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说这么多,江游只抓住了关键词,“你那姑娘也会去?”
“对啊。”
“那我能带伴吗?”
二师兄愣了一下,点头,“当然可以,不过我很好奇,你要带谁去啊?”
江游勾了下唇,“我媳妇儿。”
“你媳妇儿?!!”
二师兄一时震惊,声音也放大了许多。
不远处的驱魔师纷纷投来视线。
江游倒是坦荡,一点都没有遮遮掩掩的意思。
听到了就听到了,他恨不得让大家都知道。
“咳咳—”
二师兄是个谨慎的,连忙把江游拉到一旁,小声问:“你说的人是谁?莫非是…阿鹿姑娘?”
江游默认的挑了下眉峰,眼里蕴着淡淡的愉悦。
“不是吧,你娶她了?”
“还没,不过快了。”
二师兄又被惊到,“你还没娶人家呢,就叫人家媳妇儿,这合适吗?”
江游不以为然,“早晚的事,为什么不能叫。”
二师兄看明白了,“你这是认定了阿鹿姑?非要她不可?”
江游睨一眼,“知道还问?”
“那师父同意你们在一起吗?
“不同意也得同意。”
江游迈步往前,“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谁都干涉不了。”
二师兄没再跟上去,站在原地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
江师弟的脾气,大家都清楚,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看似好拿捏,实则一身的反骨。
而且师父也不是好惹的。
以她对江师弟的占有欲,这两人一旦对持起来,怕是要将帝月阁闹的天翻地覆啊。
……
回到芳华苑,江游把这事告诉了鹿凝。
她听完,继续咬了口手中的糕点,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你们门派的酒宴,我一个外人去不太好吧。”
江游倒好茶,放到她面前,顺手捏了捏她小脸,“你倒是给我说说,怎么就外人了?”
“不是吗?”鹿凝眨着一双大眼睛,边吃东西边问他,“那我是以什么身份去的?”
江游知道,她是故意这么问的。
他坐下,漫不经心的抿了口茶,“家属咯。”
鹿凝忍住笑,“能说的具体一点吗?是什么家属?”
她就差没把“媳妇”两个字问出来了。
江游用茶盖刮着杯面,故意吊她胃口,“告诉你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吧。”
“什么问题?”
“之前那个男的是谁?”
“?”
鹿凝一脸懵逼,“哪个男的?”
江游面无表情的提醒她,“你刚回来那天,跟你一起的那个家伙。”
哦!!
鹿凝反应过来,原来他说的是荆诡啊!
当时不止他,连那群驱魔师都误以为她跟荆诡的关系不简单。
鹿凝无奈极了,“你还记得这事啊。”
江游怎么可能忘,“所以那家伙是谁?”
她不假思索,“别多想,是我弟。”
已经回到妖界的荆诡:我比你还大两万岁,想当我姐,你太嫩了点。
“你弟?”江游半信半疑的皱了下眉。
“对啊。”鹿凝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们长的像不像?”
“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说像不像?”
她噗一声笑出来,“差别有这么大吗?”
江游没回,反而问:“他人呢?”
“走了啊。”鹿凝撒谎的本事一流,“他这次跟我来丹青城,是因为我跟他说给他找了个姐夫,所以他是来看你的。”
江游回想了一下,怪不得那小子死盯着他看,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一样。
“那他看的满意吗?”
“肯定满意啊。”鹿凝信心十足,“我看上的男人,那绝对是最出色最完美的,别人根本无话可说。”
江游眼底闪过一抹笑,正想开口,鹿凝突然握住他的手,“你变个身,再让我骑一骑好不好?”
他愣了一下,恍然失笑,“原来你说这么多好听的话,就是在这儿等着我呢。”
“没有没有。”她极力保证,“我说的那些话都是肺腑之言,绝对没有要拍马屁的意思。”
她握着江游的手摇啊摇,“你就再让我骑一骑嘛,上次都没有骑够。”
江游很享受她的撒娇,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那你过来。”
鹿凝乖乖的起身,走到他面前。
江游靠在椅子上,伸手揽住她腰,将人往怀里摁。
鹿凝一下就坐到了他腿上,还是跨坐的。
这姿势……
她能感觉有什么东西抵住自己,茫然又脸红,“你干嘛?”
“不是要骑吗。”江游的手探进她衣服里,亲她耳垂,“试试这种骑法吧。”
鹿凝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伸手去推,“不不不,我不要这样骑,会吃不消的。”
江游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颈间,“不,你吃得消。”
这臭男人。
鹿凝才不要从了他,这段时间做的太频繁了,明明今天一早还来了一次,现在又开始不要脸了。
她反抗,却被江游钳制双手,扣在腰后。
这样一来,她被迫挺起上半身,隔着衣服,男人轻咬了一下她柔软的胸脯。
鹿凝吃痛,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
突然——
腹中的胎儿踹了她一脚!
她瞳孔一震。
没错!
就是踹!
已经开始胎动了吗??
还有,他们这样是在表示抗议吗?
鹿凝回过神,发现自己衣衫半褪,上身几乎裸露在空气里。
江游细细的亲吻她,胸口不断传来湿润又温热的触感。
“等等等等!”
鹿凝一边推他,一边掰了个理由,“我不舒服,你快停下!”
江游抬头,桃花眼中的情欲渐渐褪去,“哪儿不舒服?”
“我…”她想了想,“我肚子不舒服,可能要来月事了。”
他略微眯眼,“是我记错了还是你记错了?我们刚在一起的那晚,你说你的月事刚走。”
额……
鹿凝眸子转了转,“那有可能不是来月事,只是单纯的吃坏了东西,才会肚子不舒服……”
江游没说话,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那神情好像在说:你就继续编吧。
弄的她装不下去,咬咬牙,一股脑的说:“哎呀,其实就是我太累了,你又不懂得克制自己,以后我们得约法三章,不能做这么频繁了!”
肚子里的孩子都忍无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