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你吃你的,我看我的。不好吗?”
想要多看着你。我已经想了很久了,看你心里舒服,
清晨的鸟鸣声传来,新的生活,真的开始了。
太子府花园,假山亭台,错落有致。
司徒定澜似乎很喜欢柳树,整个阁楼到处都是柳树。
然而,这里还有别的一番景象,就是有很多枯树之上盛开着用绢布做的,假的桃花。
此时,骄阳似火,桃花灿烂。
灿烂的斜阳下,粉色的桃花如火如荼,开的妖娆多姿,把那青山绿水中的庭院渲染的不染尘烟。
沈君清没有想到,这府中,会有这样一番别有情趣的天地。
所有桃花淡雅的清香,萦绕在空气中,夕阳的余晖将这院落浸染出一种氤氲朦胧的美。
她情不自禁脱了鞋子,坐在桃花树下的池子边,将一双玉足放入水中拍打着,水珠溅起,在阳光下发出晶莹剔透的光泽,人景合一,好像一副令人沈醉的水墨画。
当司徒定澜循着水声走过来,看到这一副画面时,一颗柔软、冰冷,腹黑的心,在那一瞬间,有片刻的融化。
这个女子,总是那么不一样,行为看似不合逻辑,甚至好笑,却总能激起人心里一片涟漪。
司徒定澜的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独占欲,司徒定澜不愿让任何人窥探到她一丝的美好,她的一切,只能属于司徒定澜一个人。
可是所有的美好不一定长久。
想着,司徒定澜的眸子又有转瞬而逝的黯淡。沈君清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便转过头去,结果看到司徒定澜在用一双探究的眼神在看着她小玉足。
“定澜!”时至今日,看到司徒定澜,依旧会有一些无所适从,会紧张。
“很喜欢光着脚吗?”
“光着脚泡在水里,很舒服,没有任何束缚,很开心,很惬意,我喜欢这种感觉。”
“你受伤了?”司徒定澜问道突然看到她撩起裤脚的膝盖,顿时冷眸一凝,冰寒彻骨。
她的膝盖上青紫一片,皮肉被磨去一块,血液已经结疤。
想来,这是太医生里面的那个小太医生没有好生处理得缘故。
司徒定澜几步上前,蹲在沈君清身旁,手指缓缓抚过膝盖,近看之下,那双白嫩的小腿上,不止这一处伤,还有不少旧伤疤。
火热的大手抚摸上那伤痕累累的肌肤。
司徒定澜眼中一闪而过杀气,抚摸伤痕的手,却有一丝难得的温柔。沈君清感到小腿被司徒定澜拿在手中来回摩挲,一股热源传来,她连忙将腿抽了出来,伸手将卷起的裤脚放下。
“疼不疼?”司徒定澜却又高高卷起她的裤管,一直捋到了膝盖上。
沈君清哈哈笑着无所谓地说道,“没什么啦,不碍事的。”
这个女子,吃了不少苦,可依旧如此乐观,整日笑着。
司徒定澜那淡漠冷然的脸上闪过一丝寒意,缓缓说道,“君清,从今往后,我不会让你受到一点点的伤害的。”练武之人何来不受伤的,不必多虑了。
司徒定澜的话里,带着狠决的狰狞和霸气,那眼睛里藏着冷酷和肃杀,却也掩盖不住一闪而逝的疼惜,这个男人说话,不会有假!
这一句话在沈君清的心里掀起了重重涟漪。
她抬眼,看着司徒定澜。
司徒定澜也看着她。
此时,残阳西沉,世间万物笼罩在一片模糊温柔地玫瑰色之中。
美极了。“你有疑问?”司徒定澜从她的眸子里读到了疑惑。
“是。”她诚实地点头。
“说吧。”
“这个问题,我放在心中很久很久了。”
她说着,心跳加速,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什么问题?你问。”
“你究竟是不是我的夫君,我总感觉,我们之间,仿佛,仿佛是缺了那么一点东西的。我虽然失去了暂时的武功,可我知道,我不会永远不会武功的。
我很信任你,你一定会好起来,武功也会第一的。
我和你相处的时候,真的感觉不到我是爱你的,沈君清说着气话。
司徒定澜听了她的这一番话,表情凝固在脸上。接着,司徒定澜转过身去,背对着沈君清,说道“君清,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你要明白,我对你的爱意。
你要清楚,我心里是有你的。而你,确确实实是我的太子妃,是这赏心居的太子妃,是唯一一个能够激起我心湖中涟漪的人。”
司徒定澜说完,转身离去。
那西下的斜阳照在司徒定澜散发着戾气的背影上,司徒定澜的影子,被拖得很长很长。
“哎!”
沈君清叹了一口气,虽然早就知道问不出什么,却还是试了试,使出来的结果却是这样的。
“不要玩水了,小心感染风寒。”司徒定澜留下一句话,便离去了,周围的空气中,只留下司徒定澜独有的夜色迷离,月光静谧如水一般流泻在整个庭院之中。
八皇子的府邸,此刻陷入了一种可怕的静谧之中,没有人知道现在该不该走上前。
风雨雷电隔着数十米远的位置看着司徒定澜们和沈君清,只觉他俩仿佛又回到了从前。沈君清之前的冰冷模样。
司徒成远看着恩爱的两个人,不由怒火中烧,恨这一切不属于自己?”
看着那个月光之下静静行走的两人,顷刻间有些不知所措。
司徒成远的暗卫说道“不要让主子操心了,凭我们现在的实力,要是真的同司徒定澜对抗的话,我们一定会输得很惨。
而且,主子忘记了她也是好事儿。我们不用提起。”
众人顿时陷入了沉默之中,觉得这样的确是一个好办法。
如果非要告诉司徒成远的话,对沈君清痴狂的司徒成远又能够怎么办呢?“主子这样也好。司徒成远这样至少能够全身心的投入雄伟霸业之中,然后重新夺回这天下。”
看着那位曾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王者,生出了几分向往的心思来。
“你们几个还站在那里干什么,撤退。”
司徒成远的声音,冰而冷。
司徒定澜是那恍若谪仙一样的男人,任何人,仿佛都不能够靠近司徒定澜,而且,一点都不能够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