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夕阳的余晖,晏苍岚亲自伺候兰溶月梳洗干净后开始喂食,看着某人狼性的目光,总有一种喂饱了再吃掉的感觉,兰溶月心生退意,禁不住想要逃走。
“月儿,累了一下午,再吃点。”
晏苍岚哄着给兰溶月又喂下了半碗鸡汤,随后才开始喂自己。
等晏苍岚吃完后,兰溶月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夫君,不如我们散散步,消消食。”
深邃的目光满含情意看向兰溶月,这一路上他不敢折腾,禁欲了一路,总算是得着机会了,身为合格的某狼,他又怎会让猎物逃呢,“娘子不是累了吗?还有力气消食。”
“还好。”避开**裸的目光,低着头小声道。
“既然娘子不是很累,是不是该补偿为夫一下。”
不等兰溶月拒绝,晏苍岚直接抱起兰溶月向房内走去,夕阳已落,寂静的院子被微暗的烛火照亮。
微冷的房内不知几时染上了暧昧的味道,被晏苍岚放在床上后,兰溶月下意识想要逃离,晏苍岚低头吻上那充满诱惑的红唇,馨香味让他渐渐失去了理智,沉醉在诱惑中,被吻的晕头传向的兰溶月主动的勾住了晏苍岚的脖子。
娇妻的主动某狼十分受用,神情的拥吻中慢慢褪去衣衫,看着眼前娇羞的人儿,他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吃下去。
漆黑的夜色中,满是爱意的院落无人敢靠近半分。
满是爱意的房间中,娇羞的喘息求饶声不断。
“不行夫君不要了纵欲过度伤身体。”夜已深,情不断,喘息声中娇弱的求饶声对某狼更是至上的诱惑和邀约。
“娘子,为夫身体很好。”说着直接用实际行动打断了某人的求饶,“娘子还有力气说话,为夫很高兴。”
整整一夜,兰溶月也不知道何时某只色狼才松开她,从昏睡到醒来,他一直在用各种姿势挑动她,取悦她,索取她,直到她实在熬不住沉沉的睡去。
听着黎明时分的犬叫,看着怀中人儿满身香汗淋漓,他满意的在娇红的红唇上迎印上一吻,身体微微一震,嘴角泛起幸福的笑容,“真是个小妖精,对你,一辈子都要不够。”
晏苍岚精神抖擞的吩咐人备好水,抱起兰溶月亲自为她洗净一身香汗,零露和红袖换好床单后迅速消失在院落。
净房内,昏睡的某人又被某色狼吃了一次,走出净房,已清晨阳光升起。
看着怀中安睡的人儿,晏苍岚小憩了一会儿起身处理功夫。
昏睡中,兰溶月丝毫不觉得饿,再次向来时,已是旁晚的灯火通明,全身如同被碾压了一般,心中暗自将将某只色狼埋怨了一番,忍着疲倦坐起来,看着满身的吻痕,听到脚步声,立即吩咐道,“不用进来,我自己穿衣。”
“是。”零露应声,让红袖去告诉晏苍岚,自己则去传膳。
兰溶月疲倦的穿好衣衫,坐在梳妆镜前,将宛若丝绸般的长发帮衬了麻花辫,小小的动作累得她整个人都不想动了。
“总有一天我一定要讨回来。”
凭什么动的人是他,累得不想动的人却是她。
“一进来就听到娘子的誓言,为夫甚是高兴。”晏苍岚走近,低头吻了一下兰溶月的发间,拿起桌上的头绳,绑在兰溶月发尾。
铜镜中,看着某人目光中的深情,心中被那份甜蜜填得满满的。
“你等着。”
“嗯,为夫等着。”
许多年后,兰溶月深深的明白,这一辈她都不会翻身了,估计下辈子也难。
“很忙?”靠在晏苍岚怀中,想着凤仪的死,凤遇不可能无动于衷,在燕国时,跟踪他们的人中最接近他们的人是凤遇派出来的,若非无法一击必杀,凤遇怕是早就动手了,如今欧阳家事发,无数高手分批离开燕国,凤遇岂会放过千载难逢的机会。
“还好,都是些小事。”烛光下,铜镜中的人儿娇羞柔美,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感觉的某人呼吸微沉,兰溶月身体一僵。
“月儿,今后不许看别的男人的身体。”
