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战,祝瑞成名,代国的国力在其他邻国眼中更上一层楼,更实惠的是,周国赔偿了很多东西,很多东西!
之前被迫离家的老百姓们拖家带口的回来了。
他们走时乌云密布,回来时华欢天喜地。
没别的,他们这会儿可以回家了不说,代国痛打周国,边镇以后的很大一段时间内不会在遭受侵袭,之前受损的财产也可通报官府,由官府统计,让周国赔偿!每家每户报损的最低标准是三十两,有家属伤亡可以在报五十。
娘哎。
听说了这个谁能还不回来?
五皇子走的时候就特别的轰轰烈烈,大家伙都盼着他赶紧回周国,把欠他们的银子送回来。虽然送行时朝他砸石子,扔烂菜叶的更多!
至于那四万多将士,已经在做苦力了。
祝瑞那边跟周国说过了,代国不放人,这四万多俘虏要是敢私自跑回去,他就亲自带兵一个一个的抓……一副擎等着找周国麻烦的样儿。
周国却不含糊,立马给俘虏们写信,承诺他们只要不闹事,好好的在边镇改造,将来一定接他们回去。
“给他们发月银,按照一年六两银子的标准发。”
“还给他们发银子?六两都快赶上咱们自己人了,”乌池不太同意,看向其他人。
边镇的将领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也是这个意思。
“优待俘虏,让其他跟代国交战的人也知道投降对他们没有什么坏处,”李牧说完,朝边镇的领军将军看,“俘虏一事的细节和安排,后面我会具体写下来。”
这就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领兵将军应:“是。”
边镇的官员还有一项担心的事,“周国的那位五皇子一回去就对战后赔偿的事来信了,摄政王的意思是?”
李牧把案上的竹简起来。
乌池自下手桌案后起身,将竹简转递给边镇官员。
李牧就此事道:“五皇子周洛此举,无非是试探本王是否如说的那般支持他登周国大位,一回去就来讨这个面子,在周国将功补过。各位觉得这步棋可值得下?”
他之前对那位五皇子的话,自然是为了后面的布局顺利进行,不存在要不要支持五皇子的打算。
“那位五皇子若不是遇上咱们摄政王,也是个有勇有谋的,他要是登上大位,对咱们未尝不是个威胁。”
“他要真的有谋略,发现边镇异常就该立马撤。”
“……”
众人就这事议论起来。
李牧朝乌池看了眼。
乌池心领神会的凑过来。
“最低不能超过这个数,也不能的狗急跳墙,后面的事你来主持大局……”
边镇的事告一段落,李牧得赶回去了。
他说走就走,得知消息的百姓夹道欢送,摄政王的美名在他们之间流传。
对这种扬名立万的场景李牧并没有多少流量,很快带人出了城。
“哦,对了,”李牧交代送出城的乌池,“可以开始给都成报捷了。记得,要仔仔细细,把边镇的事告知王上。”
告知王上?
不必吧!
乌池忍着不屑,只当是他为了走过场,长鞠道:“恭送摄政王凯旋。”
“走——”
李牧一马当先的先行离开。
恭送的领兵将军望着大批人马渐行渐远,好奇道:“咱们摄政王不回都城,是干嘛去?”
回都城应该轻车快马,但摄政王带走了一万人马,怎么看都不想是赶回都城。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乌池打哑谜,想把这边的事情赶紧弄完,好跟摄政王汇合去,他现在太喜欢跟着摄政王做事了。
*
都城。
接到仿佛还带着边镇灰尘的捷报的胡子期,一把将捷报摔到地上,气的呼呼哧哧踹大气。
“又是那套,就会利用杀伤力武器碾压人家古代人,上个世界是这样,现在还这样!”
“他这么搞谁扛得住?”
“他妈的!”
胡子期气的连连爆粗口,脸都扭曲了。
系统习以为常的安慰:【你要是去过崩坏世界的话,就知道博士这样是小菜一碟。安啦~】
“安个屁。”
什么话都安慰不了她了。
胡子期直磨牙,狠道:“包扎物又不是只有他李牧知道,硫磺木炭和硝石的这种黑活药配方我也知道,我这就给周国写信,让他们反过来炸李牧去,我倒要看看李牧顶不顶得住周国的报复。”
要不是之前还有所顾忌,她早这么背后捅刀子了。
说写就写。
系统劝她:【你身边都是奸细。】
胡子期:“我不听。”
她把写在丝绢上的信狗狗怂怂的交给张三李四,语重心长的交代,“这是非常非常,十分十分要紧的信,一定一定要送去周国。”
张三看李四。
李四看张三。
俩人齐齐的一点头。
胡子期放心了。
等她一走,张三李四在她背后嘀咕:
“为什么要朝周国送信?”
“我哪儿知道?”
“你送还是我送?”
“当然是你!”
李四撂下话跑了。
张三撇嘴:“我去就我去,多大点事。”
*
胡子期去摄政王府了。
十来天了,叫武功高……靠,就是这么个不要脸的名字的那个千户,堵在兴儿的院子外面就是不让她进。
要不是在弄官员土地的事,那个武功高孩子 很觉得能堵得住她胡子期!
今个儿她就不跟那家伙儿玩儿了。
胡子期直接抽了当配件的弯刀,冲过去二话不说,冲着护卫就砍。
“让开——”
“王上你冷静啊。”
“王上~”
“让开?”
她跟个醉汉似的,在护卫群里乱挥刀,谁都不敢真拦着了。
武功高瞅着一鼓作气冲进去的王上,摸下巴道:“咱们都守十来天了,摄政王问起来也差不多能交差了。”
冲进去的胡子期呼哧带踹的把刀收起来:“一群王八蛋。”
“父皇?”
兴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看着了。
胡子期扬起大大的笑脸:“儿砸,是不是想父皇了?”
她张开双臂给兴儿一个熊抱。
兴儿有点害羞,红着脸,蔫蔫的道:“王叔说,兴儿不能在跟父皇一起玩了,因为父皇老是利用兴儿干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