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石滩的那一边的海里,在这明朗的天气里,突然海里面爆发出一声巨响,一片巨浪冲天而起,隐隐约约的,有一个人在水浪之中,那人不用说就是姬文。
两年多了,姬文虽然一直都是在这石滩附近生活,但他的实力也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的他整个人仿若是一只灵狐一样奔跑在海浪之中。这一片海浪已经被他当成了假想之敌。他双手是时而成爪,时而成掌,时而成拳……动作仿若是鹰是熊是猿……
他双手仿若厉了鹰爪,抓向巨浪,那十丈宽的巨浪就这么被姬文一爪拦腰撕断。他的双爪又化掌,出掌快若闪电,被撕断的巨浪被掌劲炸成水花,落了一片咸雨。落入海中的姬文又化成了了条游鱼,畅游在海水里。游到岸边的姬文一跃而起,整个人旋转起来化成风火轮,将岸边的巨石踢得爆碎四散。他的身形动作再是一变,成了一只敏捷的灵狐,穿梭在四面飞散的石块之中,双手双腿连连施展开,四散的石块再一次被打得粉碎……
在这一幕幕里看,姬文完完全全像是变成了一只只凶猛的野兽。而这也是他这两年来的成就,拟仿森林百兽的动作化作自己的拳法。他的百兽拳法,有着刚劲凶猛的一面也有着灵活诡变的一面。
可以说在这两年里,姬文他为了完善自己的百兽拳法,生活习性的更像是一个野兽,但成果也是相当的明显。虽然两年来仍然没有参悟出火焰枪诀的第三奥义,可凭着他的百兽拳法,他完全相信可以凭此胜过两年前的猿王。
姬文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眼神凌厉的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尽是被杀意。他咬着牙凶狠的低语到:“还有两天,就还有两天而已……”
他时而又有些失望略带癫狂的发出震耳欲聋的大笑起来说到:“你还是没有回来吗?哈哈哈……”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桃源村里的张府完全不知道大难灾祸已经悄悄的逼近。还是一如即往的夜夜笙歌,很是快活。
这几年桃源村的变化非常大。张府与昏暗的平民房根本就是两个阶级。本就非常宽大的张府在这几年里也是不停的扩张,现在的张府占据了大半个桃源村。整个张府是富丽堂皇的简直就像是一座小型的皇城。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在这岛上张家就是一个土皇帝。每日每夜的整个张府都是灯火辉煌到可以照亮整个村子。
在这华灯下,一个人影从昏暗的角落慢步走来。灯光照在姬文的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在这夜风中,他的身后的影子就像是会随风而动,张牙舞爪的,像极了一个饥饿的恶魔。
看着近在咫尺的张府,姬文心中的那团仇恨在这一刻却成了他脸上的笑,他的笑仿佛也成了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他的心剧烈的跳动着,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起来。他这不是害怕,而是紧张,他双手的颤抖是因为迫不急待的就想要手刃仇人。
嘿嘿嘿……姬文笑得阴森,突然间他突然咬上了自己的手臂。鲜血嗒嗒嗒的滴在地上,将他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后,细声低语起来:“不要紧张不要紧张,万一一不小心一下子就把他解决了那就不好玩了啊……”
张府大门虽然有两个护卫,可在岛上张府本就一家独大,无所畏惧,所以对于姬文的到来虽然惊讶,可却没有一丁点的惧意,而是非常嚣张一副高高在上的斥声到,“哪来的山野之夫,赶紧给老子有多远滚我远,这不是你要饭的地方。”
姬文仿佛是没有听到他们说的话似的,依旧一副忘乎所以的,阴阴的笑着向前走去。
两名张家护卫见姬文没有一点反应,再加上他那副不变的傻笑模样,刚刚发话的那名护卫就不由的心头火起的怒吼起来:“你这不知死活的狗东西,看大爷我来好好的教训教训你。”
“哈哈……来,给这臭东西点颜色瞧瞧。”另一位护卫起哄着。
哈!护卫手持木棍不偏不倚的砸在姬文的肩头。只不过预想中的情景必没有出现,姬文依旧傻笑般的看着那么护卫,连动都没有动一下。这可把两个护卫都惊呆。
“你是没吃饭吗?”
那么护卫脸色难看致极的暗叫起来:没吃饭?你来试试,老子的手都被震得发麻了。
“滚开,让老子来收拾这家伙。”说罢,护卫一跃而起,手中长棍挟着巨力砸向姬文的天灵盖。本想看到白花花的脑浆的护卫没想到长棍竟会被对方死死捉在手上。
“给老子放手……”护卫想抽回木棍,可被姬文死死捉住,根本就动不了分毫。
“快来帮忙……”护卫涨红着脸,赶紧求助到。那名护卫也意识到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立即就像姬文冲了过去。
嘿嘿……姬文轻易一拉。护卫整个人瞬间就失去了重心,向着姬文扑倒上去。
“啧啧……原来你们就这点力量,真是是连森林里的普通野兽都不如呢!”
