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签下大单
在萨沙·曼恩等人的见证下，辜杨亲手签字，拿下了0.5纳米的芯片技术协议书，方筝拿着手机在一旁拍照留证据。
这显然是一次伟大的历史时刻。
拍完之后，方筝还不忘给自己来了个自拍，他也想沾沾光。
辜杨接着试探性说道：
“我还有个条件。”
这话一出，萨沙·曼恩等人老脸塌陷，立刻面露出不悦。
“辜杨先生，您的要求已经非常大了，我们也是达到了最大的承受限度，希望您能理解。”
“您要知道，我们阿美莉卡这次遇到了史无前例的恶灵，对我们果家的损失已经达到了史无前例的程度，希望您能理解。”
一边在嘴里哭穷、装可怜，一边恶毒地想着道：
这小子果然是个精明人，才二十来岁出头，就这么狡猾，连现金都不要，就只要高端技术。
辜杨笑着道：
“我只是试探性这么一说，看把你们一个个紧张的。”
萨沙·曼恩等人长舒口气，脸色这才一点一点恢复颜色。
“辜杨先生，您可真会开玩笑。”
“辜杨先生，既然合同已经签约了，事不宜迟，咱们赶快去驱灵吧。”
“对啊！截至目前，我们阿美莉卡已经有三千多人死于‘猪头屠夫’，这其中包括各界人士，它们杀人毫无规律可言，对我们阿美莉卡造成了巨大的损失，照这样下去，我们阿美莉卡就离亡果不远了啊！”
辜杨冷笑一声，心中暗道：
“‘猪头屠夫’不就是你们阿美莉卡制造出来的么？你们的损失，是你们自己的，关我屁事？”
不过签下了一笔大单，也算是心满意足了。
协议一旦生效，对阿美莉卡来说，打击可以说是非常致命的。
现在最大的障碍便是如何兑现的问题。
辜杨知道阿美莉卡的尿性，早已经把出尔反尔当成家常便饭。
有时候，他们可能会在你面前虚晃一枪，让你信以为真，实际上......呵呵。
但是辜杨可不是吃素的。
骗得了一些喽啰小国，可骗不了辜杨这位大咖。
再说他们也不敢。
交易一旦成功，这对兔子国在高端领域的发展，不可谓不大。
“方筝，快请萨沙先生几人进屋喝茶。”
辜杨大声命令道。
方筝立刻响应，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阿谀奉承，生拉硬拽，将萨沙·曼恩等人拽进了老宅子里。
“不，不，我们不用喝茶。”有人着急地说道。
“实在抱歉，我们真的不用，我们急须回到阿美莉卡，阿美莉卡需要我们。”
“对对，您不知道，我们阿美莉卡每分每秒都有人无端丧命，实在等不及了。”
然而........
辜杨却道：“可是我还没吃饭呢！总不能饿着肚子去帮你们驱灵吧？”
“再说，这是你们阿美莉卡制造出来的麻烦，为什么非要别人帮你们擦屁股呢？”
“不，不是这个意思......”
