将完美的**呈现在宁无缺面前,甚至还擦得很悠闲,很细致,窈窕的身姿,斜削的双肩,盈盈一握的细腰,举手抬足,将一些**位置暴露出来,眼中还有一丝骄傲,是对自己有如此完美身躯的骄傲。
“怎么样,和你两位娇妻相比,奴家的身体好看么?”拿出一套衣裙穿上,冥罗看向宁无缺,带着一丝笑意。
“洗完了?那走吧!”宁无缺站起身,朝山谷外走去。
冥罗咯咯一笑,笑得花枝乱颤,傲挺的雪峰立刻抖动了起来,在薄薄的衣衫下乱颤,紧跟上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