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一盏橘灯,窗内是一盏白灯。
啃是可以啃,毕竟即便是文言文也可以啃。但是这究竟因为是纯机翻译版本导致晦涩,还是因为写作风格新颖导致了难读呢?区分不开。不过还是有收获的。
岁月在一点点流逝,我不知道怎么抵抗空虚。或许可以啃一点难啃的骨头。我知道优秀的作品都是晦涩的,毕竟也没人愿意吃别人嚼碎的东西。碎片让人骄恣,让人觉得世界也不过这样,自己什么都懂了。而实际上,总吃快餐,人就成了一根不会思考的水管,思想从一端流入,再从另一端输出,什么也剩不下。
人是要有一点自己的东西的。尝一尝滋味,才能总结出自己的感想。别总是看别人吃,也别听到别人吧唧嘴就羡慕别人嘴里的那点东西。
珍贵之物永远是独一无二,别人手里的,自然就不会是。
不明觉厉。有点像是做梦。可是人生本就是一场梦呵!
开篇王炸。这本书是一种“无人称自传”方式,实际上是一种回忆。
前几个月我也是这么写草稿的,结果发现,草稿也可以成为作品。当我们回忆自己的记忆的时候,寥寥几笔,就可以勾起我们对某一个片段的全部回忆,而同时,也可能能勾起别人完全不同的一段回忆。我总觉得记忆的储存方式是随机的,没有规律可循,但是遇到类似的片段,就又像决堤的泪,汩汩流出。
我也会这样写东西,但是,迟早也是会面目全非,能留下的,都留不下。
唔!忘记了,全部都忘记了。当然,从那之后我不在写这样的句子,而是尽力去组织语言,以便不用加大脑袋的负担去解读我写的是什么。过去的事情化成文字,就驱逐出大脑吧!
青年时代的小本子一本又一本,也全部被我扔了,扔了也就扔了,反正至始至终,它们都不属于我。
别人的储说也好,自己的储说也好,读起来都很费劲啊!这里面的内容真的太模糊了。以第三人视角观察自我,叫自我审视吧!我们每个人都做过,不过写出来需要一些想象力。
用最简洁的话概括自己小时候的所见所感,但是过于简洁,变成了语言的碎片。
我在思考一个问题,如:别人在思考要不要做的时候,我已经把它做完了。这样算是效率高呢?还是不聪明而浪费了时间?果然,事情是有两个面,如果热爱就不用看面,如果不热爱就考究要不要做。
看着看着,我的回忆真的一点点恢复。我想起我最初生活的那个小屋,我对每一个新鲜的事物都很好奇,如痴如醉地探索,偶尔在代表着世界尽头的车上,获取一些外面的信息和小玩意。
我免于匮乏,一面又无比匮乏,但我很欢乐,因为无忧无虑,无拘无束。即便在此刻,我的心还是无拘无束,但没蒙上了一层灰,擦不掉的,不纯洁的灰。
我在想,我是不需要依靠着什么的,就像游戏里科技树的生长,有钱了自然全都点出来,没钱的话就挑最关键的点,寻找一条通向最高科技的路径,就不管那些分支。
哈!波谲云诡的世事呵!人的一生要经历多少风流云散,岁月静好,又沧海桑田?没有根的风滚草很可怜,死死在一个地方扎根又显得悲壮。
人在年轻的时候会幻想两种地方,一种是纯粹欲望的世界,另一种则是纯粹的游戏世界。可悲的是,那样的世界就像是人工智障一样,写多少代码,就展现多少内容,停止耕耘,则灰飞烟灭。
不用羡慕任何人,人人都是传奇,只是不被大家熟知罢了。被人熟知也无所谓,反正迟早也会凉。所以,最重要的是,自己是不是开心,是不是在做真的事情。
只看书是感觉不到痛苦的,只有刀割在肉上,割在心上,才明白什么是痛。其实痛与快乐一样,和很多事情都一样,0到1的差别是很大的,有了一次,就会有下一次。已有之事,后必再有。但同时,有过,才知众生皆苦。
哈,知道什么呢?人和人的悲喜并不相通。有些地方无论如何也行不通,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当然,有些时候也不用头想,用机器随便想想也就知道了结果。所以这世上专一痴情坚守的越来越少,那是因为没有必要。天涯何处无芳草?打个问号罢,与我而言,芳草不芳草无所谓呵!事物永远不如芳草那般纯洁,我也不例外。
其实属于是废话有点多了,专心学习就行了。其实也很好解释吧,状态空间转为传递函数就属于反过程,难是应该的,就像刚刚学开平方的时候,不知道2*2=4就根本不知道根号4等于什么。
一言以蔽之,我们找各种借口的原因是无知。而知识不能立马得到,就会陷入困顿,这时不妨向后走一走,或许答案就在门的背后,别心急,理解不了就背下来,背不下来就写下来,写不下来就照着做,迟早有一天,我相信,我能走出这个烦死人的循环。
从数据结构的角度来看,人不光是要从一维数组逐渐升维的,同时也会从队列变成栈,困难的解不开的结都压在心里了,再以后就越来越复杂,变成树和图,进而带有指针,支配着一个又一个数组、队列、栈。保留数据,就不要没事总来排序遍历插入删除读取了,我们只有一个大脑,有些东西忘了也无所谓,风和雨自由来去。
越是擅长就越少用,否则操心过多。笨笨的挺好啊。
唉,生活好了就开始胡思乱想,少想一点,多做一天,还是让岁月慢慢流淌罢。我也一样,慢慢走,慢慢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