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路障,我们出去看看。”副驾驶的顾承霄开口道。
听到顾承霄的声音,那士兵忙敬了个礼,道:“是!首长。”
然后忙跑过去,叫了两个士兵一起,把路障拉开,让他们的车通过。
两人一路往前,苏知南开车,顾承霄负责击杀丧尸。走到一处相对僻静的地方后,两人下车换上悬浮摩托。
因为丧尸实在是太多了,所以苏知南也没矫情,直接坐了顾承霄的那辆。
因为此处离基地不远,所以没有使用悬浮模式,都是贴地行驶。
顾承霄打开悬浮摩托的防护罩,灵活的在丧尸群中穿梭。苏知南则拿出空气波炸弹,瞧着哪里丧尸多,就往哪里扔一颗。
“这个炸弹不错。新武器?”顾承霄从后视镜中瞧见。
“嗯,武器组已经在研究了,稍有眉目。”
悬浮摩托一路飞驰,很快就进入了Z市中心,顾承霄直接启动悬浮模式,把悬浮摩托停在某办公大厦楼顶。
前两日,苏顾北探查到那只精神系丧尸在Z市出现过,所以他们来此碰碰运气。
两人从楼顶往下望,荒凉的街道上,充斥着无人打扫的垃圾,无数报废的车辆横亘街头,到处都喷溅着紫褐色的干涸血迹。几只丧尸漫无目的的在街头游移着,吹过的冷风带着浓浓的腥腐之气,整个城市像死了一样沉寂。
不到2个月的时间,曾经喧嚣灿烂的城市文明便衰败成这般模样,让人心生绝望。
“我们去那里吧!”苏知南指了指不远处的广场,那里人头攒动,显然丧尸不少。
顾承霄应了声,启动悬浮摩托到广场的某个5层楼高的商场楼顶停下。
下了悬浮摩托,苏知南直接跳到楼顶的围栏上,屈膝坐下,然后对着楼下大喊一声。
广场的丧尸听到声响,疯一样的往苏知南这边跑来,那速度,跟短跑冠军有得一比。
不过几分钟,楼下就聚集了数百只丧尸,嘶吼着想沿着外墙爬上来。
苏知南预估了下大致的位置,然后扔下几只空气波炸弹,把楼下的丧尸炸的粉碎。随后又从空间拿出无人机,挂上扩音器,把声音调到最大,吸引丧尸过来。
顾承霄堵好楼道门过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女子随意的坐在围栏上,专心的操控着无人机,微风吹起她的发梢,在正午阳光的照耀下,镀上一层暖暖的光晕,仿若守护这座死城的精灵。那白皙精致的脸上勾起的浅笑,也在这一瞬印入他的心底。
察觉心脏忽然跳快了几下,顾承霄皱起了好看的眉。
看来他也要找K7看一下才行,他服用基因改造剂的剂量也不小,也别有了后遗症才好。
顾承霄默默的走过去,安静的在苏知南身后守护,看着她不停的引丧尸过来,然后又不停的轰杀。
大概过了1个多小时,楼下丧尸的碎肉起码都有1米深了,那浓烈的腐臭味冲天而起,苏知南戴了三层口罩,都挡不住那味。
苏知南收起无人机,准备先把楼下的碎肉烧了再说,不然她就要吐了。
忽然,一股轻微的能量自苏知南旁边传来,顾承霄眸光一冷,圈住苏知南的腰快速的往后退去,同时一道雷劈向那个地方。
看到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的独臂丧尸,苏知南嗤笑一声。
“这乌龟可终于舍得出来了。”她炸丧尸都差点炸吐了。
这是苏知南和顾承霄商量好的,先大量杀丧尸看能不能引出那只丧尸头领。
就在苏知南炸了快1个小时,两人都以为那头领不在这个城市的时候,终于感受到了精神系探查的能量波动。
于是,两人又继续炸丧尸,引那只丧尸出马。结果这一等,就又是差不多1个小时。
顾承霄拿出悬浮摩托,启动,两人迅速跳了上去,眼神锐利的观察着四周。
“九点钟方向屋顶,快!”在独臂丧尸头领出现的一瞬间,苏知南立刻道。
苏知南话音刚起,顾承霄驾驶着悬浮摩托已经窜了出去。
一追一逃间,两人追着丧尸头领很快来到一座大厦的顶楼。这时,那丧尸才停了下来,不再逃。
独臂丧尸头领回过头,对着两人仇恨的嘶吼着。随着独臂丧尸的嘶吼,楼顶也渐渐出现了十几只丧尸。从身上涌动的异能来看,竟全部都是三阶。
“哼!这么大手笔。”顾承霄冷哼。
两人丝毫不惧,不说他们的异能等阶在这些丧尸之上,就是这悬浮摩托的防护罩,也不是这些丧尸可以轻易打破的。
随着独臂丧尸的一声令下,那十几只丧尸都发动异能攻向两人,可惜所有攻击都被悬浮摩托的防护罩挡了下来。
攻击被挡下后,苏知南竟从独臂丧尸眼中看到了错愕和不置信的眼神。呆愣了一瞬,独臂丧尸又发出一声嘶吼。
“不好,他要逃。”苏知南喊道。
随着苏知南话音的落下,顾承霄的雷也正好劈中独臂丧尸的头颅。独臂丧尸哀吼一声,本欲消失的身体又浮现了出来。可惜雷电还是劈歪了一点,虽然劈黑了它的头颅,却并没有杀死它。
顾承霄第二波雷紧随其后,独臂丧尸快速瞬移闪避。
刚才那道雷虽然没杀死它,但显然也让它受了不轻的伤。瞬移的距离明显比之前短了很多。
在顾承霄对付独臂丧尸的时候,苏知南也趁机解决了两只丧尸,然后拿出另一辆悬浮摩托,启动,自己跳了过去,全力与其他三阶丧尸缠斗。
在苏知南解决了一半三阶丧尸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道凄厉的嘶吼,声音里充满了浓浓的不甘。苏知南转头一看,正好瞧见独臂丧尸倒下的焦黑身影。
有了顾承霄的加入,两人很快解决了剩下的三阶丧尸。把尸体烧掉,取走晶核后,两人又准备回刚才炸丧尸的地方烧尸取晶核。
毕竟那么多的丧尸晶核在那里,可不能便宜了其他物种。
但苏知南心中总有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太过轻易了,好像为他人做了嫁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