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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书信送走后,武郡王才有些头痛的想到,黛玉那丫头,可是皇帝瞧上的,自己那蠢儿子,可千万别给王府惹出祸端啊!若非如此,武郡王当初说不得,就成全了鸿锦,也是可行的。鸿锦不知武郡王的心思,否则还不知如何呢?
虽然武郡王爷想岔了,但却因着武郡王爷的想岔,令黛玉免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至少在鸿时截下武郡王爷给武郡王妃那封书信后,再也不敢对黛玉的庄子,轻举妄动。
甚至监视着黛玉庄子的人手,也被鸿时悄悄撤回。鸿时心底惶恐不安的想着,也不知道,圣上发现没有?与侯侧妃商议此事,侯侧妃也是皱眉不语,最后也不知是安慰鸿时,还是安慰她自己,有些不确定地说到:“或许圣上已经将她给忘了,也不一定。”
鸿时想想也是,圣上身边儿什么样的美女没有啊?这丫头虽说有几分姿色,但若非看在她县主的名头,以及与黄季云这位圣上跟前儿的红人的关系上,鸿时也不会想着娶她为妻。
但在鸿时看来无论如何,既然圣上曾看上过,自己便没必要去招惹这麻烦!想到莫轩,鸿时不由得冷冷地笑了笑:或许自己该推一把才是。
此时再看黄季云,鸿时却是自以为明白了,为何一个自毁前程的前科状元,竟然能够在新帝登基后,迅速崛起的——秘密!还不就是因为收了个女学生吗?
顿时鸿时心中对于黄季云的敬畏,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鄙夷与不屑。甚至觉得这样的人,比之自己还有不如。
鸿时怎么想,黄季云是不知道的,便是知道了,按照黄季云那性子,也是不会在意的。便是皇帝在得知武郡王府,后来遣去的那队人马撤离后,也只是挑了挑眉便揭过再未提起。
而黛玉,对于是否有人在庄子外监视,又或者有多少人监视,都是什么人在监视。只要不是土匪强盗,她是不在意的。在黛玉看来,她并没有什么需要瞒着谁的事儿,谁爱来监视,谁便来吧。但,只限于庄外,若要有人进庄,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接下来的日子,城外的庄子,似乎一下子忽然冷情了下来。便是贾琏与王熙凤,去得也极少了。就更别提黄季云,每日里忙得,人都清瘦了老大一圈儿。
一开始,还有薛宝钗偶尔过来坐坐,渐渐地薛宝钗也不来了,就连每日里来读书的女孩儿,也少了许多。只有同样住在城外的妙玉,仍旧每日过来与黛玉为伴。两个女孩儿,倒是过得越发的自在起来,甚至有时还能相约往后山去走走。
当第一场雪落下的时候,妙玉庄子后梅园里的梅花,也争相盛放,开的格外的火红,不禁使黛玉想起那一年,也有这样的梅花,这样的雪……
那时候,林如海还在,即便不在身边儿,可黛玉知道,他就在那儿,可如今……
那时候,黄季云带着年幼的她,第一次去了玄墓山,就是在那里,认识了妙玉……
想来,妙玉也是因着蟠香寺外的那片梅林,才种了这一园子,红的似血的梅花吧?
原来,被锁在记忆中的人,不仅仅只有自己……那一瞬间,漫步在这样的梅林间的黛玉,前世今生的记忆,如潮水般向她涌来,不由得泪流满面,却又忍不住回头,与妙玉相视而笑。
出孝,说起来容易,日子到了,便能出孝。可被埋葬在记忆中的那些伤痛,又要如何走出?那些记忆中温暖的笑容,要如何走出?那几近纵容的慈爱,要如何走出?
可不管黛玉是否能够走出,腊月初八之后,在各家各户都收了粥棚后。腊月二十一那日,武郡王妃与婉瑜,王熙凤与贾琏,迎春与云保州,薛蟠与薛宝钗,陆陆续续的往黛玉的庄子而来。甚至涵迤公主也带着驸马,在午膳前赶了过来。
谁也不曾事先给黛玉下过帖子,好在庄子上什么都有,倒不至于手忙脚乱。
午膳分男女开席,贾琏代为招待,云保州作陪,请了驸马爷与薛蟠在前院正厅用膳。而后宅这边儿,黛玉请了武郡王妃与涵迤公主等人,于花园摆了两桌,一桌黛玉亲自伺候着,一桌请了王熙凤代为招呼。一时间倒也井井有条。
用过午膳,贾琏带着驸马等人进山打猎,武郡王妃也说起了来此的正事儿。
此次武郡王妃过来,给黛玉带了一套绯红的新衣衣裤连袜子也都是绯红的。琵琶襟的四喜如意团花衫子,镶着火狐皮毛边儿。满绣孔雀纹月华裙。那裙裾上的孔雀纹皆是以孔雀毛绣出,做工极为精美,行动间更是波光潋滟,煞为好看。
就连五彩二色金攒珠长穗宫绦,等配饰之物,也是及精巧别致的,武郡王妃也直接带了过来。就更别说头面,玉佩,璎珞等物,那是是应有尽有。明日除服礼上,黛玉只需人出场就行,别的,武郡王妃都以准备妥当。
黛玉看着眼前这些物品,感动的眼眶都红了,看着武郡王妃一时竟是说不出话来。婉瑜打趣道:“怎地?你林府还缺了你穿的用的?这点子东西你就感动成这样?”
