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鸣听了阿提凡的话,整个人是放声大笑,笑得大家都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用手指着窗外说:“不知道你所说的强大,是不是就是外面那些土屋,如果要是这样的话,那我还真是佩服得不得了。”
阿提凡不改色的说:“不知道土屋什么不好,冬天可以取暖,夏天又十分凉爽,我想你们繁星帝国,也没有几个人能住吧!”
赵一鸣笑着摇摇头说:“你让我想到了一个故事,名字叫做井底之蛙。意思就是说有一只青蛙,他每天都坐在井底,只能看到巴掌大的一块天。
所以他就认为天只有这么大,直到有一天他从井底跳了出来,才知道自己是多么无知,青天是多么广大。
我们繁星帝国确实没有几个人住这种土屋,因为就是我们最贫穷的人也会住砖瓦房,像这样的土屋,我们大体都是来养猪而已。”
阿提凡一张脸胀得通红说:“你简直就是一派胡言,我不相信你们那里所有的人,都能住的比这好。”
赵一鸣耸了耸肩膀说:“信不信那就随你好了,也许你这只青蛙永远呆在井里,会活得更开心呢。
我们抛开这个不讲,你说回疆想要和我们平等,不知道你希望是什么样的平等,难道你们还能建国不成。”
阿提凡立刻说:“你这话说得可真就是笑话,我们凭什么不能建国。”
赵一鸣心思一动说:“其实我觉得建国也挺好,不过我希望你想想清楚,建国之后你们的钱从哪里来,如果没有钱又如何去养自己的军队。”
阿提凡立刻洋洋自得地说:“这个我早就已经考虑过了,我们可以像你们繁星帝国的商人征收重税,他们每年从我们这里赚走那么多钱,难道就不应该上缴一部分。”
赵一鸣做出一副很崇拜的样子说:“你的想法可真是独特,这无疑就是杀鸡取卵,我想你们第一年,也许会收到很多钱,但你们就会发现商人会越来越少,最后你们就无税可征。”
阿提凡斩钉截铁地说:“你说的这种情况根本就不可能,给我们回疆的交易对你们繁星帝国而言,那是非常的重要。”
赵一鸣笑着摇了摇手指说:“这里我要更正一下,虽然我们繁星帝国和你们回疆每年有很大笔的交易。
对于你们来说这也许是全部,但是对于我们繁星帝国来说,这根本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即便是没有了这些交易,也不会动摇我们的根本。
而且商人逐利,要知道我们的商人每年来你们回疆做生意,实际上是冒了很大的风险,就像我们这一次的队伍,配备已经相当的完善,不还一样被马匪给收拾得七零八落。
但是他们为什么坚持来这里,就是因为这里有巨额的利润,你们征收重税,那就利润空间就变得非常稀少。
我想没有哪一个商人,会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去挣那一点点钱。与其这样还不如多走几步,去蛮族做生意。”
阿提凡哪懂什么经济学,被赵一鸣这一顿侃,感觉整个人都晕菜了,看来这方面自己比不上他,还是从其他方面下手比较好。
他清了清喉咙说:“那就让你们繁星帝国,每年共给我们一大笔钱,不就解决了我们的问题。”
赵一鸣两手一摊说:“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们为什么要给你们一大笔钱?”
阿提凡得意洋洋的说:“因为我们有最好的勇士,可以组建强大的军队,如果你们要是敢不给,那我们就打你们。”
赵一鸣面色一冷说:“你这是赤裸裸的强盗逻辑,你还有一点羞耻之心吗?”
阿提凡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强者为尊,弱者向强者奉献一切,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赵一鸣轻哦一声说:“那你的意思我就听明白了,按照你的说法你们回疆每年应该向我们提供大量物资。
以前的我就不和你计较,从今年开始你们每年要向我们进贡,总价值不低于五十万下品灵晶的货物,否则的话我们就断了你们的生路。”
这时有一个家伙一拍桌子说:“你这简直是一派胡言,不要忘记这是谁的地方!”
赵一鸣两手一摊说:“我就是按照你们所提出的思维方式,做出的最正确的回答,难道只许你们放火,就不允许我们点灯。”
阿提凡冷笑了一声说:“你这才是一派胡言,我已经仔细地研究过了,你们繁星帝国当年经过长岭之败,整个国力损失的很厉害。
而且你们还要同时面对旭日和落月两大帝国,你们已经将全部的军力,都布置在与两国的边境线上,你凭什么说比我们强。”
赵一鸣笑着摇了摇头说:“看来我说你是井底之蛙,那都是对青蛙的侮辱。谁告诉你对付一个势力,非要出动强大的军队。
我们之间本来就隔着流火沙漠,谁想要动谁都不太容易,我只要在一线天建立一座要塞,就可以将你们置之于外。
到时候我再发出严令禁止任何一个商人到你们这里,不让我们繁星帝国的任何一件物品,进入到你们回疆。
我想顶多也就二三十年,就可以让你们整体至少倒退百年,想一想百年前你们的生活,不知道你们还有没有这份自信。”
所有的人这一下全都不出声,不要说百年以前,就算是几十年前那种困苦的生活,他们都不想再经历,如果真回到那种情况,恐怕百姓都起来反了。
阿提凡两眼通红的说:“那我们还有最后一招,可以请出赤袍老祖直接摧毁你们的要塞,然后我们就可以长驱直入,到时候就能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赵一鸣鼻子里哼了一声说:“赤袍老祖确实本领通玄,在下也是佩服不已。不过我们繁星帝国,不但有魔师大人,还有神鬼莫测的邪佛。”
所有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阿提凡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不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