“我没有”想到姬长鸣,不知为何,她这话听着有些虚,“长鸣哥哥身体如何。”
“我让随行的御医给他检查过了,好着呢?娘子都不甘心为夫累不累。”
对于兰溶月关心姬长鸣,晏苍岚表示很吃醋。
“看着你的模样不像是累着了的。”
晏苍岚低头在兰溶月耳边轻道,“为夫不累,但为夫饿。”
双腿无力打颤,兰溶月表示她想要逃。
“闻到鸡汤的味道,我也饿了。”兰溶月转头看着正在布菜的零露,希望能转移某狼的注意力。
“好,我们先吃饭”再吃你三个字晏苍岚没有说出来。
晚膳后,兰溶月撑着打颤的双腿去为姬长鸣检查一番,看看渐渐恢复红润的双腿,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告知姬长鸣情况后,被某个吃醋的男人直接抱回房中。
随后的几日,兰溶月几乎没踏出房门一步。
五日后,某狼昨晚终于放过她了,兰溶月发誓除非特殊时期,再也不让某狼禁欲了,表示后期找补回来她真的吃不消。再看着零露和红袖藏着的笑意,她恨不得找个研究一种让人消除记忆的药,当然最好能控制时限的。
“这几日可有楼陵城的消息传来。”有气无力的坐在院中石凳上,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爬着询问。
红袖即刻去屋内去了一份地图递给兰溶月,“这是楼陵城派人送来的地图,说朝中有事便匆匆回了王庭,早知楼陵城这般不守信用,娘娘就不该给楼陵城解毒。”
兰溶月撑起身子看着石桌上的地图,地图中楼陵城标注了有可能进入死亡沙漠的路,还标明了沙尘暴发生的规律,看来也是用心了的。
“就一份地图吗?”地图绘制的只是死亡沙漠,其中对绿洲揣测的位置有三个,若真要找容靖,三个地方都得派人去。
红袖僵硬则脸,零露一边沏茶一边心虚的点点头。
“信呢?”
“被陛下撕了。”红袖咽了咽口水小声道。
兰溶月发现这个问题白问了,从某狼这两日的表现来看,已经十分明显了,虽说是交易,对于她给楼陵城解毒的事某狼还是很不高兴的。
“算了,地图先放着,再等等消息。”她心中觉得容靖离开定是另有安排,具体安排是什么却又说不上来。
红袖和零露小心互相对看了一眼,似乎藏着什么。
由于两人的小动作太明显,想要不引起兰溶月的注意都十分困难,“还瞒着什么?”
红袖咬紧牙看向零露,一个前主子,一个正主子,照理说她不该听前主子的,可是她可没法忘记前主子的威胁,零露是兰溶月的人,前主子不可能惩罚零露,这个光荣又艰巨的任务就交给零露了。
“说。”
零露瞪了一眼红袖,看看四周,低头小声道,“近日外面有传言,说主子是兰鈭派来魅惑陛下的,目的就是要乱苍月国的江山,还说容家早投靠楼兰国,容靖将军如今是楼兰国的大将军,不日将挥军攻打苍月国。”
明明是死敌,不知道这谣言是谁放出去的。
“哦,还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抬头看向天空,太阳光似乎染上了血色,“看来是有人要用我的身份来做筏子了,容靖下落不明,倒真是个不错的借口,是真是假都无从查证。”
“娘娘不如向陛下提议,找个人易容成容靖将军进入军中。”红袖小声提议道。
“倒是个不错的提议,可惜谣言已出,现在晚了。”
难怪晏苍岚这几日那般忙?
“那怎么办”朝政之事,零露不懂,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提议给兰溶月。
“不急,夫君想必有安排,今日你去看过长鸣哥哥吗?他恢复的如何?”某人吃醋,姬长鸣能下地之后,她便被禁止见姬长鸣了。
“被搀扶着已经能行走了。”
在接下来无数的坏消息中,总有一丝是让她觉得安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