黛玉被婉瑜这一打岔,倒是笑了出来,跺了跺脚嗔道:“婉瑜姐姐!”说完黛玉看向武郡王妃很是恭敬的蹲身行了个万福礼道:“劳母妃费心了。”说完,眼眶子竟是又红了。
武郡王妃横了黛玉一眼,才拉了她搂到怀里,笑道:“既叫我‘母妃’,又何须与母妃客套?”说着武郡王妃看着眼眶内还有泪珠打转儿的黛玉笑道:“记着,打从你叫我母妃那日起,咱们便是一家人。”黛玉含泪微笑着点了点头,却是说不出话来。
涵迤在一旁实在看不过去,对着一旁的唐嬷嬷吩咐道:“命人将这些个东西都好生收下去,明儿就给玉儿穿戴上,也不枉姨母一番心思。”唐嬷嬷笑着应下,便亲自带着含笑与芷萱,将东西收了下去。
见此王熙凤笑道:“看了王妃这些个好东西,咱们带来的那些,倒是不敢拿出来献丑了。”
迎春却是小声笑道:“咱们可不敢与王妃想比,一则王妃与林妹妹母女情深,自然是舍得给她,咱们可是还得过日子的。再则王妃什么身份?好东西自然是比咱们多的。”
武郡王妃见此笑道:“你们也别羡慕,回头等迎丫头孩子洗三,你若请了我,我也是去的。还能少了你的?只你们成亲时,可是谁都不成请我的,这不能怪我小气。”
武郡王妃抿嘴一笑又道:“别说将来我玉儿成亲,可是少不得要请你们来添妆,便是过俩月婉瑜出嫁,也是要请了你们来的,可不要舍不得才好。”
婉瑜之前还在笑,接着便听武郡王妃扯到了自己身上,遂与黛玉一道嘟着嘴瞪着武郡王妃,黛玉不好说什么,只是满脸的羞红,而婉瑜可没那么些顾及,很是不满地嗔道:“午膳尚未用酒,母妃便已经说胡话了!”
众人倒是闹腾了起来,也冲散了许多黛玉心底那说不出的千言万语。便是薛宝钗,虽说涵迤仍旧不待见,今日却也不曾为难,只当做看不见吧。
毕竟今日,涵迤可是带着皇后娘娘吩咐的任务来的,并不想多生事端,且看那薛宝钗言辞行事,也与上次相见时,大为不同。
待武郡王妃被黛玉安排去小憩后,涵迤才找了机会单独与黛玉说话儿,谁知刚坐下,婉瑜便又寻了过来。想到婉瑜也已定亲,即将出嫁,涵迤也不撵了她出去。但黛玉与婉瑜皆没想到涵迤会当着婉瑜的面儿便说出那样一番话来。
涵迤慢悠悠地吃了口茶,也不看向黛玉,只轻轻地道:“我呢,当初一见玉儿,便是极喜欢的。黄大人给玉儿取了学名叫:慧,而我呢,打小被封为文慧郡主,而后又被父皇册封为文慧公主,显然,咱们也是极为有缘的。”
黛玉与婉瑜对视一眼,皆不知涵迤这是要说什么,黛玉不由得歪了歪脑袋,放下手中的茶盏,看向涵迤。
涵迤说完,看向黛玉微微一笑道:“可我想着,咱们这缘分,总能在深厚些。”说着涵迤掩口一笑道:“当初我还以为姨母是要向林大人求娶你做媳妇儿的,不曾想竟是收了你做女儿。”
婉瑜一听这话,知道涵迤说的是鸿锦那事儿,生怕她再说出什么,不由得有些紧张,黛玉却是忽地笑道:“涵迤姐姐说什么呢?世子哥哥都多少岁了?玉儿还未行笄礼呢!母妃岂会耽搁了世子哥哥?”
涵迤见此也不继续纠结这话题,看着黛玉很是温和的笑道:“玉儿既叫我一声姐姐,那我便说两句,你可别恼。”见黛玉点了点头,汉语才继续说道:“如今咱们三姊妹,我自不必说说,便是你婉瑜姐姐也已定亲,再不过几个月便要出嫁。”
说到这里,涵迤先是看了看婉瑜,又转回头很是专注的盯着黛玉问道:“你将来可有什么打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