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朝歌被这话问住了,她可以足够嘴硬,也可以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她的心却不能受她的控制。
看着她这般,司攫也不急,他知道,叶朝歌对夜北珏的感情并不会像她嘴上说的那般。
或许,她是因为以前的事刻意将这份感情深藏在心底,不让自己想起,才让情蛊没有轻易发作。
孩
“司攫公子怎么说都好,毕竟不是所有人都会认可别人的答案。”
听着这话,司攫先是一怔,随即笑笑,倒也不再多说。
这种自欺欺人的事,旁人说的再多也不可能改变什么,唯一能改变的只有当事人。
叶朝歌对夜北珏的感情还差了个契机,让她彻底认清自己内心的契机。
而这个契机,或许能让他们彼此放下以前的芥蒂,又或者,从此成为路人。
他摆手浅笑道,“罢了,既然你都不担心他,他若真的出了事,不正好合了你的心意,至少以后不会再有人纠缠你了。”
叶朝歌眉头微皱,不喜欢这话,即便知道这是司攫故意的,但心底还是很不舒服。
知道不可能改变司攫的主意,便没有再继续多言,心底却更担忧了。
“我先给叶小姐诊脉看下情况,为了方便给你医治,这些时日我便在相府住下。”
司攫收敛起那玩世不恭的模样,恢复一本正经的样子给叶朝歌诊脉。
片刻后,他收回手,看向叶朝歌问,“叶小姐最近可是有服用我开过以外的药物?”
他发现,叶朝歌的身体似乎每日都在好转,似乎有自行修复的功能,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不曾,有什么问题?”叶朝歌有些诧异,搭上自己的脉象,面色也是随之一变。
“按照我的推算,你这身体恢复不可能这么快。”
达到这种效果,怎么都得大半年,但叶朝歌在没有服调理的药物外,竟恢复的这么快,显然是不可能的。
但这却发生了!
叶朝歌想到不久前苏思楠和她说的话,难不成...是因为他?
见她没有出声,司攫又问了句,“可是因为鬼瞳有特异的修复功能才会有这样的效果?”
“不会,异瞳只会因为使用的次数越多,损耗精力神,被反噬的伤害是不可逆的。”
叶朝歌也很是意外,毕竟这种情况,她也是第一次遇见,看来,她还得去找苏思楠。
“司攫公子若是没事,就请自便,我还有事要忙。”
“行,回头我把你这症状给记录下来,看看情况。”
司攫起身倒也没多问。
待人离开后,叶朝歌简单的收拾一番就出了门。
路上,茯苓看着心事重重的叶朝歌,忍不住问道,“小姐,您是担心珏王吗?”
“没有,或许司攫说的对,夜北珏能有今日的成就,必然不简单。”
更何况,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必然不可能因为她而让天郡朝出事。
想清楚这些,她便不再纠结了。
到了苏府的时候,整个京城都沉浸在新年的氛围里,唯独苏府显得格外的冷情,比这寒冬更为的清冷。
茯苓上前去敲门,许久才见上次的老伯出来,看着整个人似乎比上次见面的时候都苍老不少。
“老人家,我们是来见苏公子的。”叶朝歌浅笑的说着。
“小姐,公子身子不适,今日不见客,小姐还是改日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