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君淑娴又凑到冯储的耳边和他悄声的说了几乎话,便和元岳一道的离开了,留下一群不敢置信的人,看着她的眼神,也彻底的起了变化。
这人时不时太狠了一点。
冯储听了君淑娴的话之后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执行,当日,还没过几个时辰,那三人便已经喝的实在是喝不下去了。
瘫在那里求饶,表示自己已经彻底的喝够了,以后再也不敢偷喝酒了。
这件事也在整个西北军营传了开来,君淑娴脑袋顶上顿时多了个煞神的称呼。
从这以后,基本没人再干背地里喝酒了,后来虽说还是有过几次,但被罚了之后,便再也没有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
元岳和君淑娴并肩走着,他是习武之人,听力不错,所以刚刚君淑娴在冯储耳边说的话他全都听了个正着。
“没有想到,你会想到这么一个办法。”
这样的法子,他们以前怎么就没想过呢!
“突然想到罢了。”君淑娴笑笑道:“对付爱喝酒的人你罚什么都没用,他们不是爱喝,爱偷喝吗,那就让他们一次性喝个够啊,不过还是要稍稍控制好,不然喝他个胃穿孔,那这人也算是废了。”
所以,她才会在冯储耳边小声交代,但不能让其他人听见。
元岳在边上听着。
虽然他并不明白胃穿孔为何物,反正,不是好事便是了。
元岳和君淑娴闲聊般的走回伙头营的门口处,一路上和她讨教了些许关于训练上的东西。
君淑娴用来训练玄骑的方法很不错,西北军基本也开始借鉴起来了,只不过他们那并没有玄二和君淑娴这样教人贴身战术的专家。
冯储那边甚至想过让君淑娴负责全军的训练,上报之后却被沈从忠给驳回了。
时候是身份不合适。
这么一弄,冯储也没再提,偶尔也会来看一看玄骑的训练,学个两手。
还别说,别看他憨憨傻傻的模样,学这些,速度还挺快。
元岳那边也相同,只可惜君淑娴不是他们那派的,否则……
这点,元岳自己也表示无奈。
因为他们刚刚执行任务回来,所以沈从忠也给玄骑众人放了两日的假期,意思是他们可以随意出营逛逛。
君淑娴想了想,没说啥,带着他们出了营地,直奔百姓的良田方向去了。
反正没啥事干,那便去帮老百姓干干活吧。
其实以前西北军还在君家带领的时候,君家的人便回放他们出来帮着老百姓干活,可自从君家出事之后,便再也没有了。
所以,当君淑娴带着他们出现的时候,许多老百姓还是愣了一下。
有的人认出了君淑娴,原本疑惑的目光当即便明了了,很是热情的招呼着他们,教他们如何耕地播种。
特别是如丁顾这种大家公子,下地干活这种事情,估计从未干过。
“这个,是水稻吧?”
君淑娴走到一处田边,看着挂着稀稀疏疏谷子的水稻,再过个把月,估计就可以收割了。
可惜的是,华夏古代的水稻产量太少,又是靠天吃饭,所以,农民虽然会种植,却也吃不起。
一般都是为了养家糊口而拿来买卖的。
稻的栽培历史可追溯到约公元前~年前的华夏湖南,史记中还记载了大禹时期曾广泛种植水稻,夏本纪记载:令益予众庶稻,可种卑湿。命后稷予众庶难得之食。食少,调有余相给,以均诸侯。大禹命令伯益给大家分发水稻种子,种在水田里,还命令后稷(周的先人)给大家分发食物。没有食物的地方,他就命令有多余的地方,分给那些少的地方。
水稻在华夏广为栽种后,逐渐向西传播到印度,中世纪引入欧洲南部。
再后来,华夏的科学家们对水稻科研做出了全球罕见的贡献。
所以,现世的水稻,都是个个颗粒饱满,也不可能出现这般稀稀疏疏模样的稻谷。
君淑娴曾经研究过,如今看到这些,兴趣当即被提了起来。
站在君淑娴不远处的老伯听到她的话,点点头。
“是的,这是水稻。”
君淑娴拿起一束挂着的水稻放在手中。
“这上边,谷子太少了。”
老伯听后叹息,“能养活,已经是很不错的了!你不知道,我们这许多人都种了这个,但活过来的却没有几家。”
他已经很满足了。
“谷子的价格比较贵,活了,我们便可以拿去卖些银子,让日子过的不要那么艰苦。”
说完这话,叹了口气。
君淑娴没再说话,心中突如其来升起了一抹念头。
晚上回去之后,君淑娴拿起纸张,在上面写了一串的东西,然后玄卫给夏侯瀛送过去。
夏侯瀛受到之后先是微愣,之后便按着她的方法找出她想要的东西进行尝试播种。
若当真可行,那百姓的口粮和军队的物资便不会再如此稀缺了。
夏侯瀛突然发现,原来自己上一世在她身上发现的东西不过是区区表面,他的君儿根本全身都是宝贝,从上到下,没有一处不是。
恍惚间,几月的时间便又过去了,这段时间,整个西北军营都没遇到过什么大事,偶尔倒是会有一些附近的盗匪横行,然后上面安排他们去缴匪,却也没再派出过玄骑。
北方的冬日与现世一样,白雪皑皑的,到处都已经裹上的银装,一眼望去,着实漂亮。
君淑娴小时候生活的地方便是北方,所以对雪是一点都不陌生。
一早醒来,前一日刚打扫干净的雪地这会儿又已满到了小腿上。
“要不今日的早操便取消吧,咱们换个节目。”
君淑娴对着边上的夏嗣说道。
说话间白雾缭绕,突然的冷风袭来,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因为他们要训练抗冻,所以所有人身上穿的都不多,甚至连棉袄都不需套上。
还有便是,古代没现代这般的方便,一早起来更没有热水可洗澡,冬日里,洗澡方面,倒也是君淑娴的一件头疼要事。
特别是,女人那几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都有些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