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自焚。
张杨一直认为，他的演技还是很在线的。
包括那次和小梦一边“跑步”，一边在电话里和程莉一本正经的谈合同，他一直认为所有的一切都是天衣无缝。
所以刚刚他才灵机一动，想要再次重温一回上次的那种恶趣味，感受下不一样的双倍快乐。
谁曾想。
当他自认为实施了一次“完美犯罪”，正有些沾沾自喜之际，程莉却突然冒出一句：“谢谢你，我感觉轻松多了……”
我勒个去！
这不是常见于斗音上那些女主播的热舞视频里，当那些男网友对着屏幕“冒犯”女主播之后，在留言区里留下的感谢信吗？
程莉刚刚这句话是怎么意思？
难道她早就看穿了自己的小把戏，将计就计的听起了“现场直播”，并且从中自我安慰进而达到了自我放松……
不敢想！
不敢想！
张杨一想到不排除这种可能，整个人就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天呐，我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YY了程莉，结果事实却是被程莉反过来YY了！
最为关键的还是。
张杨哪怕和公司的一众女员工，和食品加工厂的一众厂妹，和今天饭局上的那些女明星们闹绯闻，也不可能和年近四十岁的程莉有染啊？
虽然她保养得当，身材、皮肤看起来也就是三十多一点的样子。但张杨才23岁，比她小了足足16、17岁，而且他还和程雪儿相过亲，程莉算得上是她的准丈母娘……
不管从哪个角度去看，两人都不可能在感情上有交集的好吗？
可偏偏张杨鬼迷心窍的这样想了，而且还不止一次。
而程莉刚刚说的那句话，极大可能表明她也有同样的想法……
“不对！不对！”
张杨自欺欺人的想：
“说不定是我想多了！”
“程总原话的意思，应该是我和她聊了那久的天，让她疲惫了一天的身心感觉到轻松……”
“是了，一定是这样，绝对是我做贼心虚，想太多了！”
张杨刚要完成自我洗脑，却倏然发现宋倩倩正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看得他心头猛然一紧！
完了，完了，完了……
这事儿可止他和程莉两个当事人，还有“哑巴新娘”宋倩倩一直在现场啊！
退一迈步讲，哪怕是张杨自己曲解了程莉的意思。但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却是一五一十的尽收宋倩倩眼底。
自己如此拙劣的演技，怎么可能逃得过心细如发的宋倩倩的眼睛？
“学姐我……”
张杨垂下头，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没事的，我能理解……”
谁知宋倩倩却是温柔的帮他分析道：
“你现在就是高处不胜寒，常规的东西玩太多，就想玩一些反套路的东西……”
咦？
好像还真的是！
你说苏雯、吴璐、静姐，包括唾手可得的姜若琳、王璐瑶她们，难道不香吗？
香，是真的香。
但张杨这段时间的喜好，先是对陈强的老婆卢红薇产生了兴趣，接着在丁雪娇、关娜的网聊中节节败退，后面又跟大明星陆雅眉来眼去，现在甚至对年近四十岁的程莉有了不该有的奇怪想法……
这不是就站得越高，玩得越花，越不想走寻常路吗？
“学姐你说得对，我现在的口味好像是有一些不太正常了。”
张杨感觉有些苦恼，向宋倩倩求救道：
“学姐，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
宋倩倩却是善解人意的道：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人的喜好口味，可能会随着时间推移不断变化。这段时间你既然不想吃山珍海味，那就遵从本心，尝尝清粥野菜呗？”
“再说了程总保养得很好，风韵犹存，而且她长袖善舞，运策帷幄，资产过亿……对她这样一个女强人产生征服欲，其实你的审美也没什么问题啊？”
“可是……”
张杨是想说，可是两人中间，不还有一个程雪儿吗？
“没什么可是的……”
宋倩倩不知道这一层关系，还在那里鼓励道：
“想爱就去冲！”
“其实聪明伶俐如程总，我们刚刚的这些小九九，她会不知道？她之所以默认了这件事，甚至好像还跟着参与了进来，她对你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当然，因为她在品正集团特殊的身份，因为她和李北成不为人知的那层关系，你们如果真发生点什么的话，和品正集团的合作说不定会受阻，甚至不排除受到李家的打击报复……”
“这我倒无所谓了。”
从之前“张记卤菜门店”和“品正集团供货”的两条事业主线，到后面新加“源豆浆门店”和“超级饮品系列”的四条事业主线，再到最近新添上“超级火锅城”和“全国冷吃系列”的六条主线……
张杨已经不再依赖于“品正集团供货”这一条事业线了。
所以不管是“源豆浆”的秘密合作，还是他和程莉真的走到那一步并且被曝光，张杨都已经能够泰然处之。
因为除了上面提到的六条事业主线，他其实还有数不胜数的各种底牌，已然不怕被李坤父子掀桌子……
“这不就对了？”
宋倩倩咯咯一笑：
“既然不用担心品正集团，那你还在苦恼什么？那还不是随心所欲，想干嘛就干嘛？”
好像也是……
程莉和李北成的真正关系，无非就是二十年前的那一次，除此之外她在外界的身份一直是李北成的小姨子，一个单身的事业型女性。
既然如此。
她未嫁……
自己未娶……
就因为年龄有一些差距，凭什么两人就不能在一起？
要不然今天就任性一把，马上带着宋倩倩去程家？
程家？
程莉家？
程雪儿家？
等等，不对！
张杨忽然之间反应过来：
“学姐，我都被你带偏了……”
“我顾虑的不是品正集团，而是程雪儿啊！”
“什么？程小姐？”
宋倩倩压根没想到这一出，此时也是目瞪口呆的道：
“你，你……”
“你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