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恶灵初现
“辜爷,为什么不去跟他们道个别?就这样走了未免......”
对于辜杨的古怪行为,大鬼很是不解。
“你帮他们救活了人,理应获得感激和报酬的,不是么?”
“长腿怪找到没有?”辜杨反问一句。
目光犀利地盯着大鬼,一时间,竟让大鬼感到很是不适。
“辜爷,您是说那个已经被那几个孩子杀死的那个野人吗?”
“没错,这是咱们接下来的首要任务,别忘了,咱们来这个世界的任务。”
辜杨以警告的口吻说道。
大鬼:“哦。”
对于辜杨的不辞而别,它仍然困惑不已。
却又不敢再多问。
正这时。
邮筒突然颤抖了一下。
很显然,邮筒是在提醒他。
截至目前,溯源进度仍然停滞在85%上,没有任何增加的迹象。
“大鬼,快去波尔图街69号。”辜杨立刻道。
大鬼疑惑不解。
“什么?去那干什么?”
“长腿怪出现了。”
“长腿怪?”
大鬼犹豫一下,然后立刻明悟,冲辜杨打了个响指,快马加鞭朝着目的地飘去。
辜杨紧随其后。
.......
波尔图街69号。
一栋三层小别墅内,毛罗·贝尔突然睁开猩红的双眼,从床上爬起,张开血盆大口,趁一旁的母亲困得打盹儿,直咬向其脖子。
“啊!”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声,胖乎乎、长相很不起眼的北爱尔兰妇女直接咽气。
这一切,发生的竟是那么的突然。
仅仅只闹出一声尖叫,声音很快就销声匿迹。
.......
“儿子,你,你终于没事了!”
看着理查诺·辜苏醒过来,辜家人激动的热泪盈眶。
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个像辜今心的男人。
可是不管怎么问,就是没人知道他的消息,简直是来无影去无踪。
便没人再去管他。
所有人注意力集中在理查诺·辜身上。
理查诺·辜也很惊讶,不过他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家人将他昏迷不醒的事情告诉了理查诺·辜。
理查诺·辜终于不再隐瞒,决定将这件事告诉家人。
“昨天下午我被毛罗·贝尔忽悠去海角森林那边打篮球,其实是毛罗·贝尔想欺负长腿怪,长腿怪是我们发现的一个野人,生活在海角森林里面的.......”
一经出口,现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理查诺·辜继续道:
“毛罗·贝尔用他随身携带的水果刀刨开了他的肚子........”
众人:“........”
........
毛罗·贝尔来到洗手间,将嘴上的鲜血洗完,对着镜子照了照。
只见嘴角两边分别长出几根长长的獠牙,顶开了嘴唇伸了出来。
两只眼睛仿佛血染一般,眼白全变成了猩红。
金黄色长头发已经脱落一半,稀稀落落,仿佛是用胶水粘在头皮上一般。
面部皮肤松松垮垮,皱褶陡然增多了几百道,跟八九十岁的老人一般。
举起双手,发现已经变成三根手指,每根都变粗十倍有余,每根手指上长出长长的尖指甲。
抓了抓,是那么的健硕有力。
镜中的毛罗·贝尔,乍一看,完全就是个怪物。
但毛罗·贝尔却是微微一笑,将脑袋转向门边。
此时毛罗·贝尔的哥哥门罗·贝尔正在敲门。
因为前一刻,他听到来自母亲的一声尖叫,生性多疑的他觉得母亲可能出事了,连续敲了几下门,皆无人应声,于是就急了。
咚咚咚。
几乎是在用脚踢门了。
门罗·贝尔个头比弟弟毛罗·贝尔还要高,还要壮硕,薄薄的门板,被他如牛的身子撞得快要开裂。
毛罗·贝尔不慌不忙,走到门口,伸出两只爪子,将门开关打开。
惯性的作用下,门罗·贝尔整个人直接冲了进来。
不偏不倚地撞到毛罗·贝尔的爪子上。
噗呲!
锋利的爪子直接从胸腔内掏了进去。
毛罗·贝尔用手一抓,一颗拳头大的肉球直接被抓住,一跳一跳,似是在反抗。
毛罗·贝尔用力一扯,直接扯了出来。
热乎乎的,攥在手中。
门罗·贝尔痛苦不堪,脸色顿时变成紫色,啪一声跪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毛罗·贝尔将那块肉球送入口中,咔嚓咔嚓,胡乱地咀嚼几下,咽进了肚子里。
打了个饱嗝。
用力抓了抓手,仍然强劲有力。
........
与此同时。
另一个家中。
亚诺斯·博利也从嗜睡中苏醒了过来。
整个人呆呆的,像是中邪了一般。
看着儿子醒过来后,亚诺斯·博利的父母差点喜极而泣,尤其是亚诺斯·博利的母亲,哭的像个泪人。
然而,亚诺斯·博利的父亲却发现了异样。
立刻将亚诺斯·博利的母亲拉向一旁,用他那高高大大的身体护住。
一边叫道:“亚诺斯。”
然而,亚诺斯·博利仿佛没听清一般,径直往洗手间走去。
亚诺斯·博利没有跟上去,只远远地看着儿子的古怪行为。
“你看他,面无表情,眼珠子都不带转一下,更重要的是,他的眼睛好像也没有眨过。”
亚诺斯·博利母亲盯着看了半天,果然,不仅眼珠子不转,眼睛也不眨,甚至对眼前的人是充耳不闻,完全当成空气了。
老两口子很快又揪心起来。
好不容易等到儿子苏醒,没想到,苏醒后居然........
.........
“行凶的人还有亚诺斯·博利,可以说,他算是长腿怪的第二大凶手,他比毛罗·贝尔还狠,直接把长腿怪的鼻子耳朵眼睛全部割了下来,让他生生毁了容。”
理查诺·辜声情并茂地控诉道。
这一刻,他已经完全不加任何掩饰。
“毁容之后,理查诺·辜还威胁我让我去长腿怪身上试刀,我没去......”
.......
卫生间内。
亚诺斯·博利冲冲刷刷了半天才关闭了水龙头,忽然,仿佛喉咙被鱼刺卡住一般,干咳了几嗓子。
亚诺斯·博利父母又担心,又害怕,又不知所措。
终于,房间内的声音平静下来。
亚诺斯·博利父亲好奇不已。
“他在干什么?”
一时间,老两口子十分的放心不下,想入非非。
“你去看看他在干嘛?”
亚诺斯·博利母亲知道洗手间有个钉子粗的小孔,这是儿子曾为了方便观看为他庆生的女同学偷偷凿的,虽然有点缺德,但作为母亲的她没有阻止,于是这事就这样过去了。
留下的小孔,能从外面能轻松看到室内的画面。
按耐不住好奇,亚诺斯·博利父亲走上前去。
蹑手蹑脚了半天,终于找到那小孔,很是好奇,又来不及多想。
深吸口气,然后将左眼凑到小孔中去看。
有时候就是这么巧。
突然眼前一黑,亚诺斯·博利父亲心头一紧,下一刻,一股钻心痛感传入大脑。
脑袋猛地一抽,踉踉跄跄,后退到了门外。
眼睛里满是鲜血,痛苦地蹲坐在地上喘气。
“老头子,你,你怎么啦?”
亚诺斯·博利母亲吓了一跳,急忙跑上前抱住丈夫,一边警觉地看向浴室。
“我,我眼睛被刺了一刀。”
亚诺斯·博利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