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办法也有过年的一份功劳,因为他的一句话我才想到用这个样方法的。是我们就考虑到这大批的马车在行走的途中一定会发出很大的声响,如果这些声音被有心人听到就会破坏了我们的计划,所以我们就想要让这些马车悄无声息的来到驿门口。
那时我们就在想能不能要马匹的马蹄不发出声音。当时我们都没有头绪,莫言说了一句,他说‘难道还能给马穿双鞋子啊?’那这句话提醒了我。
真的是可以给马穿鞋子的,只不过马穿的这个鞋子和我们穿的鞋子不一样,所以我就在想,用什么样的东西能够代替鞋子给马穿吗?穿上之后能够降低马蹄的声响。
当时考虑到了马蹄飞奔会甩掉鞋的可能性,就决定给他安个袋子,但是这个袋子需要多长,而且是既在何处,这就让我们有些为难了。
而且这些袋子还不能够太紧,也不能够太松,如果是在太紧的话就会绷断,太松的话鞋子就会掉下来。后来我们就用牛筋代替他是有弹力的,这样的话就万无一失了。
所以我说,这个功劳有莫言的一半。”
“对对对,给莫言记上一功。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不能在这里闲聊,赶快这里的事情处理好之后,我们进屋子里面去聊。”你所说的其他人都表态,点头表示赞同。
就这样那些待卫们趁着夜色,刚快的将这批粮草掉换了。
到底是练武的人,他们扛起这些粮食根本不费什么力气,每个人的肩膀上都扛着四五袋子的粮草,这样很快的他们便将这些粮草都调换完毕,然后又让那些马夫将这些调换好的粮食再次拉位那个周边的小村子。
莫言又跟着马车向那个小村子赶去,今天他必须待在那个小村子,里面守着这些粮食,因为他并不确定周围是否有危险,所以为了保险期间他还是要待在那里,一旦有什么事情发生他还能有所照应,或是回来报信,好让司徒定澜他们有所应对。
马车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来到了驿站的门口,又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一切都好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司徒定澜由命人将,你在门口所有的痕迹都抹去,这样明天早上他们出来的时候就不会有什么怀疑。
莫言走后司徒定澜和你住,回到了自己的屋内,丁香也回去了,他的屋内因为天色已晚,他们都需要休息了,明天还要赶路呢。
回到了房间内,司徒定澜洗漱完毕后,两个人便在床上躺下。沈君清一直看着司徒定澜,但是还不说话,司徒定澜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太子妃这是在看什么?怎么一个晚上不见就会如此的想念本殿下?”司徒定澜有些调侃的说道。
他就喜欢这样逗弄沈君清,因为他一这样说沈君清就会脸色娇羞。他非常喜欢看到沈君清这个表情,所以每次他都想要这样调侃几句沈君清。
沈君清就听到他这样说,先是脸色一红,后用白了司徒定澜一眼。有什么感觉到司徒定澜现在越来越喜欢逗弄他,而且怎么好像是越来越不正经了呢。
每次和他单独相处的时候,他就会这样逗弄他,真的是让自己哭笑不得。
怎么他是越来越琢磨不清楚司徒定澜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性格的人了呢,他怎么会有这样调皮的时候?他如此的调皮,他父王知道吗?
沈君清便不再理睬他。司徒定澜角沈君清红着脸,被孤儿生不再对着他时,他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司徒定澜长臂一伸,将沈君清捞入自己的怀中。
男猪就喜欢这样抱着沈君清入睡。只要这样将他抱入怀中,他就会睡得特别的踏实,明天也会睡得特别的安稳。
明天他们就要分开,不能在一起。因为他们两个要分别,押运一队马车。沈君清押着真的粮草选择别的路线走,而司徒定澜则跟着这假的粮草的队伍前行,这样不会打草惊蛇。
这样他们就不知道要分憋多长时间,司徒定澜只要一想到有好些天见不到沈君清,她的心就会特别的不舒服,他真的很想天天的和沈君清在一起。
可是现在的情形不允许,他这样做他必须为大局考虑,只能跟着那假粮草的车队前行,他也可以在其他国家来抢劫粮草的时候,抓住几个人盘问,或者他也可以假装逃走。
这要看当时的情形如何如果人少的话,他就抓几个俘虏,如果人多的话,他就保证自身的安全,反正那些粮草也是假的,他不必用性命去守护。
只要人员不伤亡就好,他是不会在意是谁想要决策批粮草,因为他已经知道幕后的主使,只是想要抓住一些证据,可以抓住,是最好的,如果为了抓这些证据,嗯有人丧命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他还可以从别的地方下手,不一定要有人牺牲。
想到这里他将抱住沈君清的手臂紧了紧。真的好想让时间就停止在这一刻。就想要这样永远的抱着沈君清不分开。
是的,你总被他抱在怀里有一种特别踏实的感觉,那是一个能够让他感觉到温暖的怀抱,自打他重生以来,只有在这司徒定澜的怀抱里,他睡的才是安稳的。
如果离开这个怀抱,他真的不知道接下来几天他的睡眠质量会怎么样,是不是又像以前那样每日都做着噩梦,从梦中惊醒,让自己的睡眠十分的不好呢。
你总感觉到自己现在是越来越依恋司徒定澜。特别谈恋爱司徒定澜的怀抱,每当司徒定澜抱着他入睡,他都会觉得有一种幸福的感觉,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上的关系,但是两个人这样亲密的接触,已经让他习惯了。
好像这已经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两个人在一起就应该如此相处的模式一样。沈君清在司徒定澜的怀中,慢慢的睡着了,司徒定澜在抱着沈君清时感觉到沈君清均匀的呼吸,他知道沈君清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