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皇上那儿,怎么回来了?”沈君清感觉到有一点儿惊喜,问道。
“皇上还不是不放心你自己一个人,让本王先回来了。”司徒定澜说着,拿着一壶酒,坐在了沈君清的身旁,“想我本王了?”
或许是因为醉了,沈君清居然乖巧的点了点自己的头,看起来可爱极了。
“喝酒。”沈君清说道,举起了手中的酒继续喝了下去。
司徒定澜看着沈君清的样子醉醺醺的,连忙抓住了她准备灌入腹中的酒,道:“本王不是说过,让你不要喝太多的?”
沈君清见到到手的酒并没有被灌入自己的腹中,连忙气巴巴的朝着司徒定澜的方向吼道:“你是谁啊!我可是楼安的长公主,这天底下,谁都拦不住我沈君清喝酒!”
说着,又一把躲过了司徒定澜手中的酒,但当她准备一饮而尽的时候,发现酒已经没了。
沈君清很是不甘心,摇摇晃晃这瓶酒好久,却还是没有任何一滴酒水,连忙把酒全都摔落到了屋顶下。
只听到“怕啦”一声,好端端的罐子,就这么被沈君清毫无预兆的砸落到了地面上。
司徒定澜见沈君清的这般模样,只觉得又气又好笑的,实在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才好。
“你可知,本王是谁?”司徒定澜来到了沈君清的面前,认真的质问。
沈君清摇头晃脑了很久,看着司徒定澜,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过来,指了指他:“我知道,定远国的太子,司徒定澜!”
也不知道沈君清到底是真的醉了,还是假的醉了,整个人看上去特别的可爱。
司徒定澜一把把沈君清拽入了自己的怀中,道:“新年快乐,太子妃。”
沈君清还没有反应过来,烟花已经在天空中不断的绽放了起来,她的眼中,呈现的是五颜六色的色彩,她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烟花,一时间居然有一些痴迷了起来。
真好看,这是她心中的第一个想法。
“新年快乐……”沈君清的声音很小,听起来醉醺醺的。
司徒定澜看下身下的人儿的时候,发现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深深的熟睡了过去。
他捏了捏沈君清的脸蛋,发现她是真的没有了任何的动静,感觉到无奈极了,只能躺在了屋顶上,聆听着烟花无尽的绽放。
翌日醒过来的时候,除了司徒定澜之外,所有人都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婉儿已经回到了宛院里面,而司徒芳华也睡在了铁定的厢房。
沈君清醒过来的时候,头脑疼得特别厉害,而自己的手脚似乎也不太灵活,刚刚睁开眼睛,就看见了面前的司徒定澜居然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她刚刚要怒骂一声,谁知再看到自己八爪鱼的睡姿的时候,沈君清硬生生的把到嘴的话全都吞了下去。
“司徒定澜,你为什么又在我的床上!”沈君清怒吼,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如今她倒是一点儿也不知道了。
司徒定澜好不容易深深的睡了过去,就被沈君清的这一声吼给吵醒了,整个人的脸上都挂上了一丝不耐烦。
“你醒了?”司徒定澜道,“可还记得,昨夜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闻言,原本正在质问司徒定澜的沈君清顿时愣住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过来司徒定澜的话。
“你说什么?”沈君清如今头疼得快死了,哪里还记得自己对司徒定澜到底做了什么。
司徒定澜却是给了沈君清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并没有任何的言语。
这个时候,沈君清的脑海中,昨夜的记忆若隐若现,虽然感觉像是一场梦境,可这个梦境,却是真实存在的。
“我……”沈君清立马红了脸,没想到,她昨夜居然做了这么令人羞耻的事情来!
“想起来了?”司徒定澜再一次问道。
昨夜,司徒定澜把沈君清好心的带入了屋中里面,她不仅仅因为醉酒而把司徒定澜给调戏了一般,还强迫了人家同睡在一张床上。
可谁又想得到,调戏司徒定澜的沈君清,那日晚上究竟有多么的魅惑。
司徒定澜想要离开,但是沈君清却一把抓住了他,强行让他躺在了床上,加上时候已经不早了,司徒定澜也有一些累了,便也和沈君清睡了过去。
谁又可想而知,沈君清的睡相居然差到了何种地步,半夜一直抱着司徒定澜不说,还越夹越紧,让他一个晚上将近天亮才睡着。
“我居然……”沈君清的脸如今已经红得不可开交,踢了一把司徒定澜,“下去!”
司徒定澜却耍无赖,躺在了床上不动了,“也不知昨夜到底是谁不让本王离开的,如今又是这般模样,让本王一夜都没有睡好,太子妃不负责,谁来负责?”
沈君清已经不想听司徒定澜再次说下去了,这可是多么羞耻的事情啊!
“你不走,那我走!”沈君清愤恨的说道,起身就朝着门外走了出去。
司徒定澜半起了身子,看着沈君清红着脸跑了出去,嘴角边溢出了若有若无的笑意。
沈君清让丁香为自己打理好了之后,她都还无法介怀。
司徒芳华一夜未归,让蓝珠焦头烂额的,听水岚说出了情况之后才微微放宽了自己的身心。
皇帝的病已经越来越严重了,而楼安那边的状况却也不是很好,事到如今了,沈君清只能与司徒定澜一同前往皇宫,打探打探皇帝的状况。
司徒鸿肖虽然躺在床上,时而醒着,时而闭着眼睛醒不过来。
沈君清看到司徒鸿肖的状况,道:“皇上,可是长期中了毒?”
闻言,司徒定澜知道沈君清擅长毒,倒是一点儿也不感觉到惊讶,而是点了点自己的头。
虽然沈君清不知道下毒的人究竟是谁,可她却大胆的走到了司徒鸿肖的面前,摸了摸他的脖颈,若有所思了起来。
这脉搏的迹象很好,一点儿也不像是病了的样子,在毒经上她也看到过这种毒素,能让人长期以往,每年都会复发,就被人当做是了陈年旧疾。
“你在做什么?”司徒定澜见状,连忙上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