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鬼的天生相配!!
周子雅此时只想爆粗口,可是她瘪得通红,硬是忍下了已经到嘴边的话。
“贱人,你害我……。”连朵瞪大了一双眼睛吃人一样的看着周子雅,一双爪子似乎随时要上去掐死对方。
司徒谙却是在她骂人的时候,就直接把他的大长腿一伸,直接朝着跪在地上的连朵的心窝子踹了一脚。
“呕。”
连朵被喘得飞了几米远,直接连惨叫都还没有来得及叫出,就吐出了一大口血。
“啊。”
结果,惨叫声却是小周氏帮忙叫了出来,并且小周氏吓得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老爷子也是吓了一跳,只是他还是没有像小周氏那般失礼,不过脸色也有些怪怪的。
“居然敢骂王妃,谁给你的胆子?”
司徒谙阴阴的盯着连朵,周围似乎都刮起了阴风。明明,他刚刚那么粗爆的踹人,但是人家踹了之后,收回腿,整个动作简直是行如流水。不但顺畅,而且还有一种美感。还有一种潇洒的感觉。
连朵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好痛,好痛,自己胸口的地方痛得她缩成了一团,嘴里小声的惨叫着,根本不敢大声叫,生怕再被踹一脚。而且她拼命呼着新鲜的空气,只觉得呼吸好困难。这一次,她只感觉,比之前那个虎狼之窝挨打还要痛十倍不止。
其实也不怪连朵有这样的想法,毕竟,那妇人打她的时候,也只是打在身上,受的只是皮外伤,不会有啥内伤,除非拿东西,比如木头之内的。或者男人真的想打死人,那拳头用了大力。这一次,司徒谙不但用了两分内力在脚上,更是因为他踹的地方,不是身上肉多的地方,却是脆弱的心脏之处。
“闺女,你快求求情,就算了吧。”小周氏还是不忍妹妹小命没了,赶紧凑到女儿身边,小声的说道。
那模样就跟做贼似的,生怕被司徒谙这个未来女婿给听见,一边小声的说话,一边也是偷偷的看司徒谙。
周子雅很想翻白眼,自己这个只是耳目聪灵的人都能肯定听见你那小声的话,更何况那个内功深厚之人。你再小声,就在这屋子里,哪里会听不到呀。
她看了一眼,此时缩成一团的连朵,也觉得有些可怜,哪还有之前那嚣张可恶的半分模样,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
“你们两个,把人给本王拉下去,好好的招待着。”
司徒谙根本没给周子雅开口的机会,直接吩咐两个手下把连朵给拖走了,连朵本来就受伤重,就是求救的声音也是才冒出几个字,那两个拉她的侍卫,也不知道怎么把她一拉扯,她嘴里又吐出一口血。硬是人拉出去了,她话都没有说全。
小周氏急了,妹妹虽然气人,不靠谱,但是也不想没见呀,但是司徒谙,她又不敢去求情,只能看着女儿,周子雅也被惹得烦,但是现在她是真的一点也不同情连朵了。如果不是顾忌着自己娘还有那外公和外婆,她是觉得这样的恶人没了倒是一件好事。
虽然外公经过那次的九死一生就说没有那个女儿,可是哪有父母真的会记恨一辈子,更何况是前面十几年投入的全是宠爱。只怕,自己真的一点也不帮,让其没了性命,到时候会记恨在自己身上。毕竟人嘛,都是偏心眼的,谁叫人的心就是长偏了的呢。
所以她不得不语气怪怪的开口“王爷,教训一下就算了吧。我们乡下可不兴啥闹出人命的。”
老爷子在旁边直点头,他一个乡下老头子,乡下人,可以吵,可以闹,甚至可以打架,但是就是忌弄出人命。就如很多家人偏心,也是用些慢手段折磨人,或者不喜欢的孩子呀,就直接卖了之类的,但是杀人这样的事情,如果不是大恶之人,那是不会要人性命的。
在农村,比如说周家出了一个杀人犯,那么不管这个人是为了啥杀人,到时候,可是会连累整个家族的。外人只会看你是一家人,觉得这家人出了杀人的,那么这一家子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也是为什么,这乡下非常注重名声。因为名声不是一个人,是一大家子,甚至一个家族的事。
“本王的王妃是心善的,本王甚是心喜。”
司徒谙看了周子雅一眼,突然赞美道。周子雅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老爷子听了却是高兴得很,最开始听到圣旨的时候,还怕孙女嫁过去会受欺负,虽然非常高兴,但是一样的会担心,晚上经常睡不着。也不知道是高兴多一些,还是担心多一些。现在亲耳听见王爷说的话,他算是放下心了,看来王爷心里是有孙女的。
连朵逃过了一次,但是司徒谙留下她的命,也不是没有私心的。而是想着,连朵想要纠缠的人,可是金家那小子,偏偏那金家小子想的是自己的王妃。如果金家小子识趣,他就勉强放过对方,但是如果做出让自己不高兴的事情,那么他自然要把连朵那个贱妇扔给金家小子,让其贱妇去祸害金家。
当然死罪免了,连朵这次可是受伤不轻,被扔回婆家,婆家也没有给她请大夫,还打她,骂她,结果,等她好不容易养好了身体的时候,她的伤也留下了后患,动不动就咳嗽,恨不得把肺咳出来似的。力气也小了许多,因为这一次她从婆家逃跑,她更是被婆家看得更紧了,想要逃都没有了机会。
“王爷,我们这乡下地方没啥好东西,王爷,千万不要嫌弃呀。喝茶。”老爷子看着司徒谙,以前虽然觉得这司徒公子是贵公子,没有想到,身份居然如此贵重。自家可真是转了大运了,救了王爷,想想,心里就美得很。
“老爷子客气了。这茶不错。”
司徒谙虽然对待连朵是狠辣,但是现在对着老爷子可是非常客气的。
屋子里人正在聊天的时候,屋外已经来了不少人了。那一辆辆的马车,一抬抬红色的箱子被村外抬进了村,村里的人一个个追在后面看热闹。司徒谙看见人终于来了,才给老爷子解释起来。原来,这一次,他来的时候,带来了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