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何雨柱说完,颜明才微笑着说道:“柱子,厂长没要求你保密?这种事情哪能随便在外面说。”
“我这不是就跟你说了嘛,我连于莉都没提。回来的时候就说做招待菜晚了。”傻柱挠挠头笑了。
“跟我说说也行吧,遇事儿我还能帮你捋捋。人家对你做的菜还算满意吧。”
“那当然,别的咱不好说,论做菜,可没几个人能比得上我的手艺。大领导要不然也不会敬我一杯酒不是。”
“少张狂,大厨多了,天外有天。我的傻兄弟,这话当着我面可以说,以后当着别人,可得谦虚点。”
“哥,我知道了。人家大领导还要我有空经常去他家。”
“那就去呗,那是大领导看得起你。再说你认识了个大人物,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是吧。我过来就是跟你商量这事的。我琢磨着要去,你也说能去。那以后我就经常去。”
“就交待你一句话,做好本职工作,牵扯到别的事,就装不懂不知道,别乱说话。”
“明白。只管做菜,不问来客。出徒的时候,师父交待过。”
……
等何雨柱走后,颜明知道这条线终于挂上了,可得好好留住、等机会到来,这是快速让自己的钱变白的方法之一,也是挣第一桶黄金的好机会。
看来傻柱是对自己没了二心,就是于莉不太好糊弄。只要股份分配合理,应该没有多大问题。
如果回到原剧,傻柱睡了秦寡妇,以秦秦茹的贪心,自己有多少钱,她也得想着办法给黑喽。就算她自己办不到,她也会想着办法让傻柱给自己下绊子。
颜明家吃饭的时候,秦淮茹拉着板车,把婆婆和儿子拉回了四合院。
两个人现在已经不拉了,不是医生给的药多管用,而是他们肚子里实在没有什么可拉的东西。
秦淮茹把板车停在家门口,一个个扶进了屋。
忙了一天,家里也没有收拾。秦淮茹好一通忙活,棒梗和贾张氏才重新躺在了热炕上。
这个时候小当和槐花已经饿得不行了,炕上没法躺,两个孩子只能呆在堂屋里。
中午小当自己溜了点窝头,就着咸菜把自己和妹妹喂饱了。这晚上家里连个窝头都没有,两个小孩就只能吃咸菜喝凉水。
秦淮茹心疼两个孩子,一边给她们做饭,一边埋怨着小当。
“小当,家里没吃的,你不会去后院找一大爷要点?”
“我不去,一大妈不让小东他们跟我玩,我可不敢去她家。”
“那你找二大妈要点吃的也行。”
“二大爷把我和槐花撵了出来。说别在他家待着,还说他的炒鸡蛋的味就都让我给闻走了。”
听到这里,秦淮茹忍不住落泪。
“三大爷家你去了吗?”
“去了,他们刚吃完饭正收拾着桌子呢,三大妈把剩下的大半块窝头给了我。可也不够我和槐花吃的。”
秦淮茹很后悔。
以前的时候,自己有事尽管走,家里的孩子根本不用自己操心。一切都有一大妈呢。
自从婆婆骂了一大妈那样恶毒的话,把人家彻底给得罪,两家没了来往,现在孩子也跟着受罪。为了两块糖,值得吗?
她心里不怎么埋怨刘海忠一家。他们家向来如此,寡情薄义的,从来就不指望点什么。只是没想到刘海忠这么心狠,言语也如此恶毒。
都怪自己命苦,怎么就嫁进了贾家。丈夫活着的时候,自己没有好日子过,现在他死了,仍然没有好日子过。家里有两个不省心的人,日子怎么可能过舒坦。
婆婆一天什么忙都帮不上自己,还净给自己添乱。惹下了多大的麻烦她也不往心里去,全指望着自己给她收拾残局。可有的残局能收拾,有的人家就彻底不来往了。
要是当初自己不嫁到贾家,要是当初保媒的人把自己说给傻柱或者许大茂,那现在的日子可就好过多了。
如果嫁给了傻柱,虽说没有婆婆帮衬,可一大妈绝对不会冷眼旁观。自己再让傻柱给他们养老,那也就没有大花和小东来到院里。那易家的东西、钱、房子……所有的一切都会最后改姓秦。
嫁给许大茂也不错,婆媳分开住,日子也有滋有味的。虽说许大茂花心一些。可管他那个干什么,只要不缺自己的吃穿,不打骂自己,他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再说他只会疼自己,应该不会舍得打人。
大茂到现在也没个一男半女的,娄晓娥可真对不起许家。大茂怎么就不和她离婚呢?大茂要是成了光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还不得多帮衬自己……
小当和槐花正狼吞虎咽吃饭的时候,许大茂来敲了贾家的门。
“大茂,这么晚了有什么事?”秦淮茹一个劲地给许大茂递眼色,生怕他说漏什么。
