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个时候毫不犹豫的就说:“我生气,我干什么要生气呢?对不对?
她毕竟是我的亲妹妹啊,我当然在这个事情上面是不会生气的,而且等会儿我得去找他,我要不知道的话,那就没关系,但是我现在知道我妹妹那边了,什么事情我自然得去看看呀,毕竟我是大哥呀。
长兄为父嘛,我那不靠谱的爹,现在还在保城那边享福呢,反正总有我爹后悔的一天,回头呢,白寡妇几个儿子会收拾我爹的,到时候我爹指定是会回来的,但是目前为止,我望我那没怎么有责任心的爹。
当然相对我来讲,我爹不能说是没有什么责任心,因为他已经是让我学会了如何当一个合格的厨师,而且当时我爹走的时候我已经长大了,他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这个对我来讲无所谓,但是对于我妹妹来讲,我爹走那么决绝的样子,是我妹妹无法承受的。
当时那种情况下,你想一想,我得养着我妹妹呀,这就是长兄为父说实在的长兄为父,那一般指父母都不在了,那长兄为父对不对?
但是我爹说实在的就和没有没多大差别。don然了,每个月也寄生活费,但是寄生活费能够解决一个女孩儿父爱的问题吗?
肯定解决不了呀,而且更何况这生活费还被一大爷给弄的这个样子,你应该也清楚的,到最后也是证明了我妹妹因此而吃了不少苦,我当然当时我妹醒悟总是和贾家有一些不清不楚的关系,后来醒悟了这事情,当然要做个哥哥的责任,一定要尽到的。
这么着去纵容我这个妹妹吧,但是在这个事情上面,我妹妹我觉得还可以呀,对不对?他现在过的不好,我这个当大哥的自然要去看一看。行了,你这先忙自己的吧,我得去看看我妹妹。”
许大茂这个时候呢,有些傻眼了,看着何雨柱就走远了,他就拉着老板说:“老板,你看这我们院子里面的一个大傻子呀。
这家伙要为自己的妹妹算是尽心尽力,而且把自己的妹妹的生活安排的很好,还给自己的妹妹搞了四间门市租给街道,每个月有租金拿的那种,但是这家伙去执行厂子里面的一个秘密任务,结果呢,有人说这家伙就特务他妹妹呢,赶紧和他撇清关系,还登报断绝关系,四个房间的那些房租什么的也是放弃了。
现在呢,他这个妹妹混的非常的不尽如人意啊,妹夫还事业下岗了,是扛大包的活,养活家庭,反正这家人过的是不怎么样,偏偏这傻子呢,又巴巴的过去看了,还说什么长兄为父什么的。这他妹妹就一个白眼狼,哎呀,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这老板做生意嘛,求的是个财,所以呢,也不想得罪任何人,马上就说:“大茂,我可不知道到底怎么着一回事。
柱子的这个事情我也听说过,但是一知半解,咱不了解具体怎么样一个情况,但是这事情好歹是人家家里的事情啊,对不对?
这是人家的家事,不管怎么样,柱子有一句话说的是非常的清楚的,老何那混蛋呢,自己跟着白寡妇跑了也重色轻自己的孩子的一个东西。
在这种情况下,柱子说是长兄为父,真是一点都不为过,当年他妹妹才多大呀,他拉起了自己的妹妹,反正呢,就差乞讨了。长兄为父,用在柱子的身上也是一点都不为过的,这是人家的家事,人家到底愿意怎么样做?这个说不好。毕竟是清官,难怪更何况我们这些街坊邻居呢?”
许大茂这个时候立刻就鄙视的看了老板一眼,说:“你这家伙呀,注定是发不了财,这很明显的呀,他妹妹是个白眼狼,但是现在何雨柱这小子居然还去他妹妹那里看看,看样子这意思就是说原谅他妹妹了,这事情呢,是我一直被姐的这家伙,现在就好像是道德圣人一样,不清楚,真是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样想的。”
老板换一个方向就说:“那你说这雨水是何雨柱的亲妹妹吗?”
许大茂立刻就说:“当然了,应该是没有任何的问题的,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我们都是老邻居了,肯定就亲妹妹啊,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一个事情。”
老板马上就接过话来说:“那是呀,人家亲妹妹呀,人家又不是后的,对不对?亲妹妹,那这个事情就不好说了,毕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所以说他妹妹是不是白眼狼?
只有他这个大哥来做评判,他大哥觉得他妹妹是白眼狼,那他妹妹就是个白眼狼,他大哥如果不觉得自己的妹妹是个白眼狼,那他妹妹就不是一个白眼狼,所以咱们就不好说人家的家务事,你说对不对?”
