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博正在在御书房里面,研究《太平要术》中的育人控心之法,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深夜。
与此同时,在长安驿站中。被高博封为大晋国师的左慈,正站在驿站的一座三层凉亭中,看着繁星点点的天空。
皱着眉头,喃喃自语道:“这长安虽有龙脉,但散发出来的气息微弱,这条龙脉恐怕还未成行。大晋建都于此,提前消耗还未成型的龙脉,恐非长久之计。不行,我得把此事禀告陛下,让陛下早做准备才是。”
左慈说完,不顾此刻已是深夜,当即就叫来侍从,准备车马去皇宫告诉高博。
当一脸困意,打着哈欠的侍从,从床上爬起来,听到左慈的这样的吩咐后,突然睡意顿失。结结巴巴的确认道:“国……国师大人,您……您确定现在要进宫吗?”
左慈听到侍从的话后,皱了皱眉头,又抬头看了看天色,暗暗叹了一口气。心道:“此刻已是深夜,想来陛下已经休息了。反正长安还能坚持十余年,也不急于一时。”
于是左慈又转头摆了摆手,叹道:“那算了,你回去继续休息吧。”
这个侍从现在已经没有了睡意,看到心烦意乱的左慈。在原地筹措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国师还不休息吗?”
“我没事,你不用管我。”
“那要不要小人去准备一些点心?好让国师边吃边观天象。”
左慈刚想挥手打断絮絮叨叨的侍从,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现在回去也睡不着,不如在此静待天明。等皇宫大门打开的时候,也好第一时间入宫,向高博汇报自己观测到的东西。
于是,左慈缓缓的点了下头,然后开口说道:“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能为国师效劳,是小人的荣幸。我这就去为国师准备糕点,不知国师是喝茶?还是喝酒?”侍从激动的说道。
左慈刚想说喝茶,但随后又想到,一直听说高博这里有一种美酒,堪称金琼玉酿。自己还没尝过,于是开口说道:“酒!”
“好嘞,国师稍等!我这就去准备。”
没过多久,侍从就为左慈准备了一桌丰富的菜肴,还有一坛三斤装的特制药酒。
酒菜上齐之后,侍从还想在旁边伺候左慈,为他倒酒。不过左慈想一个人静静的夜观星象,随手就把他给打发了。
……第二天黄昏,左慈带着满身的酒气来到皇宫,求见高博。
以左慈国师之尊,守卫皇宫的御林军也没多想,层层上报之后没过多久,高博就在御书房中召见了他。
闻着左慈的一身酒气,高博眼神调侃的说道:“国师,这长安的驿站住的可还习惯?”
高博这么说,也是因为长安的驿站没有洛阳的驿站设备齐全。毕竟刚刚迁都到长安来,一直忙着整顿朝堂,制定大进将来的制度等诸多事宜,没空派工部的人,修缮长安城的驿馆。
看到高博调侃的目光,左慈难得的露出了一丝尴尬之色。本打算皇宫门一开,就即刻入宫。却没想到就多贪了几杯,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等睡醒的时候已经日落黄昏了。
皇宫的城门也即将关闭,左慈顾不得沐浴更衣,马不停蹄的就往皇宫而来,这也是他一身酒气的原因。
不过他想到此次入宫,是有正事儿,顾不得尴尬。当即一脸凝重的表情,对高博说道:“陛下,臣最近勘探了长安的地理,昨日夜观星象。
发现长安的龙脉虽然能支撑陛下登基,但是并不能支撑多久大晋王朝的国运。依臣推算,多则百余年,短则数十年之内,必有祸乱,还望陛下一定要重视啊。”
听着左慈煞有其事的话,高博也不由自主的重视了起来,皱着眉头,心里面暗暗的想着历史上的记载。
董卓焚烧洛阳迁都长安,会不会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汉灵帝在洛阳驾崩,董卓入洛阳之后没多久,就实行了废立之举。小皇帝刘协也是刚登基没多久,董卓就焚烧洛阳迁都长安。而董卓迁都长安后又没多久,又死于非命。
董卓死后,小皇帝刘协又落入了郭汜和李傕手中,被迫东逃。
这冥冥中,就好像是命中注定一般,难道真有王朝气运、龙脉一说?
越想越觉得可信度极高,而高博也抱着一种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对左慈说道:“国师,朕有一事关乎国运。想拜托国师出手,还请国师不辞辛劳,续我大晋国运。”
“陛下有托,慈~必定全力以赴。”
“还请国师去许昌、成都、建业三城考察一番,看看是否有龙脉成型。”
“慈~必不负陛下重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