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洋用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现在的王洋,不禁脑袋疼,手臂上更疼。
因为自己刚才的多想,最后竟然左手直接滑倒了司徒明月的翘『臀』上,而且还久久没有放下。恢复过来后的王洋,不知道手里抓着的是什么,最后下意识还用力抓了一抓,只觉得手感有一点熟悉。
最后转头看向司徒明月正蹙眉盯着自己,眼中是刀子一样尖锐,不过脸上却是红红的,好像是喝了米酒一般。
王洋大惊,见自己竟然正手里抓着的是,司徒明月的屁股,头脑立刻无比清醒起来,立马就松开手,然后转头看向别处,不敢和司徒明月对视。
司徒明月心中羞赧,心想,这个人怎么可以直接抓着自己的屁股,要知道,这可是女生的**,他就这样抓着,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正这么想着,司徒明月突然发现,王洋既然将手松开了,那么,意思就是说,他刚才可能在想东西,然后手就不小心滑在了自己的屁股上,而自己呢,全然当做对方是对自己有意思。
司徒明月虽然恼羞成怒,可是在众人面前,尤其是大伯面前,也不敢太过放肆,就在被子下面抓住王洋的手,然后用力捏着。也是奇怪,本来看着挺瘦弱的小女子,这个时候,竟然爆发出恐怖的战斗力。
王洋只觉得现在身体正受到难以言状的摧残,更痛苦的是,自己还不能放声大叫,毕竟,周围可是积满了人。于是,王洋只有忍着,咬着牙,坚持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而且脸上还要装的特别淡定,唯恐被众人发现自己的难堪之处。
看见王洋强忍着,司徒明月嘴角也是不禁弯了一弯,有一些得意,心中想到,让你刚才欺负我,现在知道我厉害了吧,下次再这样松开手,我可是会捏得更狠!随即,才松开自己的手。
王洋如果得知司徒明月内心想法,恐怕一定会大呼冤枉,这件事本来就是无心之举。就好比,才起床的时候,突然看到身旁睡着一个身材火辣,还穿着一套比基尼的美女,试问,就算你再正人君子,恐怕也会假装睡着,然后假装无意识地靠近那个比基尼美女。这是男人天『性』,改不了的。如果非要改,恐怕也只有把下面的小丁丁给切了,然后去泰国做一做手术,改变『性』别,才能改变这个天『性』吧!
王洋心中恶趣味地想到。
一旁见两人根本不认真看自己表情的司徒煚,不禁有些火大。今天过来,就是因为得知司徒明月带了帮手过来,所以才会过来,企图表演一番,将自己沦为受害者,然后站在正义的角度去批判司徒老爷子,最后才通过协商,自己多得到一些财产。
如果司徒明月非要鱼死破,那么自己就只能通过法律手段,因为司徒老爷子很可能实在头脑非清醒状态立下的遗嘱,那么,通过官司,自己最后也能分得一点财产,不过相比较私底下协商,可能这点钱远远比不上。
司徒煚是一个有野心的普通人,野心越大,**就越大,想法也就越美丽,在来之前,他已经幻想了无数个如果自己得到全部财产后,自己会做什么的梦想。
那个时候,找小三小四小五小六,恐怕自家那个黄脸婆就算知道了,也不敢拿自己怎么样,因为,钱就在自己手里,大不了离婚,那个黄脸婆还敢怎么样,顶多就是一哭二闹,难不成还上吊不成。
可是,面前两人似乎根本没有注意自己的表演。这让表演多年的司徒煚不禁有些恼火,最后直接想到,跟这种人还演什么,只要自己威『逼』利诱,这两个小年轻还不乖乖就范。
想到这里,司徒煚便直接扯破脸皮,对着司徒明月说道,“现在,我已经向律师控告,你纂改司徒老爷子的遗嘱。也就是说,你以后不仅家产分不到丝毫,也还会在牢房里呆上一断时间,嘿嘿,牢房里,那些女犯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个时候,看见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姑娘进去”
说道这里,司徒煚没有再说话,自己说的话已经差不多了,对方也是聪明人,自然会想到进入牢房里,以后的凄惨生活。
“你无耻!”
司徒明月站起身来,指着自己的大伯,大声骂到。
看见已经中套的司徒明月,司徒煚脸上的得意更是越加明显,到最后,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司徒明月见越加猖狂的司徒煚,牙齿都在颤抖,她真的万万没有想到,甚至怀疑,眼前的大伯,真的是自己的大伯吗?自己的大伯,怎么会对自己的亲侄女说出这一番话出来。
要是,要是爸爸妈妈他们还在就好了。
司徒明月红着眼眶,无力坐在病床上,然后双手掩面,眼前这些所谓的家人,真的让她已经失望到无以复加。司徒明月只觉得现在的自己好累,好想需要一个肩膀借自己靠一下。
唉!
王洋心中又是一阵叹息。今天的叹息声,这恐怕是这一辈子最多的一次了。王洋转头看向司徒老爷子,发现他禁闭的眼眶里,夹着一丝浑浊的泪珠,泪珠很小到除了王洋和司徒老爷子,谁也没有发现。
“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想必,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王洋站起身来,双眼直视司徒煚,面无表情,缓缓说道。
有些愣住的司徒煚转过身来,看着面前这个年轻人,也紧紧看着对方的眼睛,想要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什么意味来。可是,令人很失望,他一丁点内容都没有看出。这个年轻人的眼眸,就像是古井里的老水,波澜不惊。
司徒煚很是怀疑对方怎么看出自己的目的,但是,无论怎么好奇,司徒煚也不会开口询问对方。最后司徒煚细细一想,发现自己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也不再墨迹,直接掉头离开。
随即,站在门口那一帮人也跟着司徒煚离去。
等到那一大帮人离开后,在门外一旁等待的小护士才敢慌里慌张地进门,帮司徒老爷子检查身体,和检查一下设备什么,最后小声提示不要打扰病人休息,才又慌张离去。
可能在这个小护士眼中,这一帮人就是一帮流氓,而且丝毫不讲道理的流氓,特别是刚才离去的那一帮人,明知道病人最应该需要休息,而且,据她了解,这个老人已经病入膏肓,刚才那个带头的人,还那样大声吵吵,这不是对病人的极其不尊重吗?
如果让这个小护士知道,那个病床上的老人,就是那个带头的亲生父亲,恐怕她的内心又不知会做何感想。
王洋看见沉不住气的司徒煚离开,不禁心中放松下来。心想到,那个司徒煚,可真是一个善于伪装的人才,如果不是刚才他沉不住气,恐怕王洋都不会发现,司徒煚竟然会是这样的人?那么,他刚刚流下来的眼泪,恐怕也只是鳄鱼的眼泪。
王洋侧过头,然后看着病床上的司徒老爷子,心中不禁惋惜,他刚才明知道撕破脸皮的司徒煚如果留在这里,说出来的话一定会让司徒明月更加有利,可是,对司徒老爷子呢,恐怕会让他更加地伤心。
对于一个老者,还是充满怜悯的,特别是对这个几乎快要家破人亡的老者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