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玉焚香配套的药丸花眠是当做美容药丸分发给那些蕊子的,当然,只有花女有份。按她的说法,因为这是作为老人的福利。
而那些魂香师,花眠借口说是因为萱草的魂香间接让丽姝发现了白团子的存在,算是一件功劳,这是给她们的奖励。
实际上,只是因为她暂时来不及做那么多药丸,毕竟叶女人数太多了,更别说还要为新星域那边的兽人准备。
而且,相比起异兽人和花女,常兽人和叶女的重要性确实要略差一等。
一边忙着在灵魂空间炼制玉焚香和药丸,花眠还不忘将早就准备好的机甲都分发了下去。
比起十数年前,现如今翠时不管是兽人还是蕊子,都自发地学会了星际联盟的通用语。如此一来,学习开机甲的难度减轻了不少。
对于机甲,蕊子们因为没有见到过,还是非常感兴趣的。看到整个广场上摆满的机甲,眼睛都亮了。
不说其他,机甲的外观还是很漂亮的,当初为了让蕊子们喜欢,花眠还特意让岚沄在制造的时候注重一下外观,如今她拿出来的这些机甲无一不是线条流畅外形漂亮的,喷漆也特别讲究,看着就闪闪发亮。
而且上百万架机甲拜访在广场,视觉效果还是很惊人的。
事实上,花眠手里的机甲有将近十亿架,几乎用光了新星域所有的稀有矿藏,这也是为什么花眠始终不愿意放弃让蕊子上战场的缘故。
否则,浪费了这么多架机甲,她会吐血的。
但是花眠并不打算一次性分发下去,蕊子都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心态,若是轻易将机甲给她们,她们根本不会珍惜。
“现在,报到名字的人可以上去挑选一架机甲。”花眠开口道。
“锦丹——”第一个被报到名字的就是锦丹。
……
“素秋——”
……
“梅朵——”
……
“紫桑——”
……
不止一次听到了耳熟的名字,花眠忍不住露出淡淡的微笑。
因为一百万个名字实在太多了,哪怕分了好几个批次,还是花了半天的时间才将所有机甲的所属权都分出去。
见那些得到机甲的蕊子都面露得意,没有得到机甲的则失落不已,花眠适时地开口道:“你们只能拥有这些机甲一个月的所有权,一个月之后,其他人就能对你们进行挑战,挑战失败机甲的所有权则属于对方。”
“但是同样,对方也只拥有机甲一个月的所有权。以后每个月都会举办一次决定机甲所有权的挑战赛,为期七天,所有人都有资格对拥有机甲的人进行挑战,但每人只能挑战一次,同一个人一日只需接受五次挑战,希望你们能够把握好机会。”
闻言,下面那些蕊子的神色都变了,得到机甲的人面露警惕。没得到机甲的人则是跃跃欲试。
花眠满意一笑,然后又道:“还有一件事需要公布一下,以后的混乱赛,都可以驾驶机甲参与,希望你们好好利用自己的优势。”
——若是看不到好处,机甲只会让这些蕊子生出一时的兴趣,长久却是不成的。
“对了,如果有人对机甲驾驶有疑问的,我手里有一些有关机甲操作的书籍能够提供给你们,需要的人可以来找我。”
花眠可没兴趣手把手教她们如何开机甲,她自己开机甲的水平虽然还成,但自认还没有教授他人的能耐。为了不误人子弟,还是让她们自学成才吧。
“善贤,你没事吧?”躲过最后一道星吸,阿德莱德有些担忧地看向善贤。
善贤摇了摇头,擦去嘴角的血迹,“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星吸的威力实在过于可怕,若非他们实力强大,又有雅丽恩的帮助,这会怕是已经连人带船被星吸搅碎了。尤其最后一道星吸,若非善贤当机立断透支魔力将飞船的飞行轨迹给逆反,他们这些人非得都交代在这儿。
“需要减缓飞船的速度吗?”阿德莱德忍不住问道。
“不行。”不等善贤回答,雅丽恩就道:“在这种星域,飞船速度宜快不宜慢。”
阿德莱德一噎,“那好吧,善贤你好好休息,有需要的话我这里还带了一下效果不错的伤药。”
善贤点了点头,“谢谢了。”
一路有惊无险地到达了一个外面挂着维修牌的港口,那里已经有两个雪魔族人等在那儿了。看到他们,二话不说给他们套上了一层生物能制作的机械皮。
“这种机械皮是特质的,从港口出去会有很多进行身份检测的机器人,如果没有这层机械皮,你们想要顺利进去根本不可能。”阿德莱德在一旁解释道。
善贤皱了皱眉,“就没有认得出?”他感觉自己身上这层机械皮有些粗糙。
“放心吧,这是我们雪魔族刚刚研制出来的东西,外面根本没有。看到你们,人家只会以为我们带了一批即将报废的机器人,不会多想。”一边说着,阿德莱德帮他将肩头的机械皮调整了一下。
“今天天色晚了,我们先去安排好的酒店住一晚,等到明天再出发去行政大楼。”来迎接他们的雪魔族开口解释道。
阿德莱德也道:“因为我们到达的时间不确定,一些布置只能临时启用,所以我们得给他们一晚上的时间调整。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养精蓄锐面对明天将要发生的事儿。”
善贤点了点头。
就在这天晚上,星际联盟总部出了一件大事——珍藏馆中的一样先辈遗物失窃了。
消息一传出,联盟总部的守旧派就跑到行政大楼兴师问罪了,因为珍藏馆的相关负责人员是革新派的人。
双方撕逼一场,不但引来了众多吃瓜群众,还把常年隐在幕后的一众帝尊都惊动了。
最让双方愤怒的是,即便如此,他们也没吵出一个结果来,最后守旧派的人将手里的茶杯都丢到革新派那些人的脚边了,对方却仍旧坚持一开始的说法,称先辈衣物失窃的责任在于亲守旧派的守卫军失责,错误并不在那位负责珍藏馆的官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