第一次听到姬文的话,这名来不及想话中的意思,因为在他人生的最后一瞬看到的是,姬文两指并剑将他的咽喉刺穿了。
那一名正冲上来的护卫看到这样的情况,早已经呆立在那时看着自己的活位双手抚着喉咙缓缓的死去。
“杀……杀……杀人拉。”被恐惧淹没的护卫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连滚带爬的向着身后的大门跑。只不过还没有几步,一根木棍无声无息的穿透了他的胸膛将他钉在了那巨大的朱门之上,就这样结束了他的一生。
大门被撞开,姬文看着三三两两的几个仆人在不停忙活着往大堂里送美味菜肴,仿佛没有看见他一样。
府内的景象更是美不胜收,假山奇石,流水青松,环绕其中的是方正的走廊,八步一灯,整间府邸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那么的出众分明,如同白昼一般。欢笑从堂内传来,有莺歌艳舞,器乐伴鸣。
“真是奢华呢?”看着这样的美景,姬文无喜无悲,冷言自语。
“你是何人,如何进来的。”终于有仆人发现了格格不入的姬文,大声呵斥到。他正想要喝喊门卫,要好好的问问他们又是如何办事的,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放人进来时,正好就看到了大门上已经被钉死了的门卫。顿时被吓青了脸,他颤抖着退后,“来……来……来人啊,来人啊……杀人啦……”
姬文就这样冷冷的盯着他,任由他喊叫。人来齐了才好动手,免得一个一个的找。
“发生什么事了吗?”大堂内,一名腰配长剑的青年,不解的看着堂中首坐的张季知。
对于那样的喊叫声,张季知也很是不满,他微微皱起了眉头,对着身边的那名捕快示意,接着又以着堂中的一男一女笑了起来说到,“师兄师妹,真是让你们见笑了,小地方的粗人就喜欢小见多怪。来来……吃菜吃菜……”
“师弟啊,你这日子若还算是粗人的过活,那我们武馆的日子可就真不好意思见人了啊……”那名青年剑士讨笑到。
“哈哈……师兄见笑了……”张季智快意的笑了起来,“不知师兄师妹此次前来所谓何事呢?”
那青年剑士心里不爽,狗一样的东西,若不是还有点家财,谁愿来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给你脸了还真长了。只不过了心里虽然这样子想,可是他表面还是一副谦逊的说到,“师父让我来跟说,你拜托的事情也有了眉目了……”
“是……是真的吗?”张季知一下子就坐桌前站了起来,惊喜的看着他的师兄。
他的师兄也是被张季知的突然吓了一跳,心里暗自不满,但依然淡淡的说到:“你也不想想师父他老人家是什么样的人物,若不是考虑到你的孝意,师父他老人家还真不想拉下那张脸呢?”
“是是……师兄教训的是。”张季知颤巍巍的接过一块铜色的小令牌,心里却是暗恨到:可恶的那老家伙,若不是老子用了大半的家财,你能给我弄来这块令牌,“师兄,请问这是哪一种级别仙令。”
“这是最低等的铜令,之上还有银令、金令以及真正的仙令。”张季智虽然说的轻巧,可也是难掩他内心的妒忌,这可是有机会成仙的令牌啊。
“最低等的铜令?”听到他师兄那么一说,张季智的心情也是被浇了一盘冰水。
“哼……师弟,你就知足吧!能拿到一块铜令已经是天大的手段了,再说银令与金令早已被割分干净了,又岂是我们所以得到的。更别说那种内定的仙令了。”
“师兄,你也别介意,我只是有些感慨罢了。”张季知立时变了变脸,对他师兄师妹讨笑,毕竟以后还得仰望他们的帮助,现在还不是与他们翻脸的时候。
“师弟,你可是要知道,这铜令也不会永远是铜令的。”张季知的师兄意味深长的说到。
“师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嘿嘿嘿……”张季知的师兄没有再说什么,倒是一脸的醉意,悠然的听着那悠长的音乐。
张季知一看就知道他师兄想要好处了,心里不由的暗恨到:狗东西,等老子成为了仙人弟子再来收拾你。
“哈哈……我懂,我懂……来人啊,将库房里我准备给……”
啪……大堂的门被一道刚刚出去的那名捕快的身体撞开了,冷冷的夜风吹了进来,令大堂进的三人都不由的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