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说什么,司徒定澜是忘恩负义的负心汉?”
“对对你没听错,我听到也是这个意思,怎么回事?”
“看看那女子也是长相不俗了,没想到司徒定澜在外温和儒雅示人,其实也是个风流人物呢。”
对于古代男子在外有个女人,本就不是大事,反而当成彰显身份的好事在宣扬着,自然都笑咪咪的谈着。
只是那些女子,却瞬间对沈君清的形象降低,一直以来她们以为沈君清是世上最好的女子,鲜少有人匹敌,最主要的是这些年都没看到司徒定澜与哪个女子交往过秘,有什么丑闻,男人女人可不一样,她们更期待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情。
坐在花轿中的沈君清听到消息,面上阴沉:“哪来的疯女人,赶紧打跑了,别耽误了正事。”但其实她的心中却乱了,司徒定澜待她如何,她自然知道。
为了她的健康,他甚至可以手刃所有能为沈君清身体的活物。当然了,沈君清何物人也,根本就不在乎,可是她对司徒定澜的感情从来没怀疑过。
她心中虽知司徒定澜待她不错,可心中却不可抑制的想到,她是楼安国亡国公主,难道司徒定澜就是为了她拉拢沈君清的爹吗?
坐在马上的司徒定澜惯来从容淡定,此时也不禁微微变了脸色,因为这个女人他确实是见过的,但他面色忽然一冷:“来人,哪里来的疯妇竟然敢挡着本皇子的迎亲队伍,速速赶离了。”
那俏丽女子此时泪如雨下,不断抽泣着:“你竟然不认我,想那日日夜夜中揽我入怀是何人,夸我是世上最善解人意的女子又是谁,你却不认。
我一腔热血向明月,奈何明月遮了眼,我恨啊!”女子面上的悲愤不似做假的,起码在场的众人看着女子悲伤的面容,不禁有些伤感。
“哇啊啊啊。”这时女子抱着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女子的伤心,竟然也哇哇大哭起来,更是让女子的凄楚更提了一层,不少本来看热闹的妇人小姐们,纷纷拿着帕子抹泪,已经纷纷冲着奈何指指点点的,当然那话中意思即使奈何没听到,也绝对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话。
奈何面色铁青,望着女子眼中杀意尽显,为了今天他努力了多久,司徒成远那个老狐狸,一直都不脱口归顺哪一个皇子。
当然沈君清的容貌才情也确实令司徒定澜颇为动心,只要过了今天,他与沈君清拜堂成亲后,楼安国主自然跟他站在同一条船上,想要否认都不行,他是不会允许任何打扰他今日计划的。
“简直胡说八道,竟然敢污辱太子,拉下去看压起来,待日后问明这女子为何这般狠毒,再做处置。”
司徒定澜声音十分冰冷,冲着身边的随从使了个眼神,立即有人走过去要拉女了。
女子立即尖叫一声,一翻白眼便晕了过去,那两个随从却是愣了一下,怎么他们还没动,这女子就吓晕了。
这时从人群中挤出一个满头大汗,一脸焦急的中年男子,那男子看到倒地的女子,立即冲过去:“娘子,娘子你怎么了,我不是说让你别出门的吗,你又出来了,这街上这么多人,你被刮伤了可怎么是好。”
随后男子才似看清眼前的情形,看到两个面目冷锐的侍卫,立即一愣惊道,“官爷恕罪,官爷恕罪,我娘子因为年前受过惊吓,心智受到些影响,刚才一定是她发病跑出来乱说了,请官爷看在她可怜的份上饶过她吧。”
男子这么一说,又将周围围观的听的一愣,合着这是碰到一个疯妇啊,刚才对司徒定澜指指点点的人微微红着脸,原来是误会了,她们就说吗,司徒定澜这般青年才俊,又性子温和的人,怎么会是那等令人唾弃的负心汉呢。
司徒定澜紧抿着唇,心中已泛杀意,这个女子他认识,她曾经是京城有名青楼中的头牌,他与她却只有一面之缘。
所以之前连他都有些迷糊,怎知原来这头牌早就嫁人还疯了,却害的他丢脸当场,他如何愿意放过。
只是周围这么多人,他惯来形象是宽和大肚之人,便是心中杀意浓浓,也不能在这个时间发作起来,只是暗自记下,等事了了,他绝不能放过这坏他好事的人家。
司徒定澜一摆手:“好了,此女子这般可怜,便别与她计较了,继续走吧。”奈何如此一说,头牌相公立即感恩待德道谢,只是那望着司徒定澜的背景却带着冷笑。
同一时间福云酒楼里,原来围绕着司徒成远的走狗的客人,一听到司徒定澜接亲队伍走来,立即堵在门口看热闹,是以没人注意到那个司徒成远的走狗目光闪烁一记,随后趁人不注意直接来到福云酒楼三层,最里面那间福云酒楼从不对外开放的贵宾房。
司徒成远的走狗刚一开门,屋里立即齐声响道:“属下参见主子。”
却原来屋中已有五人,三男两女,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男的俊女的美,并且气度非凡,叫上一个都不比那些京城有名的公子小姐气度差,这五人对那脏兮兮的司徒成远的走狗竟然十分的恭敬。
司徒成远的走狗点点头,一摆手,便将外面破烂的司徒成远的走狗衣服脱了,里面是一套亮银面绣青竹的锦衣,司徒成远的走狗随后又接过一名女子递来的帕子,开始净面,再抬起头来,便是早已见过司徒成远的走狗真容的五名属下,也不禁又一次惊艳。
却见这司徒成远的走狗的容貌只一诗可以概括:玉树临风,绝世而独立。“主子这样也好。他这样至少能够全身心的投入到这场阴谋之中,然后重新夺回八皇子的天下。”
司徒成远走狗看着那位曾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王者,生出了几分向往的心思来。
“你们几个还站在那里干什么,立即过来部署任务。”
他的声音,冰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