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围的佣人觉得两人可能快要吻上时,莫卿突然从椅子上站起了起来,右手附上司徒葑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扣住他的手腕,人和手同时反翻身一转,将两人的位置对调了过来。
在众佣人的尖叫声与慌乱中,她将司徒葑的手背在身后,将他压在桌沿上。
另外一只手拿着匕首比在了司徒葑的下面,目光嗜血的看着他,嗤声问:“双胞胎有没有感应我不知道,我只想知道,司徒大少爷可感应到了我这一刻在想什么?”
“司徒少爷说不怕死,那是否怕生不如死?比如做个不完整的男人什么的?嗯?”最后这个嗯字,带着之前和司徒葑说这个字同样的意味。
司徒葑被莫卿压制在身下,刀子抵在男人最尊严的地方,他也仅仅只是愣了一下,随即狂肆的笑出了声来,看着莫卿的眼神比之前还要炙热与贪婪。
他恶魔般的勾唇,冷邪道:“作为一个男人,我自然是怕的。”
“只是莫小姐觉得自己的一条命如此不值钱,只能抵得上我的命根子吗?”
这话说起来变态又带着些许的**意味。
但**,只有在相互有情的男女之间才会起到作用,在莫卿面前,只有让她觉得恶心的份。
她冷笑一声:“是不值,还会脏了我的匕首。”
“但若是用它来抵我哥哥的一个消息,他还是值的!”说着,匕首就往深了一公分。
司徒葑被刺到,随着疼痛一起而来的还有属于男人的屈辱感,他再也没有办法维持之前的谈笑风生,一张俊脸变得很难看。
他这个人本来气场就极具有侵略性,现在变脸,身上的气息更是让人不敢逼视,若是别人,只怕早就手软了,但莫卿没有,她保持着这个动作没有变,围绕在周围的安保人员和黑衣人,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这样紧张的情况维持了几分钟。
这几分钟里,气氛紧绷到每个人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最后,到底还是司徒葑先妥协了,或许这妥协是来自男人的尊严,也或许是遵循身体里的那个声音的意思。
他看向满屋子的安保人员和黑衣人,冷声吩咐:“全部出去,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进来。”
黑衣人和安保人员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不该退出去。
直到司徒葑厉喝出声,他们才争先恐后的退了出去。
待所有人都退出去后,司徒葑转头看向身后的莫卿:“你要的莫浚的消息,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莫卿看着他。
“但是我同样有个条件。”
“你觉得你现在还有你资本和我谈条件?”莫卿嘲讽。
“有没有资格,那就看你够不够在乎你哥哥了。”司徒葑倒也不着急,一副你要是接受不了,那我们继续这么僵持着下去的姿态。
莫卿凝眉思索了几秒钟,然后沉声问:“什么条件。”
司徒葑勾唇:“帮我做三件事情,做到了,我就将你哥哥还给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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