“我来给张大妈和棒梗送点药。”许大茂满脸贱笑地递过去一小瓶撕去标签的药。
“这是什么药?”秦淮茹心里一惊,想起了以前看过的戏文,讲的是武大郎和潘金莲的故事。
“安眠药,一会给他们娘四个吃喽,我十点钟在地窖里等着你,你还欠我六次呢。”许大茂凑近,低声说着。
秦淮茹累了一天,实在对那种事提不起兴趣。她就站在那里,不接药,也不出声。
看到秦淮茹没有立即点头答应,许大茂有点着急。他又想凑过去说几句话,秦淮茹躲了一下。
回应道:“大茂,棒梗跟我婆婆这次看病花了不少钱,咱们厂还没有发工资,你看是不是能先借我十块钱应应急。”
“那没问题,一会你来拿吧。”许大茂舍得花钱。
听到许大茂同意给钱,秦淮茹来了点精神。是该放松一下了,还能拿些钱回来,也不错。就算许大茂不舍得真给十块,最后给个两三块钱也那是白得的。
许大茂今天回到家里很郁闷,喝了两口闷酒,就想起了于海棠,想到于海棠他就饥渴。
知道秦淮茹回了家,他就想到去收收账,缓解一下自己压抑的情绪。
虽说娄晓娥不比秦淮茹差,可她一个大户人家出身,做事的时候哪里有人家寡妇放得开。再说家花没有野花香,偷吃要比正餐甜。
当秦淮茹提出十块钱的时候,他直咬后槽牙,身上的钱可不多了。他当然不会当面拒绝,心里却想着,等完了事儿,一分钱不给你,你能把我怎么着?以后还想不想吃肉了!
秦淮茹用开水化开了药,喂了贾家娘四个喝下去。很快他们就进入了梦乡。
秦淮茹开始收拾起家来,该洗的东西太多,她只能分开拿到外面的水池子边去洗。
许大茂准时出现在中院,看到秦淮茹还在洗东西,他招了招手,秦淮茹点了点头。
然后……
秦淮茹回到家时,口袋里装着五块钱,许大茂没斗过小寡妇。秦淮茹现在的心情特别好。钱到了手,身心还得到了放松。许大茂今天好像很强的样子,一次又一次,摆弄了许久。
秦淮茹出地窖之前,和许大茂算清,还欠两次,找个机会再还。
他们以为自己做的事人不知鬼不觉,其实都让何雨柱看在了眼里。
许大茂一到中院就引起了他的注意。因为和颜明聊天错过了困劲,他正坐在西屋的炕上喝着闲酒打发时间。
接着看到秦淮茹和许大茂先后进了公共地窖,何雨柱心思一动,随后到了地窖门边。
地窖门很严,何雨柱没有打开看,但是贴着耳朵在门缝上,还是能听出来些许牛喘狐嚎。
何雨柱恶心地吐了一口痰,自回家里躺下睡觉。以前只是猜测,现在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由两个人的默契程度,就知道他们的关系由来已久。
秦淮茹怎么真就变成了这样,真脏!
上班的路上,何雨柱把夜里所听所见讲给颜明。
“这么说,秦寡妇和许大茂真就搞在了一起?”颜明一点儿都不奇怪。
“那可不嘛,我听得真真儿的。”
“你没听错?”
“我孩子都俩了,那种声音还能听错!”何雨柱感觉颜明是在对他进行侮辱。
“柱子,你有什么打算?把他俩的事捅出去?”
“捉奸捉双,我没那兴趣。要不然昨天晚上我就叫院里人一起捉奸了。你说秦淮茹一个寡妇,想男人就寻一夫找一主嫁了得了。就她那模样,找个男人不挺容易的。干嘛要在院里弄出这么一出,多没意思。我就是觉得娄晓娥挺可怜的。不过她不能生孩子,也算对不起许大茂。”
“你可拉倒吧,你怎么知道是娄晓娥不能行?许大茂做了那么多坏事,他才不能生呐。”
“哥,你怎么知道?”
“猜的,老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那样一个人,能有后代才怪呢。”
“哥,要不然等下次他们再进地窖,我就喊人捉奸,让他们在一起得了。”傻柱也许是灵光一现,说了这么一句。
……
许大茂对于女人的执着,可不容小觑。这一上班,他又发起了对于海棠的进攻。有事没事就去广播室转转。
“海棠,中午你想吃什么,哥给你打过来。”
“海棠,你这字写得可真好看,跟你人一样。”
“海棠,你的声音可真好听,你这是怎么练出来的,你教教我呗,下次我给大家讲解电影的时候,也能用上。”
……
于海棠急起来很想打人!
连续三天下来,于海棠快要疯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许大茂这样不要脸的。骂不跑,撵不走,死皮赖脸地围着转,比狗皮膏药还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