几个使者又着急又无奈。
辜杨继续不慌不忙地道：
“其实我觉得，你们阿美莉卡人尝尝这种滋味不算坏，算是涨教训，不然轻松帮你们驱完了灵，你们好了伤疤忘了疼，再召唤个‘猪头屠夫’2.0版本的，你们想想看，有没有可能？”
众人彻底无语。
辜杨没再调侃，率先走了进去。
正这时。
一个神奇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辜杨立刻接通，对方冷静地说道：
“辜杨先生，我就是昨晚跟您会见的苟延珂，您可还记得？”
“哦哦，原来是苟先生。”
辜杨客气道：
“不知您打电话来有何贵干？”
苟延珂：“我们的卫星刚刚检测到阿美莉卡派人来你的老宅子，故特意打电话来想跟你了解下情况。”
语气委婉，官腔清脆。
辜杨顿时感觉自己仿佛被人监视了一般，非常恼怒。
这不明摆着就是先试探着给吃软的，软的不吃，最后给吃硬的。
“什么情况，你直说吧。”
辜杨的语气开始变得冰冷，不含感情。
苟延珂：“是这样的，阿美莉卡的使者是不是想请您出国驱灵？”
微微一顿，又立刻道：
“最近阿美莉卡爆发了‘猪头屠夫’怪谈，加之您曾帮助过他们一次，所以他们又希望请您能再帮他们一次，是这样的吗？”
“是，怎么啦？”辜杨淡淡道。
“哦，没，没怎么，我只是问问情况而已。”
“那没事我先挂了。”
辜杨说完，也没管对方说什么，直接挂断电话。
站在院子中间，抬头看向天空。
苟延珂所说的卫星监控，说明自己所在的高空中，已经被布置了卫星监控，说明，自己的每一个行动都将被他们所掌控。
那么，他活着还有什么隐私可言？
岂不直接成了透明人？
可是即使被安装了卫星监控又能怎样？辜杨还是没能力拿下来。
抬头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个眉目来。
便回屋里去了。
方筝指派佣人们给几个来客倒茶招待。
一顿款待下来，辜杨顺嘴又向几个来使提了个条件。
“有没有卫星干扰系统？”
萨沙·曼恩等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了半天，都没能理解辜杨的意思。
起先他们还以为辜杨想要他们的卫星发射资料，吓得不敢支声。
直到辜杨将自己的需求一字一句解释清楚，萨沙·曼恩这才松了口气。
“原来你想要这个......很简单，等我们回去之后，我立刻让他们提供给你。”
辜杨爽快地答应了。
........
........
去阿美莉卡的飞机上。
萨沙·曼恩突然想到什么，试探性对辜杨说道：
“辜杨先生，如果您愿意，我们可以立刻帮您申请我们阿美莉的绿卡，以后，您就是我们阿美莉卡的公民了。”
一听这话，辜杨差点没喷出来。
“你们阿美莉卡的空气甜吗？”
萨沙·曼恩：“.......”
“你们阿美莉卡的月亮圆吗？”
萨沙·曼恩：“.......”
“你们阿美莉卡人长得很帅吗？”
萨沙·曼恩：“……”
“还是说……你们阿美莉卡的女人凶大？”
萨沙·曼恩终于绷不住笑了。
满脸的不好意思。
辩解道：“辜杨先生，我只是建议，至于您想不想，是您的事，我无权干涉。”
“那我就谢谢你的好意咯！”
萨沙·曼恩如吃闭门羹，沉默了起来。
辜杨也没再说话，开始闭目养神。
越到阿美莉卡，他的邮筒越是颤动的厉害，而且还有隐隐约约的信息提示。
说明他又距离‘猪头屠夫’怪谈更近了一步。
辜杨唤出‘溯源面板’。
.......
姓名：辜杨
技能：极恶气息（宗师），凝视之眼（中级），谛听之耳（初级），吞噬之口（中级）
体质：47.6+3（是否融合）
财富：10（是否兑换）
正在溯源：猪头屠夫，进度13%。
已处理库：瘦长黑影，梦魇之主，以眼还眼，床边的断手。
.......
面板上，溯源进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增长，越是靠近‘猪头屠夫’，增长的速度越是迅猛。
飞机正在向下俯冲。
萨沙·曼恩已经激动到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本想抱住自己的同事乔恩·帕克，狠狠庆祝一下，结果看错了人，竟冲辜杨脸上亲了过去。
——啪叽！
辜杨反应敏捷，一巴掌呼了过去。
“哦！No！No！上帝！奥买噶！”
萨沙·曼恩一脸错愕，眼泪花子都给打出来了。
“抱歉！我以为你......要耍流氓！”辜杨故作姿态道。
萨沙·曼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