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受蝗灾,不赈灾就饿死人。
赈灾,代国的底子比脸干净。每天催促的政务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办法。
只这代国商业一般,工业没有,贸易还未萌芽,想来想去都是从老百姓身上剥削。
这种是有了这次没下次,在有下次就出岔子的办法。
那为何不不从显而易见的弊端上下手?
全文谦的提议是李牧指使,因为他不想办法,这代国不用胡子期亡,自己就会灭。
只是他在前面亲自刷掉人设值,怂包这个自在的样子!
李牧故意用脚尖踢她一下。
蹲在地上跟做贼的胡子期扭头:“你干什么?”
“哦,”他的语气平平,“没什么,在考虑要不要找几个女人把你老底掀出来。”看看到底谁不能……
李牧额角的青筋直跳,在忍着了,而且真的打算找几个人。
“哈,” 胡子期一蹦三尺高的跳开,“你当我是摆设,那么好欺负呢?”
李牧挑眉的样子在说,差不多。
“阴险!”
胡子期唾弃他,把兴儿当成盾牌似的挡在自己前面。
“唔,父皇~”
兴儿的小脸皱着,难受。
胡子期费力的把他朝怀里抱了抱:“兴儿你听见这家伙说的话了没,看他多坏。”
兴儿揉着小肚子,还真没怎么听懂,难受的朝李牧望,“王叔,兴儿想吐。”
“啊?”
胡子期探头,觉这这个姿势费劲,又把他放下。
兴儿:呕——
胸口多了一片呕吐物的胡子期:“……”
“呀~”她炸毛,把小崽子朝李牧的方向推,“你快接住他。”
恶心。
啪叽。没人接的兴儿面朝下摔地上。
胡子期:“……”
“你怎么不接住他——”
李牧:“……”
“你为什么把他推开?”
兴儿:“呜呜呜——”
俩人:“……”
胡子期把儿子拽起来,推给李牧抱着。
李牧勉强朝哭泣的幼崽额头上摸了摸:“发烧了。你带他干什么了?”
“我能带他干什么?”
喊是这么喊,但难免反思了一下,胡子期支吾,“就是,可能,睡觉的时候没给他盖被子。”
“干的好,”李牧单手提着哭唧唧的兴儿。
“你就不能抱着他?”胡子期可嫌弃死了,小跑这追在左右。
被无视的张三和李四跟上。
张三:“王上和摄政王不怎么不叫下人抱?”
李四翻白眼:“我哪儿知道?你踏马听这话有瘾是不?”
张三贼兮兮的看他:“你学王上说话。”
李四emmm:“你还不是能偷听到王上自言自语。”
“那系统是什么意思?”
李四:“……我哪儿知道?”
*
太子兴的院落,下人和医者里一层外一层的围在哪儿。
兴儿又是哭又是闹的不肯配合,胡子期被他哭的快揪头发了,余光瞄到李牧要走。
“你等等。”
她给兴儿擦眼泪,吓唬他,“你在哭,父皇就让摄政王收拾你。”
“嗬~”
兴儿一个哭隔卡在哪儿,被眼泪泡这的眼睛睁开。
胡子期一喜,几步把李牧抓过来,药碗递到他手里,催促:“赶紧。”
李牧:“……”
他为什么要给这小孩儿喂药?
“快点呀,”胡子期又催了。
“王叔~”兴儿眼巴巴的,整张小脸都写着他难受。
李牧:“……”
他把汤匙递过去,兴儿乖乖的皱着脸喝药。
胡子期在旁边撇嘴:“果然是看了你不少脸色。”
“没有哦,”兴儿哽咽这插刀,“兴儿喜欢王叔。”
“……爱会消失。”
胡子期无语,但她还是很有爱心的等兴儿的药效上来,睡着了才走。
李牧道:“跟我来。”
“干嘛?”
胡子期捂胸,没忘了他之前说要找几个女人掀她老底的事。
【你省省吧!】
系统七十八的口气恨不得吐她口水。
胡子期哼一声,斜视着嫌弃李牧,那表情像是在说他一样的道:“你的这个系统就不怎么讲礼貌。”
八十七:【……我没有,你胡说。】
李牧懒得参与到这种口水战中,甩下她自己走。
“……不是找我?”
胡子期犹豫要不要去,犹豫这,犹豫这,到他书房了。
她在书房里左瞅右瞅,吐出俩字:“低俗。”
李牧对没必要的话充耳不闻,而且能从怂包嘴巴里听到什么好话?
他矮身席地而坐,敲了敲书案:“做个交易。”
“哈?”
胡子期一秒出现他身边,“博士你要跟我做交易?我没听说吧?”
离着近干什么?废话真多。
李牧嫌弃,朝一旁错开:“你在哪儿蹲了半天,应该知道土地归农的事了。”
当然。
胡子期的眉眼乱动,嘴角克制不住的上扬,现在就想看李牧怎么做这件事。
土地归农涉及所有官员的利益,抢人钱财就是杀人父母,李牧的大腿在粗,拧得过所有官员?
胡子期都想笑话他。
李牧微微的垂了眼,看不怀好意的人:“我们合作,双赢。”
“拜拜了您呐。”
她抬脚就走,一点留恋的意思都没有。
李牧嘴角抽了抽:“回来。”
胡子期扒着门框探个头进来。
李牧估量一下自己接下来提议的可行性,用不紧不慢的腔调道:“我不掀你老底,你别在旁边捣乱。”
以一人之力好撼动千百年来的制度和无数人的利益,李牧也觉得困难。
“这就是你的办法?”胡子期撇嘴,“你省省吧,你要是能把这事办成我自动认输!”
港真,她都不屑的在这件事上给李牧捣乱。
因为这压根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就算是他李牧,也别做梦了。
“胜算不大,我不做就是,这样你觉得你有机会赢我?”
李牧别有用意的话,让胡子期的头生生顿在那儿,整个人跟个壁虎似的扒着门框。掂量他不做这事,那肯定没机会,他要是做了,就不一定没机会了。
这么想的话……胡子期发现自己轻易就陷入到他的陷阱里。
她盯贼似的盯他:“你说话算数?”
她问哪一句?
李牧认真道:“当然。”
胡子期还是不太信任他:“那你直说想让我干什么吧,给你个利用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