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呼一声,就见叶朝歌拍了拍手,淡定的看向倒地却半天都没起来的突厥人,一副好心的口吻道,“需要本小姐让侍卫扶你起来吗?”
话未落音,皇帝当即吩咐一声,“还不赶紧把人给扶起来。”
御前侍卫应声上前去扶突厥男子,却被他狠狠地甩开,挣扎了几次却未能起来,更是让在场的朝臣们哄笑不止。
突厥男子气的脸红脖子粗,眼神愤恨又阴狠的看着叶朝歌,恨不得当场就把她给教训了。
但他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身体就像是被什么给固定住了一样,身体内,更似有千万虫蚁在啃噬着。
若不是他的忍耐力足够,这会已经失控了。
叶朝歌见好就收,倒也没有太过,缓缓的收回视线,冲着突厥的使者道,“看来贵邦的勇士不想让我天郡朝的侍卫扶起来,还得请贵邦把人扶起来才行,毕竟这勇士一直躺在地上,属实不符合他这称谓。”
原本就强忍着笑的朝臣众人,闻言,哄堂大笑。
突厥的使者脸色难看至极,给身后的侍卫使了个眼色,将人给扶起来,就要去位置上。
不想,叶朝歌却开口了,“还得劳烦勇士辛苦下,方才大家都是听着的,我赢了,你可是任由我处置的。”
夜北珏看着叶朝歌微扬的笑颜,薄唇微勾,这女人还真的是一点亏不吃就算了,这套路是一个接着一个。
“怎么?这是不愿意还是不承认了?”叶朝歌一副疑惑的神情。
很快又道,“天郡朝地大物博,人更是坦荡,心胸宽阔,你们若是不承认也没什么,就当我之前没说。”
突厥的使者被叶朝歌这番犀利又刁钻的话气的脸色都变了,咬牙对手下道,“富拓,愿赌服输!”
突厥男子纵使对叶朝歌很是愤怒不满,但他方才就是输了,而他连自己怎么输的都不知道!
他道,“叶小姐要我做什么!”
无视他那怒火中烧的样子,叶朝歌说的云淡风轻,“本小姐说过,我们胸襟宽阔,为人坦荡,自然不会为难友邦,既然你们身为臣子,自然是要对我皇恭敬,那就按照我天郡朝的礼仪,对我们在场的众人见礼,以表友邦对我天郡朝的恭敬和诚意。”
突厥使者已经气的不行了,之前他们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狼狈,而且还是他们自己找的!
见人未有动作,叶朝歌一副惊讶的表情道,“怎么?这是不愿意吗?”
话才落下,皇帝就开口说道,“罢了,天郡朝和突厥乃是友邦,他们又怎会对我朝不敬。”
说着,还不忘对突厥的使者道,“朕说的可是?”
突厥人看着叶朝歌,又看看皇帝,做也不是,说也不是,气的直接对富拓道,“还愣着做什么,愿赌服输!”
富拓从未这般丢脸过,强忍着心底的怒火,对着众人按照东郡的礼仪拜见。
待结束后,富拓的脸上已经明显的要隐忍不住了,叶朝歌却丝毫不惧,扬起脸道,“不知道这次你可是心服口服?”
“不服,不知道叶小姐是不是可以再战一次!”富拓俨然咽不下这口气。
不等叶朝歌回答,夜北珏就开口了,“既然不服,本王正好挫挫你的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