被老板那么一说,许大茂倒也是愣了一下,还真是这回事儿呀,也是索然无味的一个人在那儿喝闷酒,想不明白,何雨柱这家伙现在为什么变化那么大呀?
何雨柱找到了何雨水,虽然妹妹家她来的不多,但是妹妹家在什么地方她还是知道的,这个时候呢,妹妹正一边看着孩子一边在家糊纸盒呢。看到了何雨柱以后何雨水很显然是非常的意外呀。
何雨水就很尴尬的站起来说:“大哥,你你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杏儿叫舅舅。”
小女孩胆战心惊的看了看陌生人,然后很听话的怯生生的叫了声舅舅,何雨柱塞了一把大白兔奶糖给小家伙,小家伙看了一眼何雨水,何雨水点点头,说:“舅舅给的就吃吧。”
小家伙立刻就是眉开眼笑的在那里剥糖吃。
何雨柱也是很坦然的说:“刚回来没多长时间。因为这段时间呢,是接受了厂子里面的一个秘密的任务,所以说呢,出去了一段时间也没有告诉家里面的人规矩,你也是应该知道的,去执行秘密任务的时候就不能够过多的人知道。!就算是在轧钢厂也只有杨厂长和李主任两个人知道这个事情,其他的人根本就没有资格知道。所以呢,你更是没有资格了,而且呢,因为事关重大,班长长和李主任,他们也不敢澄清,就说有人说我是特务叛逃了什么的,但是你也不想一想,我要是真的叛逃了,你能够安安稳稳的坐在这里吗?
哪怕是你真的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一旦我叛逃了,成了特务的话,那你肯定也会接受严格的审查的,别的不说,你现在的这份工作肯定保不住,所以呢,你动动脑子呀,哥哥,我要真的叛逃了,你还能够在自己的单位上班吗?不可可能的事情呀。
你这还得自己糊纸盒?”
何雨水这个时候脸色一红,然后有一些局促的说:“我们现在家里面就我一个人有正经的工作,这不休息的时间我就得糊点纸盒贴补些家用。
我老公呢?也就是说打个零工什么的,饥一顿饱一顿的,有时候挣点钱,有时候一分钱挣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一个月可能就十块八块吧,就算是运气比较好,现在找工作的人很多,临时工都不容易,能够找到自己合适的工作,所以呢,我们家的生活条件是比较拮据的。”
何雨柱直接的就把信封给扔过去,然后就说:“这是那四间门市的租金,其实呢,你大可不必放弃这些租金,如果说你哥我真的叛逃了,街道会只记得把这四间房子,还有我们老宅子给收走的。我只不过是去执行任务去了,你大可不必断了,说是这四间房租的这些那个来源。
该是你的东西的还是你的东西,这个错不了的,你拿着改善一下生活,回头呢也不要太过辛苦了。”
何雨水这下真的哭了,哭的是哇哇大叫,抱着傻猪就不松手呀,自己的父亲在自己五六岁的时候就走人了,基本上就是说童年一大半的时间没有经历过一点,父爱跟着大哥吧,大哥也和寡妇牵牵扯扯的,只不过大哥后来喜悟了,才能够让何雨水感觉到大哥的疼爱。
结果那大哥走了以后,在这种情况下,何雨水居然很快的就和自己大哥断绝关系,这就让何雨水感觉到很是惭愧呀,她一边哭一边说:“大哥,你就不责怪我和你断绝关系吗?不少人就骂我是白眼狼,就说我不该和你断绝关系。”
何雨柱哈哈大笑,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然后笑呵呵的说:“断绝关系很正常啊,你一个女孩子在那种情况下和我断绝关系就非常正常的,而且是一个正确的选择。虽然上面没有处理我的事情,但是毕竟有这种传言,这对你是很不利的,你和我断绝关系很正常。
之前很多人就和家里面断绝关系,这也是很正常呀,对不对?你不和我断绝关系才不正常呢,你断绝关系就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你大哥,我是什么人呀?谁能够让我吃亏呀?所以你相信这点就行了,既然我不可能吃亏,那你和我断绝关系就是保护自己,只要你自己不吃亏就行了。
只要我自己不愿意,没有人能让大哥我吃亏的,所以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你和我的关系是非常正常的一种自我选择,自我保护,你不和我断绝关系的话,到时候我回来知道了,还会责怪你呢。那种情况你和我断绝关系是最正确的选择,所以说我就没有必要责怪你啊,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