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张远山不知道,要不然就他这番经历要是落在某洛姓先天的眼中,绝对要高呼一句:
“个人的奋斗固然重要,但总归也是要考虑历史进程的!”
张远山虽然没听说过这句话,但也绝对对此是深有体会!
当一个二代的保姆不算什么,当一推二代的保姆才是真的让人抓心挠肝,日夜不得安宁!
有时深更半夜,张远山睡着睡着甚至就“哇”得哭出来了。
自己这样下去,迟早未老先衰,英年早秃!
不过他也知道,别看自己的任务虽然糟心,但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大神通者对他的遭遇羡慕的双眼通红,恨不得以身相替。
可他有什么办法,他也是被逼迫着才走到这一步的呀╮(﹀_﹀)╭。
就像是现在→_→
夹杂在自己未来老师,和他一对对翅膀间的张远山是很绝望。
就算是再借他几个胆子,他也不可能的掺和进去。
自己是有几条命啊,能狂成那个样子?
但同样的他也不能干看着自己老师在“修罗场”里反复挣扎啊。
真要是那样了,这位“小师尊”即使在现在嘴上不说,未来的的某一个时间点上,也迟早要让自己遭了报应!
毕竟……元始天尊的“护短”和“小心眼”那是一脉相承的。
都说灵山上的那位方丈小心眼,难道玉虚宫里的天尊就心眼大了?
所以在以往,每当在孟奇落到眼前这般田地后,张远山就要抓紧时间,找准机会,犹如庖丁解牛,好似武道高手一击即中般的……来给这位解围。
唉~,我真是太难了。
在这个空气都突然间凝固,阮玉书气鼓鼓的鼓起两个小腮帮磨牙,江芷薇微微一眯眼,右手食指轻点膝盖间连鞘古剑,孟奇头上汗流如注,几乎已经把他的假头套打湿的时候,张远山摸了摸眉心,然后状似不经意地微咳了一声,顿时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孟师弟,江师妹,阮师妹,我们今日是有正事的,正事要紧。”
“正事?对对对,江师姐,阮师妹,我们还有正事要做!”
阁楼水榭中,猛地擦了把头上流下来的冷汗,孟奇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如此义正言辞道。
闻言顿时阮玉书贝齿轻咬,心中犹豫不决,难以启齿。
但一下子就将梦琪的事情放到了一边。
张师兄所说正事,但其实说到底其实就是阮家的“私事”。
二十年前,阮玉书的三叔因为一时不察,遭遇歹人所伤,结果失了阮家的镇族神器——“度人琴”,至今依旧是杳无音讯。
这可是真正的泼天大事!
阮家既然是天下江湖十四大世家之一,在享受着天下侍奉的同时,自然也引得暗地里无数人的嫉恨。
这本是无可厚非之事。
原本阮家在有神兵“度人琴”时,即使家族里数百年间都未曾有一位法身高人现世,但只要“度人琴”依旧,其江湖地位就稳如泰山,无人胆敢指责懈怠。
虽然说出去靠一件神兵器物耀武扬威,狐假虎威有些失面子。
但千古江湖自从妖乱大地,魔佛乱世之后,如过江之鲫的世家门派里面,又有几个能有一件神兵?
毕竟大家又不是少林寺,纯阳宫这样每代皆有“法身”镇世的最顶尖了那一撮。
能靠祖上积德,留一件神兵,已经很不错了。
混江湖嘛,靠神兵撑面子,不丢人┐(′-`)┌
可若阮家丢失“度人琴”的消息在江湖中传出去,数百年江湖险恶怨念反噬,阮家即使不顷刻灭族绝种,也绝对是一蹶不振,彻底从天下十四大世家的荣辉中跌落!
这样的大事,对于阮家而言自然慎之又慎,密之又密,连一丝半缕,只毛片缕的消息都不敢让任何人知道。
所以这二十年来,阮家一边不断在江湖中明察暗访“度人琴”的蛛丝马迹,一边又是想尽一切,让江湖中所有人相信神兵“度人琴”依旧是在阮家镇压着家族气数。
甚至连阮家自家,其实也唯有绝对核心的那几位心中有数罢了。
就如阮玉书,阮家嫡女,天生琴心,阮二十九娘,都这样的身份了,对于“渡人琴”的事也是一无所知。
最后还是进了“六道轮回之地”,才发现自家的“度人琴”就那么堂而皇之的挂在人家的兑换单上,这左右交换了一下情报,才知道自家的“度人琴”早二十年就丢失了。
这样的晴天霹雳,也就阮玉书从来都是七成心力花在吃上,琴心如琉璃,若换其他的阮家人估计早崩溃了。
不过崩溃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阮玉书自从知道了家中困境之后,自然也将重得“度人琴”放在了心上。
而且明明自家的“度人琴”是在二十年前被人强抢的,可为何二十年后却又会出现“六道轮回之主”的兑换单上。
这之间要说没什么联系,哼哼哼,就算是把阮小吃货的食盒打翻了,她都不信!
“六道轮回之主”好大的一名头,把所有进入其中的轮回者都视为蛊瓮中的虫豸,生杀夺与,喜怒随心。
但凡是有一点心气的轮回者,有谁不想离开这样的险地?
再有些心气,那些在“六道轮回之地”的法身高人们,也想扒开“六道轮回之主”的马甲,看看这位究竟想要做什么!
若是她能不通过六道轮回之主就能找到“渡人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已经抓到了六道轮回之主露出的一丝半点的马脚了。
这对于她们这个小团队而言,意义重大,不言而喻!
六道轮回之主祂的身份,祂的目的,祂的手段,也许都可以通过这件事挖掘出来!
苍天不负苦心人,就在此时一个关于“度人琴”线索突然就被孟奇找到了。
索性孟奇还算有点脑子,还知道这消息要先在自家小团队分享,要不然就他这样油头粉面、油嘴滑舌、油腔滑调、油头滑脑的家伙,阮玉书才不会搭理他呢!
阮玉书:“哼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