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悦转头过来看他,问:“亓均仙君,小仙怎么就胡言了?那日我去您的仙府看你,您说您也遇害了,不便见客,可天界界门向来都是由您来管辖的,若说您遇害了,想必也是在界门处。可如果这样,天界早该知道有两个黑衣人闯进来。可若是不在界门处,那就是您擅离职守,这是一过;再者众人并没有亲眼瞧见你是否真的受伤了,所以若您没有受伤却谎称受伤,那就是在替自己隐瞒擅离职守,这是一过;近些时日有人瞧见你同问青走的近,还偷偷跟踪过我,小仙不知道你有何目的,但是你让问青私自进入天界,知情不报,这是一过。三过相加,小仙实在不知道,亓均仙君您到底是为了什么?”
亓均冷笑了一声,问:“孟悦,你现在也开始玩这种栽赃陷害的小儿把戏了?我是擅离职守了,这过我认,可是剩下的两个我倒是要问问你是从哪里信口胡诌来的?若是我没有记错,那一日,你并没有离开天界吧?”
孟悦眉头一皱,紧接着又说:“那一夜君明命我去解决南汉洪涝的事情,并不再天界,难道您不知道吗?”
亓均又说:“南汉洪涝?实在可笑!那洪涝分明是你派人前去而非亲自前往,当时你分明就在天界!我的伤情如何去药仙府一问便知,可是这天界诸位仙官,独独你得以幸免,哪有那么巧的事,偏偏落下了你?难不成是他不知天界还有一位善仁仙君?”
“你……”孟悦一下被亓均堵得哑口无言。
君明用手支着脑袋看着他们闹来闹去,不免心烦意乱。
孟悦这时有转过头来说:“君明,当时小仙可是亲自领了你的命令去的,亓均仙君这般说与我,真不知是为何!小仙明明只是说他同问青私交甚好,何曾栽赃陷害,若不是心虚,为何要来反咬一口?”
亓均连忙说:“君明,切不可听信这等荒谬之言!就算是领了您的命令,那也需过界门的手令,可是当时却并没有记录孟悦的出行啊!”
“问青这等没有手令的人都能随意进出入天界如入无人之境般,现如今却来说没有小仙的出行记录,亓均仙君,您擅离职守也就罢了,连手底下的人都这样粗心懈怠,那日我可是堂堂正正从天界界门出去的啊!”孟悦紧接着道,他的脸上浮现出几丝隐痛来,看样子是受到了巨大的冤枉。
亓均脸上闪过一丝愠怒:“善仁仙君!我擅离职守是我的过错,可您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我的手下,未免欺人太甚!”
“够了。”他们两个喋喋不休同蜜蜂一样在君明的耳边打了几个回合,双方各执一词,谁都不让谁占理去,他不禁有些心烦。
倘若那夜的人确实是问青,事情解决起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现如今苏瑾已经脱离天界,他后继无人,只能盼着孟悦能继承他的位子,他已经没有什么气力去做些宏图壮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