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悦看着他们一个个脸上或多或少都爬上了青紫,有些甚至整张脸都紫成一片,明显是不能看了,孟悦差点没有认出他们来。
“我还想问您是怎么回事啊!”孟悦疑惑。
那仙官便又说:“你没看到吗?大伙昨天夜里突然遭遇袭击,都是被结结实实地揍了一顿,能来的都已经来的,不能来的仙官现如今估计就躺在仙府中,可为何只有您看着上面事儿都没有?!”
孟悦皱起了眉,昨天夜里?昨天夜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也没有听到半点动静,怎么一个晚上过去,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伤,总不至于是他们自己下的手吧!
另外一位仙官又说:“是啊是啊,我亲眼看见了,是两个黑衣人,上来就是拿个大黑布扣在脸上一阵乱打,今早起来的时候差点下不来床。几乎所有仙官,凡是子啊天界的无一幸免。”
“善仁仙君,您昨夜不是在您的善仁仙府吗?为何唯独只有您什么事都没有?”
孟悦脸上露出了严肃的神色,他说:“昨夜我接到去了一趟凡间,并不再天界当中。不想竟然就此逃过一劫,您可有看清楚那两个黑衣人是谁?”
“这哪看得清啊!被打的时候脸上盖着黑布,再说他们都蒙着面,就露出一双眼睛,就算看清楚了,也只看清楚了一双眼睛!”
宣正殿内皆是众人叫苦不迭的声音,唉声叹气连成一片,完全没有一个神仙该有的端庄,每个人都成了温柔的秀才公子哥儿,一个个脸上但凡是带点伤的就经不住嚷嚷,孟悦检查了每一个人脸上的伤势,随后又问:“文荣、亓均、秦艽三位仙君在哪儿?”
这大部分都是文官,若是遇到强劲的敌人难以招教沦落至此也算常情,可这里却并没有武官的身影,孟悦不禁怀疑。
掩藏在人群中的一位仙官突然开口道:“据说文荣仙君已经被打的下不来床了,我们这些文官身上受的伤倒不是很重,倒是亓均将军还有文荣仙君,据说已经到了不能见人的地步,至于秦艽……倒是没听到他的消息,故意也好不到哪儿去,连亓均将军都没有幸免,更遑论他了。”
孟悦点了点头,又说:“这件事本君必当会调查清楚,给众位一个交代,只是大家现如今聚在这宣正殿里也不是办法啊!这件事情我们只能瞧瞧地瞧瞧地查,毕竟天界这么多仙官无疑幸免皆被夜袭,还一个个毫无还手之力,这件事若是从天界的界门中传了出去,天界的威严何在,名声何在?到时候君明丢的还是君明的脸面,所以各位,这件事定不能大肆宣扬,我必定会好好调查,只是千万要烂在肚子里,可不能传到天界以外的地方去!”
众人觉得孟悦言之有理,这被人夜袭本就是一件足够丢脸的事儿了,若是还传扬出去,丢的可是整个天界的脸!大家听了孟悦的话纷纷回了自己的仙府,这闹腾的宣正殿一下子就冷清了下来。
孟悦送走了所有的仙官,随后就从宣正殿绕了过去,来到了君明的紫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