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鸣看着那个年轻公子,两眼之中全都是笑意,这家伙倒是有点意思,也不知道这么做的目的何在。
那名公子哥笑呵呵的看着他说:“在下是瘟猪主神的儿子闫仁红,我的属下不懂事,刚才得罪之处,还希望赵神主见谅。”
赵一鸣嘿嘿一笑说:“一切都好说,不过是一条狗而已,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我给你面子就是了。”
闫仁红两眼之中透露着得意,然后笑眯眯的说:“赵神主果然够意思,那在下也是万分感激,不如进来喝一杯吧!”
宝才笑眯眯的说:“要是知道公子在这里,我们二人绝对不会上来打扰,还请公子自便,我们就先告辞了。”
闫仁红两眼之中露出一股寒气,声音有些冰冷的说:“宝神主这是不给我面子,这样不太好吧!”
宝才一听就乐了,很随意的回答:“你这话说的挺有意思,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面子,给你面子又有什么好处。
瘟猪主神虽然厉害,但这里是天狗主神的地方,似乎也轮不到瘟猪主神出来做主,这样好像就没什么意思了。”
闫仁红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这么说你就是不给面子喽,那还真是不错,看来我们可以好好的玩一玩。
今天在神魂楼,我就给不死鸟主神一个面子,不过以后你们可要当心,走路的时候掉片树叶,都可能把你们砸死。”
宝才一脸无所谓的说:“相信公子也知道我兄弟的来头,就算死了又能如何,到了那边一样吃香的喝辣的,还真就未必把你放在眼里。”
闫仁红冷然说道:“你这个家伙果然够狂妄,那我们就不妨好好的玩一玩,让我看看你能有多大的本事。”
赵一鸣这时咳嗽了一声说:“公子未免太过分了吧!不过是不想和你喝一杯而已,没必要弄得这么强硬,面子是大家给的,不给也就那么滴了,不要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
闫仁红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赵神主不要以为自己的二哥是至高主神,就可以不把别人放在心上,如果要是在鬼界,大家自然让你三分。”
赵一鸣冷然笑着说:“我不需要任何人给我面子,只要自己混就可以了,至于说你们想怎么样,那就随你的心意好了。”
大家现在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个人自然不能呆在这个花船,立刻就下了花船,也没有什么兴趣再玩下去了,就准备回自己的地方。
闫仁红一脸阴沉的坐在包间里,对身边的那个黑衣人说:“这小子还真是狂妄得够可以,你安排人给我干掉他们。”
黑衣人点了点头,对于他们这些狂妄自大的家伙,觉没有什么人是他们动不了。
孙伟成在一旁贱笑着说:“这些家伙还真是自不量力,居然敢和公子放对,这一次我愿意带领手下去教训他们。”
闫仁红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说:“你简直就是一派胡言,就你那点本事,如何能是人家的对手,还是陪我寻欢作乐吧!”
赵一鸣和宝才两个人走在街上,手下就跟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他有些好奇的问:“宝大哥似乎并不给他面子,好歹他也是主神的儿子,有些说不过去。”
宝才嘿嘿的笑着说:“兄弟这一次和我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哥哥我是感激不尽,说起来你有所不知,几大主神之中,就是瘟猪主神为人最是不堪。
这家伙不但贪财好色,而且卑鄙无耻,可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大家都不愿意和他们接触。
这家伙最愿意的就是坑别人,他那个儿子和他是一副德性,根本就不干什么好事,反正早晚也是得罪,还不如直接就不和他接触。”
赵一鸣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后有些忧虑的说:“不过这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种,也不知道会不会报复我们,好久没和人动手了,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两个人在这里说说笑笑,很快就停了下来,他们已经感受到,有一些家伙正在悄悄的向他们接近。
赵一鸣笑着说:“这些家伙还真是胆量过人,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动手,看来天狗主神也不能吓住对方。”
宝才很随意的说:“这也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那就和他们好好的玩一玩,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少能耐。”
大家正在这里说话,那些黑衣人这时发动了攻击,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向他们扑了过来,根本不需要他们两个出手,手下人就将对方给挡住了。
赵一鸣小有兴趣的看着对方,身形一晃就到了对方的面前,抬手一掌拍了出去,一下就打杀了两个家伙。
为首的那个黑衣人双目一冷,挥动着手中的一把锯齿剑,向着他们就冲了过来,同时剑光挥动,一道剑气激射而出。
赵一鸣将手一挥,剑气立刻消失无踪,随后从旁边出现,将两个黑衣人扎成糖葫芦。
为首的那个家伙也是吃了一惊,一看就知道是不可为,立刻就转身想逃。
赵一鸣的脸上挂着笑意,抬手放出斩神飞刀,就见一道青光闪过,这家伙就感觉胸口一痛,低头看见一个血窟窿。
斩神飞刀再次回到赵一鸣的手里,幽魂白骨幡轻轻一晃,就将这家伙的神魂吸入其中,上鬼界那一步直接省了。
他一脸笑意的说:“我不太喜欢麻烦我二哥,所以很多时候我就自己动手,这家伙的魂魄如今已经被我吸收,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
宝才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心头忽然一阵阵的发寒,这也是一个绝对的猛人,确实是一个高手,更加心狠手辣。
闫仁红心中忽然一动,手上多了一个牌子,这牌子已经从正中间炸裂,他面色变得非常的阴冷。
孙伟成小心翼翼的说:“真没想到这帮家伙这么放肆,居然敢杀少爷的手下,绝对不能就这么将他们放过。”
闫仁红面色冰冷的没有说话,而是转身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