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婆子围在一起,其中一个婆子神神秘秘的开口。
“你们知不知道,王爷已经开始讨厌起了王妃了。”
“知道,听说吵架了,这事王府里的人都知道。听说吵得可凶了。”
“王妃长得那么漂亮,王爷怎么会不喜欢呢,还吵架。就算是喜新厌旧,也没有这么快吧。”一个婆子摸了摸自己的老皮,想到之前无意间看过一次王妃的样子,心里羡慕得如同一条毒蛇。那样的美人,不要说男人了,就算是女人看了都会觉得心痒痒。
“谁说得准呢,肯定有原因的。不过,这王妃就是一个村姑出生,本身除了长得漂亮,没有其它本事,这被王爷厌弃,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女人光有脸皮是不行的。
“胡说,我可是知道,这王妃还没嫁进来之前,王爷可是特意派人去了乡下教王妃礼数的。你们也有看过王妃吧,看王妃那模样,哪里像是一个乡下出来的。一身的气度,可不是假的。”婆子觉得其它人说得不对,自己连忙反驳起来。
“呵呵,我们来打赌行不行,你们要不要参加,赌一个月的月钱,来赌王爷是真的嫌弃了王妃,还是没有嫌弃?”其中一个好赌的婆子张嘴就提议起来。
“啊,一个月的月钱,这也太多了吧。”
“怎么样才算嫌弃,怎么样算不嫌弃,总要有个时间吧?”
兰月站在那里听着那些婆子的话,气得她眼睛红红的,手里的帕子被她完全扯烂了型,一双眼睛,似乎要甩出无数的眼刀子,把那些婆子扎成了人肉窟窿。
结果,听到后面,越来越过份,居然把娘娘拿来当成了赌注,她再也忍不住,一个冲了出去,跑到了几个婆子面前,在几个婆子都没有反应得及的时候,啪啪的耳光就打在了婆子的脸上。
“你们这些死婆子,居然敢在背后说娘娘的坏话,还敢拿娘娘当赌注,我打死你们这些没心没肺的死婆子,你们这些死婆子去死。”
兰月一边骂,一边打人,只是她只有一个人,要打四个,最开始的时候,那婆子没有反应过来,才挨了两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婆子一反抗,兰月反而被婆子们制服了。
只是,那些婆子看见兰月的真面目的时候,一个个刚刚凶狠的脸又变得尴尬起来。她们只是下等的婆子,哪里敢打兰月这个一等大丫鬟呀,又不是真的不要命了。
可是,她们也不想挨打呀,而且刚刚说的话,又被兰月听见了,几个婆子真是恨不得自己给自己几个嘴巴,她们心里想的不是不应该在背后嚼舌根,而是没有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兰月姑娘,你消消气,是我们几个婆子不对,我们该打。兰月姑娘,你饶了我们这一次吧。”她给其她几个人使了个眼色,几个人才放了手,不过,却是移了移位置,把自己放到了安排区。当然,一边眼睛却是紧紧的盯着兰月,以防备兰月扑过去的时候,她们能第一时间躲开。
“我呸,你们这些死婆子,你们等着,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兰月抹了一把眼泪,恶狠狠的瞪了几个婆子一眼。转身就走,也没有再理人。
她已经在这里耽误了好长时间了,娘娘还饿着肚子呢。她得赶紧去厨房,不然,她才不会这么快放过几个婆子,不过她已经记住了那四个婆子的脸,她一定会找机会,为娘娘报仇的。
几个婆子见她就这样走了,一时间脸上的表情也是怪怪的“哎,你们说,兰月姑娘会不会去给王妃面前告我们的状呀?”
“哎呀,我哪里知道呀。今天真是倒霉死了。该怎么办呀?”
“怕什么,王爷都讨厌这个村姑王妃了。”
“你这个傻子,再如何,她也是王妃,我们只不过是这府里的奴才,王妃想要收拾我们,还能收拾不了。”其它人都瞪着刚刚说话的婆子,一副,你是猪脑子的模样。
这些婆子,年纪大了,在这府里能混到这么大把的年纪,那脑袋可不是白长的。平常滑得跟啥一样,这时候,一个个虽然担心,却是在心里开始想办法了。
周子雅看着吃的,就直接动起了筷子,因为是晚上,她也不能吃得太饱,用到了八分之一点的时候,她就放下了筷子,虽然其实,她还想再吃一点。
吃完了晚膳,让下人把饭菜撤了,周子雅才让兰月陪着自己出去走走消消食,这时候,她才发现,兰月的眼睛有些红红的。
“兰月,你眼睛怎么红了?哭过了?”这丫头平常最是开朗,跟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她哭的时间非常少,有啥焦急的事情,也是急得跺脚,或者转圈之类的。
“娘娘,奴婢没事。”
她怎么能把那么伤人心的话讲给娘娘听呢,要是娘娘听见了,不知道该有多伤心呢。
周子雅看她不说,认为没啥大事,也没有继续追问。
司徒谙一离开周子雅的院子,就是一身怒火的回了书房,后院的女人听见吵架的消息,自然有那歪心思的就跑来献殷勤了。这不,有人就送吃的,送喝的。可惜,正在某人的怒火头上,这些送东西的人,不但没有讨到好,反而被责罚了一顿,挨了板子,疼得那送东西的下人,直接躺在床上十天才能爬起来。
“李阳,给本王拿酒来。”司徒谙只觉得整个人气得快要发疯,只想要喝酒。
“王爷,要什么酒?”这府里的酒没有上千种,也有上百种,王爷喜欢的也有十几种,他可不敢随便上。
“给本王抱一坛最烈的酒。”这时候的司徒谙就想到了一醉解千愁。这时候的他,跟平常坚定的人有了很大的反差。
李阳愣了愣,还是老实的听了命令。只是一坛,他可以想像王爷这是要醉的节奏。
果然,李阳抱了一坛酒进了书房,司徒谙就直接像是喝水一样的喝了起来,李阳是老实人,完全听从司徒谙这位爷的命令行事,这不,让拿最烈的,他就老实的拿了最烈的。哪怕司徒谙的酒量再好,那酒喝了足足半坛的量,终于还是醉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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