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定澜是绝对不可能让沈君清这样为难的,他一定要说服他的父皇不在攻打楼安国。龙安国留着,他还有很大的用处呢。
就答应过司徒定澜要帮司徒定澜实现他的野心,会帮助他四处征战,但是自己却不能够攻沈君清的国家,这是自己给沈君清在心中的承诺。
现在想想自己当初的目的真的是有些可笑,为什么当初自己那么想要将楼安国吞并呢?如果楼安国由他扶持,慢慢的变得国富力强,那么对他来说也将会有力的帮手。
以后不管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两个国家总是能够站到一起,这会让别的国家都非常的忌惮,一旦是形成这样的联盟,将会对自己的国家有着很大的帮助。
在这里,他们的定远国属于较大的国家,其他周边还有一些小国,基本上和楼安国都差不多,如果自己将楼安国也变得强大,虽然不可能和自己的国家相提并论,但是要比那些小国富强,他们一旦联合起来,别的国家还能够不臣服于他们吗?
想到这里他就有了一套完整的计划,打算等着回到定远国的时候和他父亲商谈,这样他的父王定会同意不再攻打楼安国。
司徒定澜想到这里嘴角上扬,他真的是为了这件事情想了许久,今天终于将这一切想得明白了。现在他终于能够松了一口气,自己以前的目的若是被沈君清知道了,不知道沈君清会不会原谅自己。
可是不管怎么样,他现在已经用行动向你主证明自己,你说没有了那种目的了。他要和沈君清两个人一起,帮助沈君清的国家,让楼安国也变得富强起来。
一个国家是否富强,就要看他的国库是否充盈。此时的楼安国国库应该十分的匮乏了,因为他们连买粮草的银两都没有了。
国库内的粮草都已经发放到了,再取给了这些百姓们。如果现在遇到了战乱了他们的国家只能是等着被灭亡,因为没有粮草,士兵们怎么能够有精神作战呢?
等今年的这个旱期一过,他一定要让楼安国的百姓们都种上粮食,这样哦,在收获的季节,就会多多的上交粮草,国库才能够充盈。
此次去龙安国,他应该建议龙安国的国主让他们的商人走出自己的国家到各个国家去用他们自身的优势去赚取各个国家的银两,这样他们自己的国库才能够有银两。
应该大力发展农业和商业。一个国家要想要富强的话,必须银两和粮食。他们不能只在自己的国家做生意,还要将生意做到其他的国家去,不能只让其他的国家的商人来到自己的国家,赚取银两自己国家的人却只守在自己的家园不出去,人一定要走出去走出去,他才能够有更宽阔的眼界。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说服楼安国的国主。让他大兴农业和商业。
司徒定澜的脑袋里没有一刻的提醒他,想着各种的事情。这一路上没有了民主的陪伴,他都是在胡思乱想着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好像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虽然自己想了这些事情感觉到很累,但是他还是觉得,心里面总是有一块地方,有些空缺。
现在的他并没有是休息他不知道此事跟沈君清正在做什么。他们现在是不是也正在休息,他吃饭了没有?这一路上的颠簸,群主是否能够承受?
此时的司徒定澜只是将一种单纯的当成了一个他心爱的女子并没有想起沈君清,以前是上过战场的,他并不像其他女孩子那样的娇贵。沈君清是十分的坚强的。
在想着沈君清的时候,司徒定澜又将袖口中的那个面人儿拿了出来,呆呆的望着。你是他自己亲手,你的那沈君清的英雄相貌都是那样的逼真,而且他捏出了沈君清的神韵。
看着这个小面人儿,司徒定澜的脸上不流露出来笑容。沈君清还是真的了解自己,怕自己想念他将这个想念也偷偷的放在了他的袖口内,让他在想起他的时候,便能够通过这个小面人儿寄托他的相思。
真的不知道此时的沈君清在干什么,是否也在想着她,也同样是望着那个他买来的小面人呢?看着小面人儿,司徒定澜的心都融化了。
现在他只希望事情赶快的办好,他好能够和沈君清会合。他真的想很快的就见到沈君清,这样她就可以不离开沈君清,两个人在一起,他就不会这样挂心了。
司徒定澜看着旁边的人都在吃着午餐,自己却没有心情,也没有胃口。他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只有在看不到沈君清的时候,他才会出现没有胃口的时候。
但是如果他现在不吃的话,过了这个点儿再想要吃东西,那恐怕也有些难了,因为丁香并没有跟着他们,而是跟着沈君清此时他如果想要在途中吃什么的话,就有些困难了。
司徒定澜现在必须逼着自己吃一点东西,不管是怎样,他还是要为自己的身体考虑的,自己一旦饿了不能够打起精神,那么他们的这次行动就会非常的危险。
司徒定澜勉强着自己去吃午餐,只不过是一顿午饭吃的,真的是毫无滋味可言。再好的东西到他的嘴里都没有什么味道,如同嚼蜡。为了能够补充体力,他又不得不吃。其实这种进食的方式也是非常的无奈。
司徒定澜实在是吃不下,便将一块饼放在了怀总打算放到马车上,自己在下午饿的时候能够垫垫肚子。
司徒定澜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他现在满脑子里面都是民主,这真的让他非常的苦恼,他真的是没有想到,沈君清现在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经到了如此的地步。
现在想起早上你就搂着他腰身的时候那种感觉真的是让自己的心暖暖的,他知道沈君清对自己也是应该非常有感觉的。他都没有领到两个人的感情,居然上升的这样快。两个人短短相处了,几日便有现在的这种感觉。这样司徒定澜自己都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