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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就这么会的功夫,自己就发现这小子的修为越来越高了啊!一开始担心伤着对方,自己还没有使用全力,如今却不得不全力应对了!再这么下去,自己可无法保证一定能控制得下去!
看着苏沫若好一幅大敌当前模样,君珩翼却笑出声来,笑声干净,不染一丝尘埃。
这样的笑容,若是放在外头,或许苏沫若还会多看两眼,顺带笑骂一声“妖孽”,一个男人动不动就卖笑干什么,还非要笑得这么好看!简直是在跟咱们女人比美嘛!
可在此刻,苏沫若却开心不起来,没发现老娘都要支撑不住了吗?你竟然还有脸笑!诶!我看你恢复得不错,要不换你来顶着?
似乎察觉出苏沫若不悦的情绪,君珩翼终于止了笑意,无奈叹息着:“苏公子可真是无趣得紧呢,在下都已经说得这般明白了,苏公子竟然还是这么一副严肃模样。”
“说得明白?你到底说了个啥啊!”苏沫若怒吼出声,要不是这会还得顾忌着另一头的芊均卓,当真就想冲过去撕了这厮。
“呵呵!两种阻止他的方法,苏公子可想要听?”君珩翼似乎察觉不到苏沫若的怒火,甚至特地卖了个关子。
“说!”苏沫若几乎是用吼的!自己可以明显感觉得到,自己似乎越来越吃力了,甚至不得已都开始吃起了自己的存货,回还丹!
好在,似乎看到苏沫若有些不支,这一次君珩翼没有再兜圈子,直接道:“两个法子,其一让他杀了他不想杀的人,比如苏公子你自己……”
这话刚落,苏沫若狠狠地瞪了过来,无声地表达着,你若是继续作下去,老娘就算是要死,也一定拉着你同归于尽!
“咳!”君珩翼摸了摸鼻子,心说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可是自己似乎没有说错啊,确实,趁着他尚有灵智之时,杀了他不愿意杀的人,便可大概率唤醒他剩余灵智,即便神兽血脉依旧在身,但这人性却能够恢复过来,非但不会再大开杀戒,反而修炼速度越发迅猛了呢。
“这其二嘛!”看着苏沫若愤怒的眼眸,君珩翼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了,直接继续道:“便是给他一个机会,让他战个痛快,将体内郁结的血脉之力彻底的消耗掉,这样一来神兽身上的兽性便会随之消散,再也不会影响到他。”
“也就是说,你适才正是准备与之大战一场,好消耗掉他身上的兽性?”苏沫若问道,“你会这么好心?”
真的是,你与他非亲非故的,大家都是第一次见面好吧,你有必要冒着生命危险做这种事吗?别告诉我,你突然大发慈悲,改邪归正了!
被人质疑,君珩翼原本悠哉的好心情顿时就没了,自己难得发发善心竟然还被人给怀疑别有用心?这世道怎么就这样了?自己一直都是个好人的好吗?你也不去大秦王朝打听打听,我每年至少扶起一百名摔倒在路边的老人好吗!
像我这样的大好人,普天之下都找不着第二个了好吗!你竟然敢怀疑我的用心!
是,我就是好奇这人身上的神兽血脉到底如何,所以想先跟这人试试身手,反正自己的底牌众多,万一打不过,大不了就来个金蝉脱壳嘛。
到时候你苏小姐必定不会坐视不管,肯定得要跟这小子战到一块,若是你输了死了,那么这小子大受刺激也就因此恢复了神智,若是你就此赢了,那更好,直接将其多余的血脉之力散掉。不管怎么样,只要你留在这里,这小子就能够恢复神智。
当然了,自己之所以帮助这小子,就是看在你苏小姐的面子上嘛,听说你苏小姐最讲义气了,当年为了这小子两肋插刀,就连唐帝都给算计上了。如今,若是自己救了这小子,你岂不是会特别感谢自己?到时候说不准两人的恩怨就能够一笔勾销了呢?
毕竟时不时被人给坑一把,真的是会让人防不胜防啊!
这边君珩翼腹诽着,却到底没有出声争辩两句,而他怀里的夏北音却不干了,直接反驳道:“君哥哥一直都是好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了!”
啊咧?
两人的目光不由得纷纷看了过来,心说这小姑娘说啥呢?一个心说,小夏你这立场太不坚定了,怎么有了情哥哥就忘了姐妹了呢?说好的默契呢?说好的义结金兰呢?
另一个心说,这小姑娘自己不熟吧,话说自己也就是在进入秘境之前才刚认识的吧,这姑娘这么自来熟不说,如今还如此坚定地维护自己,自己这心里似乎有点小激动了呢!
看着两人纷纷看过来的目光,夏北音小脸一红,却倔强地继续道:“当年,我听说大秦王朝的炼丹师公会很是厉害,就独自一人偷偷离开了王府,希望能够找到能治好我父王的法子。后来,当我终于找到炼丹师公会时,他们一听说是给华南候治病,连病情都不问就把我给轰了出去。当时我绝望得都哭了,就是这个时候,君哥哥犹如天使下凡一般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夏北音说着,红着小脸目光灼灼地望着身边的君珩翼,就如同望着自己心目中最耀眼的星星。
君珩翼眸光微闪,心说难怪自己看这小姑娘有些眼熟,原来真的是见过的,没想到这才一年多没见,这小姑娘就变得这么漂亮了,自己可还记得当初她窘迫的小模样呢。
当时正是大秦王朝冬天最冷的时候,她穿着一身极朴素的衣裳,脏兮兮的,上面似乎还有脚印,裙角给撕破了一小块,露出里头的棉絮。
一张小脸灰蒙蒙的,鼻涕眼泪挂得满脸都是,蓬松地扎着两根小辫,上面没有任何发饰,似乎还有几缕杂草,好似刚从草堆里爬出来一般。
当时,自己恰好有事跟师傅说,便来到炼丹师公会,记得当时的她就坐在公会大门一角的石像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险些活活把自己给哭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