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斯自觉的站到角落里去充电,没有带衣服来的克莱尔拉开了卡修斯的衣柜,里面是叠放整齐的寸衫和一排颜色统一的黑色军服,她抽了一件寸衫出来钻进浴室。
返航路上卡修斯坐在战略桌的主位,周围灯光暗淡下来,前方全息屏出现皇帝的虚拟身影。
“卡修斯,恭喜,属于你的奖励会在一周后送到你的军区。”
卡修斯点点头,“明白。”
皇帝:“我看了你的整场表现,比起布德你确实要聪明理智太多。”
“布德此前由外交官和普兰公爵以及十位大贵族向我提议,让他护航进行休战协议的友好会面,但他确实让我失望了。”
卡修斯半垂着眼,淡声说:“谁也预料不到普兰是叛徒,而布德和他关系密切。”
“所以关于休战协议的续约进程,我决定让你去。”皇帝十指相握放在桌面,眼神锋利,“你是人族让所有兽人都忌惮,但我信任你。”
男人淡然道:“陛下,我不会背叛帝国。”
皇帝满意他的态度,又转移了话题,“我派出去的士兵落地蒙格星密切控制着那片管辖区,肖·维托和海盗的关系不简单,有一只军队掩藏在那。”
“要我去消灭?”卡修斯抬眸。
“不,什么都不要做,让他们集结好军队杀进来。”皇帝前倾身体,寒声道:“所有背叛帝国者,死。”
“明白。”
关闭通讯卡修斯拧了拧眉,他喝下一只营养液,手指轻叩桌面静静坐了一会,拨出琼斯的通讯。
正在充电的琼斯睁开眼,点开通讯器。
“指挥官,克莱尔已经睡着了。”
他的卧室内一片漆黑,透过屏幕上的一点蓝光,卡修斯勉强能看清那个拱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脚来的娇小身影。
他眸色一暗,心里生出几分异样,“克莱尔今天没闹脾气?”
“没有。”琼斯说:“她原本就没打算隐瞒您,只是想回来再说,地球上似乎有非常吸引她的东西。”
卡修斯陷入沉默,这句话和他在西瑞尔那得到的解释的一模一样,他猜不到那颗殖民星上有什么值得她想念。
——
清晨的时候克莱尔隐约听见了浴室里有水声传来,她缩在被子里没动弹,直到身边有人掀开被子躺下,她的腰上一沉,人被一只手拉入温暖怀抱。
比被子里的淡淡橘子香气还要浓郁的味道,是卡修斯回来了。
克莱尔睁开一条眼缝,看到了他硬朗的面部轮廓,她微不可闻的声音困倦喃喃,“你回来了?”
卡修斯盯了她一会,捏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唇一间的pen撞让克莱尔不舒服的皱起眉,她清醒的意识多了一点,终于将眼睛睁开对上了那双清冷如深潭的黑眸。
她的心狠狠跳动了一下,却没什么抗拒挣扎的动作,乖乖的被他圈在怀里任由索取。
卡修斯满意她顺从的样子,特别是看见她穿着他的宽大衬衫,里面一览无遗。
他的手紧紧箍在她的腰间,力气大的似乎都要将她融到身体里去,克莱尔不舒服的用指尖挠了挠他的胸膛,挤出一句不完整的话来,“轻..轻点,腰疼。”
她的指甲各个圆润饱满,挠在他的胸膛上并不疼,卡修斯却觉得那里被挠的一阵痒,接着传到身体尾椎骨一阵发麻。
他的情绪瞬间失控。
一小时后...
卡修斯搂着她陷入了沉睡,揽在她腰间的手依旧没有松开。
她摊在他的胸口,嘴里大口呼吸着。
一但被他打开了一扇新世界大门,他们之间的事情开始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男人结实的胸膛均匀的上下起伏着,累坏的克莱尔目光怔然的盯着窗外好一会,平复了一会心情,她才跟着又睡了过去。
她想他们今天一天都会在床上度过了。
临近下午,她才再一次醒了过来,她依旧在卡修斯的怀中,男人已经睡醒,正目光沉沉的盯着她,眼里似乎有许多话要说。
而她确实也有很多事情要和他解释,她不想因为一点误会将两人的关系弄僵。
克莱尔卷起被子慢慢从他身上爬起来,发丝散乱的披在肩上,身上红痕遍布。
卡修斯坐了起来,露着肌理纵横的上半身,短发凌乱,一双黑眸静静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为什么想去地球?”他终于问了这个问题。
克莱尔抿了抿唇,“因为之前有亲人在那。”
“所以隐瞒我拿奶茶求西瑞尔让他带你去?”他的声音冷沉,眸色阴郁,“你胆子真的被我养大不少。”
自知理亏克莱尔垂下头没说话,不过片刻,男人靠近她抬起她的下颌,“为什么不先来找我商量?”
于那双隐含怒火的黑眸对视,克莱尔轻声道:“因为你太忙了我不想打扰你做事,也不认为你会答应一个奴隶的请求,所以就找了西瑞尔参赞砰砰运气。”
从始至终克莱尔对自己的定位都很清晰,她知道要在什么情况下扮演一个合格的角色,所以她不反抗卡修斯的亲密。
同样、她也不认为以自己的身份可以让他抽出时间陪她去地球。
卡修斯微怔,嗓音低沉下来,“你连求都不曾求过,怎么知道不会?”
克莱尔呼吸停滞了一瞬,眼神诧异。
她从未想过卡修斯会这么说,当然她也从没想过这个可能,这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克莱尔看了他好一会,喉间滚了滚,咽下几口唾沫试探性的说:“那你...能带我去地球看看吗?求你。”
说完,她又尴尬的笑了笑,“希望为时不晚。”
“我要你的一切都坦诚在我面前,不光是身体。”卡修斯揽过她的腰将人抱到了腿上,语气不善。
克莱尔靠在他胸口,眼神复杂的没回答。
等两人收拾妥当,她穿着来时的衣服与卡修斯并肩走入电梯。
今天晚上军营有一个庆功宴,地点依然是在食堂里,卡修斯给所有人放了一天假期,于是各种各样的酒就被运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