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een°127:是爸爸妈妈啊…… 文 /
“你……是要我对你负责吗?”
南倾瓷有些忍俊不禁,他也太可爱了吧?
“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因为第一次被别人亲吻,我在网上看到,一个男人亲了别人,是需要负责的,可是现在是你主动亲了我,所以我有点搞不懂。”
为什么她要为了一个负不负责的问题在这里跟他说这么久?
她无奈的笑笑,“不用负责哦,因为刚刚那是意外,根本连吻都算不上呢。”
纯白如纸的少年呢。
呵。
光的身边,是不能有阴影的,阴影的身边,也是不能有光的呢。
本就是只有一方会消失才能存在的东西,还是不要相互吸引比较好呢。
她与他擦肩而过,走出了后台。
“喂蓝,你在这个地方啊!”寿岭二恰巧从另一边走了进来,刚好看到他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今天表演的很赞哦,比你以往任何一场表演还要完美呢。”
还要完美啊……
美风蓝愣了一下,“呐前辈。”
“你是怎么了?”看着他反常的举动,寿岭二担心的看了他一眼。
他淡淡的开口,“我好像……还蛮喜欢跟那个女人接吻的。”
*
离开广场没多远,黑色的轿车就停在了她的身边。
塞巴斯蒂安下车,朝她弓了弓身,“南小姐,我家殿下让我来接您。”
南倾瓷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上了车,才短短的一周,她就那么等不及的要怎样来打击她了呢?
呵呵,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塞巴斯蒂安,当幸村美代的狗感觉如何?她应该比我这个挑剔的主人好伺候多了吧?”南倾瓷调笑着开口。
“我是殿下忠实的仆人,她的一切在我眼中都是最完美的。”血色的唇勾起魔魅的弧度,塞巴斯蒂安笑着回答她的问题。
“忠实的仆人?”南倾瓷的唇边漾起虚无的笑容,“真是了不得的忠诚呢!呐,塞巴斯蒂安,你也会和她做吗?”
“只要她想,我就会服从她的命令,这才是执事的美学。”塞巴斯蒂安理所当然的回答。
呵。
真是很好的美学呢,塞巴斯蒂安。
“是我的错,居然觉得恶魔比神高尚。”南倾瓷勾起嘴角,冰冷的语气带着嘲讽从口中溢出,“所有的存在都一样呢,一样的不堪。”
车子最终在迹部家大门外停下。
“迹部景吾的家?”南倾瓷皱了皱眉,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幸村美代居然会约她来迹部家,她到底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请随我来。”
塞巴斯蒂安向她行了个执事礼,便率先往大门走去。
分明是夏季,夜风吹在脸上竟然有种刺骨的寒意。
忽略掉内心一闪而过的不安,南倾瓷终是跟上了他的脚步。
“小暖?!”
会客室的门刚刚被拉开,就有一道身影朝着自己的方向扑了过来。
南倾瓷本能的一闪就让对方扑了空。
“小……”
熟悉的声音让南倾瓷瞳孔微缩,身体内的血液瞬间冻结。
一名穿着朴素的中年女子含着眼泪,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好像隐忍着什么感情,非常想要拥抱她,却又怕惊扰到她的样子。
她的身后站着另一名中年男子,一脸沧桑的看着她。
迹部景吾就坐在那边,他端着酒杯,身体陷在软软的沙发上,神色慵懒,漠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迹部真衣则是坐在幸村美代的旁边,幸村精市和幸村一臣居然都在。
他们坐在一起就像一家人一样和谐,只有她,只有她站在这里,和周边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小暖……你不认得我们了吗……是爸爸妈妈啊……”
女子颤抖着的手很想伸过来触摸她,却被南倾瓷厌恶的一把拍开了。
“别用你肮脏的手碰我!”南倾瓷面无表情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白色的手帕,仔细的擦拭起来,“真脏。”
“小暖……你……”
南倾瓷轻笑一声,充满了讽刺,“小暖?是谁?你该不会是在喊我吧?不好意思呢,我的名字叫做南倾瓷,并不是你所说的那个小暖。”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幸村美代找她来是为了看戏。
看她怎样出丑的戏。
可是她会让她称心如意吗?
“南小姐,你这样对你的父母……不好吧?”幸村美代轻轻的开口,生怕惹怒的南倾瓷。
“父母?”南倾瓷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你在说谁,他们吗?我可不认识他们。”
“小暖……不要这样……如果不是美代小姐帮我们,我们说不定都……无法活着再见你一面了,你不要这样跟她说话……”女人为难的看了她一眼,眼睛里仿佛有流不完的眼泪。
“阿姨,你不要这样说,我只是不忍心……没有什么的……”幸村美代赶紧摆摆手,仿佛自己做的事情是理所当然,没有半点邀功的意思。
呵。
南倾瓷微笑,然而琉璃般双眸中的却是漫天大雪,冰冷刺骨。
“你可真是好心呢。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还帮助他们找家人,呐,你们幸村家真是可以开一个慈善机构了,真是让人感动的热泪盈眶啊。”
幸村一臣脸色很不好看,“南倾瓷,你别太过分!”
“过分?过分的是你们吧?”她的眼神轻嘲无比,“怎么,现在还打算去挖出别人的过去是想要做什么呢?看我狼狈落魄的样子?报复我曾经搅乱你们两家的关系,还是我失手把迹部夫人推下山崖?”
幸村精市在一旁听的心惊,他不相信南倾瓷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而且迹部景吾会拒绝美代和她在一起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无论有没有迹部夫人从中作梗,也根本不会影响到迹部景吾任何决定。
他忽然就十分心疼她。
甚至想立刻走过去拥着她,告诉她偶尔可以软弱。
“小暖,你不要这么没礼貌!”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抬起手,一巴掌就扇向她,却被南倾瓷轻巧的避开,她反而给了他一个重重的耳光,“我说过了吧,不要用你们肮脏的手来碰我!我的手居然沾着你们的皮脂,让我觉得十分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