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定远国的皇后还在继续抚摸着定远国太子司徒定澜的头,眼睛里充满了慈祥的目光,也充满了不舍的泪水。
太子司徒定澜的母亲,拉着司徒定澜的小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脸上,太子司徒定澜虽然那是时年幼,但是司徒定澜也能多多少少的感觉到自己的母亲和平时不太一样。
太子司徒定澜在心里想,母亲今天到底是怎么了,看着母亲的目光,母亲的目光怎么这样的哀伤,还充满了泪水呢,母亲平时不会这样的,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自己的母亲这样的忧郁和哀伤呢?
可惜自己只是个孩子,就算自己的母亲有再多的心事和烦恼,自己也做不了什么,也帮不到母亲,太子司徒定澜此时想,自己现在唯一能到的就是,乖乖的听母亲的话,不让母亲伤心,不让母亲心烦。
太子司徒定澜就这样乖乖的,静静的坐在母亲的身边,也不说话,也不问自己的母亲,就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慈祥的母亲,那时的太子司徒定澜虽然年幼。
但是也知道母亲心烦的时候,不开心的时候,自己不要打扰母亲,每次都是这样,就是默默的陪伴在母亲身边。
但是今天的母亲和平时的母亲,还是不一样的,司徒定澜虽然小,但是他也知道,一定是母亲遇到了烦心事,而且这种烦心事,就连自己的母亲也解决不了,更何况自己只是个几岁的孩子,自己也不能为母亲分担烦恼,排除万难。
太子司徒定澜知道现在只有乖乖的待在母亲身边,陪伴着母亲,母亲就会不那么烦恼,不那么忧愁了,太子司徒定澜一直也知道自己的母亲,身体不怎么好,太子司徒定澜听说过,从母亲生下自己以后,身子骨儿,一年比一年差,
宫里的御医每天都会来的母亲的寝宫,给母亲诊治,号脉,每次好完脉诊治完以后,宫里的御医们,都会出去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不让任何人听见他们的谈话,然后再回禀母后的问话。
太子司徒定澜的母亲看着御医们说:“哀家的身体怎么样,哀家的病情是不是又严重了,这几天哀家感觉胸口特别的闷,哀家喘气都有点费劲了,哀家是不是病不久矣了,你们要如实回答,不许欺瞒哀家,否则哀家定不饶恕你们。”
御医们听见太子司徒定澜,当今皇后的问话以后,互相看了看,会意的点点头,然后在宫里当了二十几年的老御医,张御医走出来,附身跪在地上,回答到:
“回禀皇后娘娘,经过刚才我们几个御医们的会诊以后,皇后娘娘您的病情虽然看似严重,实则没有您自己想的那样严重,皇后娘娘您是多虑了,您听老臣详细介绍您的病情,请您不要太过焦虑了,太过担心过度了,”
此时的张御医偷偷的瞄了一眼蚊帐里皇后,这边又看了看跪在地下的大臣们,跪在地下的大臣们,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张御医,张御医也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和他们互相递了一下眼色,继续说到,
“回禀皇后娘娘,您的身体就是成天休息不好,肝火旺盛,就是由于经常熬夜的原因,睡眠不好,再次加上您经常忧郁过度,郁郁寡欢,医语是忧怒伤肝,喜伤心,思伤脾,忧伤肺,恐伤肾,黄后娘娘您也不必太过担心,”
张御医说着说着突然停下了,然后张御医咳嗽了一声以后,也偷偷瞄了一眼皇后娘娘,然后张御医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接着说,
“回禀皇后娘娘,您就是经常由于担心一些事情,才使您的脾胃不是很好,您最近是不是进食的时候,特别难以的下咽,感觉吃什么都不是很香,吃一点就饱了,如果再继续吃的话,就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胃还有点泛酸水,皇后娘娘是不是这个样子呢,老臣说的对吧。”
蚊帐里太子司徒定澜的母亲,当今的皇后娘娘,也通过蚊帐,看着跪在地上的张御医,
此时的张御医和其他御医们都跪在地上,一个一个低着头看着地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因为张御医和这些御医们,其实早早就知道当今的皇后娘娘的病情。
当今皇后娘娘的身体,一直都是这样,这几年始终也没有好转,甚至一天比一天严重。
当今的皇后娘娘看着张御医,和跪在地下的这些御医们,轻声轻语的说道,
“张御医,你说的没错,这些天哀家一直茶不思饭不香,无论吃什么东西都感觉不香,以前哀家最爱吃的,那些点心,和水果,还有哀家喜欢的美味佳肴,都不想吃,哀家现在看着这些,自己喜欢的美味佳肴,还有点心水果,也难以下咽。”
皇后娘娘又说:“哀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年纪也不是很大,有时也感觉肚子特别的饿,也想吃些自己喜欢的点心和水果,可是这些点心水果,一端到哀家的面前,哀家看着这些自己喜欢的点心和水果,就没有胃口了,吃了几口,就感觉特别的饱。”
当今皇后娘娘说着说着,停顿了片刻,看着自己有些干燥的手臂,喝了口茶继续说道。
“哀家最近一段时间,确实是思念一些东西,没事的时候,总会想起陈年往事,有时候哀家不去想,但是那些陈年往事也是历历在目,不断的在哀家的脑子里盘旋着,哀家也是没有办法,有些事情,你不想想它,它自然就会在你脑子里出现。”
皇后娘娘接着说到:“其实哀家也想让自己的脑子,静一静,没事的时候赏赏花,观赏观赏自己养的鱼,但是自己的心,有时候就是静不下来,好像不想写那些陈年往事,就没法度日一样,会想起那些陈年往事,就是越吃不下饭菜,每每吃饭的时候看着美味的加油,就是难以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