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男人的眼里,起码超过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男人都会认为儿子比女儿重要。也许有些男人平常看起来挺宠女儿,不怎么偏心。但是到了关键的时候,如果在儿子和女儿之间选择舍弃一个,肯定会舍弃女儿,留下儿子。
周言国显然也不会成为那个例外,别看平常他憨厚,老实的模样。可是,真到了关键威胁到儿子的时候,他还是会丢到乌龟壳。
“周言国,你敢打我,你凭什么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沈氏气疯了,直接朝着周言国扑了过去,这几年她的脾气也是越养越大,动起手来绝对是使了全力。
兄弟二人眼睁睁的看着父母在自己面前上演起了全武行,只是这全武行才开始基本就结束了。沈氏虽然快,但是也只抓了周言国几下,就被周言国一个大男人,使力一堆,把人堆到马车一边,还撞上了马车,痛得她大叫一声。
“周言国,你这个杀千刀的。”沈氏疼得冷汗都出来了。
“周言国,你这个没良心的。你是不是又像以前一样,犯了老毛病,又看上了哪个勾人的寡妇,又把寡妇的肚子弄大了。现在想要除掉我这个黄脸婆,好想给寡妇空出位置出来,我告诉你,你做梦。我就算是死,你也别想如愿。”
沈氏的眼睛里全是恨意,似乎想到了曾经那段痛苦的日子,那痛苦的记忆催着她对周言国有多爱就变成了有多恨。
“沈氏,你闭嘴。你胡说八道什么,哪有什么寡妇不寡妇。”周言国的脸刺激得一片通红,一双大手也握成了拳头。
“哈哈,周言国,你少在这里装,你是个什么男人,还需要我说吗?你以前干过啥事,你难道忘了不成。”
“沈氏,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是,以前是我做错了。因为做错了,这些年,我一直忍着你,心里愧疚,你想干啥,我都支持你。你胡来乱来,我没办法让你听我的,只能依着你。可是,你却越来越过份。你压着我,夫妻几十年,就算为了夫妻情份,我也忍了。但是,你不能毁了孩子。两个儿子为了考功名是多不容易。我绝对不允许你为了女儿毁了两个儿子。这是我的底线。这条,你绝对不能改变。”
他以后要靠儿子,儿子更是为了周家争气,他都不敢相信如果两个儿子没了功名会如何。
而且,他也是为了妻子着想,如果儿子真的因为妻子和女儿丢了功名,只怕到时候,不管是父母,还是族长都不会放过妻子和女儿。
沈氏被周言国如此男人的一面刺激得有些老实起来,可是,她还是不服。只是身体疼得厉害,而且,儿子在她的心里是最重要的。现在牵连到儿子,她恢复了一些理智。
周子书看着自己娘的模样,心里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叹气“爹,娘,你们别吵了。妹妹,现在情况不好,有事情回家再说吧。”
这在马车里吵吵闹闹的像啥样,而且看了一眼晕过去的妹妹,马车里都快要翻天了,都是因为她,结果,她倒是好,一点反应也没有。
周子竹倒是高兴起来,自己爹硬气起来,可以管住娘,就算妹妹再不老实,没有娘帮忙,也翻不出啥浪出来。看来,回去后,他得在爹耳边好好说说,给爹吹吹正气的风。把爹以前那股男人气势拿回来,不然,这样的事情,说不定以后还会发生。
他可不想再遇到这样的事情,有一次,他就想死了。他看了一眼周子竹,心里想着,这个妹妹绝对是祸害,这次回去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把妹妹嫁出去。到时候就算要祸害,也嫁出去祸害别人。
马车终于回到了周家,周子书把周子月抱着下了马车,周言良看见自己大哥从马车上面下来,冷着脸,没有打一声招呼就进了院子。跟在后面的周子虎三兄弟也是没有个好脸色。周子书看见了,也只能叹气。明明,他们兄弟几个的感情非常不错的,结果因为出了这事,以后的情况,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吩咐了下人去请大夫,大夫来了之后,诊断重伤,虽然不会丢命,但是起码在床上躺两个月,而且,断了几根骨头,伤到了肺,以后会留下肺的毛病。开了一堆的药,还用到了老贵的人参,而且这药起码要连吃一个月,这药极贵,一个月的药钱用下来都要几百两才能治好。如果是以前周家还没有发达的时候,不要说几百两,就算是几百个铜板都不会那么轻易的拿出来。现在情况不同了,虽然心疼,也不可能真的放着命不救,沈氏恨着这个女儿,却还是拿出了私房。
大夫拿着银票看了看,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让人跟着去抓药,然后就走了。他看了这家的情况,不是穷的,几百两虽然不便宜。但是京城这地方,有钱的那是真的有钱,所以周家愿意用几百两银子,大夫也没有太大的惊奇。
晚上王府,夫妻俩好好的运动了一翻,周子雅觉得自己全身软成了泥,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躺在床上,脸上还有刚刚的情,欲没有过呢,整个人还有些恍惚。结果,胸前就被摸上了一只大手,在她的胸前捏了起来,她眼睛一瞪,伸手就把胸前作乱的手打了一下。
“司徒谙,你够了。刚刚还没有折腾够吗?”
她真是咬牙切齿呀,感觉自己腿跟两跟面条似的,不要说站起来了,她感觉只是这样躺着,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而且,腰也酸得要命。手臂也是累得很。因为之前,她成了出力的那人,手臂也没有闲着,还出了大力,导致,出力过多,现在全身都在唱反调。
司徒谙躺着手被打也没有一点生气,他刚刚被侍候得太好了,心情正好着呢“本王也是看你刚刚太累了,现在好你给你按摩,让你放松放松。”
周子雅恨不得掐人,这脸皮也太厚了“你脑袋有毛病吧。往哪按呢。她的胸需要放松吗,还需要按吗,之前的时候,被按得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