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老魂魄一阵狂笑,他修为通天,笑傲修仙界无数年,别人对他从来都是恭恭敬敬的。如今他虎落平阳,却被一个小辈如此威胁,心中不但不怒,反而升起一丝许久未有的熟悉之感!
此时青年女子已追至十丈之内!她猛地一喝,玉手朝前一点,一股庞大的意境化作根根细线,铺天盖地的朝着冷寒疯狂卷去!
此时青年女子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淡淡笑意,这丝笑意很不经意,纵然是她自己也未曾觉!
“小子,你是逃不出本座的手掌心的!”青年女子淡淡轻语道!
不料她话声刚落下,猛然间一股磅礴的灵魂之力,如骤雨一般,突兀涌现,瞬间弥漫天际,如同无法穿透的云层,翻倒过来,将青年女子的攻击阻挡半空!
与此同时,一股庞大的灵魂之力。涌遍冷寒全身,下一刻冷寒身子,化为了一道肉眼可辩的亦虹,一闪之下,已身处百丈开外,再次闪动时,已化为了一道白线消失在天边!
青年女子刚刚化解了灵魂之力的反击,便眼睁睁地看着冷寒的身影自天际消失!
复杂的眼神在她眼中一闪而过。之后她便毫不犹豫地再次追了出去!然而此时早已不见了冷寒的踪迹!
……
冷寒几个时辰后,冷寒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数万里之外!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先后追逐,他的法力已渐渐耗尽!经过多次转向,冷寒已经无法辩识自己身在何方了!
又经过一段时间飞行后,他的度已经减了下来,举目四望之下,这才现。自己已处于一片沙漠当中!
“小子,那女娃娃已经暂时被甩掉了,若不是你带着这口棺材,老夫也不会耗费这么多的魂魄之力,你打算怎么补尝我?”苍老魂魄突然怪叫起来!
“补尝?老家伙,你想要什么样的补尝?”冷寒面无表情地问道!
“嘿嘿!一般的东西老夫可看不眼……嗯,老夫也不需要你的什么东西,不如让老夫传受你一些一道术吧!”苍老魂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为什么要传我道术?”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古怪补尝,冷寒没有半点喜悦,反而暗暗提高了警惕!
“小子,你可不要不知好歹,在北方大6,不知道有多少天才人物挤破脑袋,想学我的道术法门!”苍老魂魄生气道!
“那是他们,此事于我,勉淡!”
冷寒当即席地而坐,翻手拿出一块上品元晶补给起法力来,自从踏入修仙之路后,基本上都是腾云驾雾,其何曾如此亡命奔跑过如此长的路程。
至于修炼道术法门之事,他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去学,且不说这苍老魂魄的用意,只说学道之后极有可能成为整个东方大6追杀的对像,那也是得不尝失,何况他并没有看出道术法门有多么地厉害!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回绝了!
冷寒回绝后,苍老魂魄也就没再出声。
休整了一个时辰之后,他才将消耗的法力和体力恢复的七七八八,他站起身来看向一望无际的黄色沙漠,略一番犹豫后,便打算按照原路退回去一段距离再说。
然而当他刚一转身,走出数步远去,身后的沙漠之中却骤然间风沙大起,一道道黑色的风浪,夹杂着滚滚浓沙铺天盖地的朝其席卷而来。
风沙所经之处,卷起的沙尘足有几十丈之高,将附近空气全都一卷而空,并出轰隆隆的惊天声。冷寒一抬手,当即打出一柄灰色飞刀虚影,但方一接触风沙,竟然就立刻一声哀鸣的被绞的粉碎。
冷寒心惊之下,二话不说的向前狂奔起来。
一路上,他还不时的给吸取一些元晶补充元力,却只能堪堪的比一卷十几丈的粉砂度快上那么一些而已。
其一口气跑出了百余里之后,紧随其后的沙风暴才消失。
在他再次休整了一时辰之后,他才将消耗的法力和体力恢复过来,但当站起身来想要再次转身试图离开之时,身后的沙风暴竟再一次爆而出,冲天的黄色沙尘暴呼啸而来。
冷寒也只能再次撒腿就跑,并尝试着催动儒术向沙风暴攻击之时,却现不论怎么攻击,皆无法对其产生有效果的攻击,所有攻击都是有去无回,被沙尘一并吞没,连半丝波澜都无法激起的样子。
冷寒略一犹豫,全力展开遁光,然而在他刚刚飞起不久后,却突然身形一个不稳,整个人便往下直坠而去。
赫然有一股令人难以置信的巨大力量,将其直接吸引到了地面上。
冷寒一惊之下,当即便想要催动法力稳住身形,结果却现毫无效果。
就在他快要接近地面只是,当即强行一扭身躯,结果“噗通”一声,双足重重踩在沙地上,让附近成片都为之晃了一晃。
“这沙漠果然不对。竟然无法飞行!”
冷寒无奈之下,只能在沙面上,如同凡人一样向前狂奔而去。
然而当他再一次狂奔百里之外的时候,忽然感应到一股异样波动从对面一卷而来,接着自身法力为之一凝,竟然大半的无法运转而起。使自身实力骤然从儒童初期掉落到了文童中期的层次!
这一次,冷寒真的脸色大变了。又尝试掉头几次,现每次沙风暴都如期而至后。他只能一咬牙,干脆继续往沙漠深处而行起来。
即使这样,其一路之上还是时不时碰到几场小型沙风暴,逼得其时不时的狂奔好几次。
这黄色的沙漠分外诡异,昼夜不分,除了脚底下是黄压压的一片,头顶上的天空也终日呈现出一片淡黄色,若不是冷寒对于每日时间的变化分外敏感,根本无法得知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如此前行了足足两日时间之后,他忽然看见百余丈之外的荒漠之中,隐隐有两群道人影正徒步往某处走去。
远远望去,这群人大约有十几号人,体形与冷寒相仿,看似和普通人无二,这群人分别各色绸布编织的宽松长袍,头上则分别缠着青白不一的头巾。很显然这是好几伙人组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