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混子看兄弟被打了,叫嚣着提起手中的铁棍就冲了上来。“他妈的!你们找死是不是?”
门口的动静惊动了房间里的人,不过并没有引起他们的重视。
他们一点儿都没有想过会有人为1603的人出头。因为这几天他们已经对这栋楼进行了简单的了解。
不管男男女女,基本都是一些坐办公室的所谓精英人士。动动脑子可能还行,可要说武力值,在这些混子眼中约等于无。
那些家里有老人小孩儿的就更不必说了,自己都拖家带口的艰难求生了,谁还愿意管别人家的闲事儿?
混子老大的裤子都已经脱到大腿了,正准备摘了那朵15,6岁的娇花。结果却被突然响起的“嘭”声和吵闹声打断,他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欲求不满的不悦表情。
“大饼、猴子,你们俩他妈的在干嘛?虚成这样了?守个门都站不住?叫唤什么叫唤?老子还没开始爽,你们着什么急?先把门守好了,等一会儿才轮到你们。”混子老大急吼吼的冲门口吼道,引来房间里另外几个混子狂笑。
就在那个老大准备继续的时候,门口又传来“嘭”一声!而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还有一道凄厉的惨叫。
“啊!”这声音叫的非常响,加上房间里的人都停止了笑闹,所以他们听的很清楚。
“大哥,这声儿听着好像不太对劲儿?”一混子说着提起裤子看向老大。
“还他妈动什么动!还不赶紧提上裤子出去看看?老子看你迟早死在女人身上!”混子老大一脚踹在此刻正在1603女主人身上起伏的白屁股上。
被踹的的人“嗷”一声痛呼,不情不愿的从女人身上下来赶忙穿好裤子,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张驰远。
几个混子离开卧室来到客厅,就看到原本在守门的两个兄弟,此刻正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其中一人头上鲜血淋漓,看着十分骇人。
靠近门口的地方,还站着四个陌生人,很明显两个兄弟就是被他们打成这样的。看到他们一群大男人出来,四人一点儿没有害怕的神色,其中一人甚至还把大门关上了,彻底隔绝了外面那些人看热闹的视线。
张驰远对四人的出现感到很疑惑。他不认识四人,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都没有见过他们。既然如此,想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你们是谁?闯进我们家想干什么?还莫名其妙打伤我们的人?”
“这是你家?你是傅恒运?还是胡芳玲?难不成你是傅朵朵?”苏糖扬了扬眉,这个张驰远还真是臭不要脸。
张驰远看对方能准确的说出傅家人的名字,莫名有些心慌。可是想到自己是重生的,突然又觉得有底气了。
“你管我是谁!现在是我在问你们是谁?知不知道私闯民宅是犯法的,我可以去告你们!”
这话从张驰远嘴里说出来,苏糖莫名笑出声来!呵!合着他是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了?竟然还敢说告这个字!
苏糖似笑非笑的盯着他,嘴里慢慢悠悠吐出一句话。“噢~那你去告吧!看今天是你们先把我们告到坐牢,还是我们先把你们弄死在这儿?”
张驰远一愣!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熟悉?这不是刚刚自己对胡芳玲说的话吗?这个女人是怎么知道的?
就在张驰远还没想好说什么的时候,胡芳玲衣不蔽体的从卧室里跑出来,直接冲到苏糖她们面前,哭着求他们救命。
“救救我们,救救我老公和女儿,求求你们…这里是我家,不是他们家,他们突然冲进来砍人伤人,求求你们救救我女儿和老公,他流了好血就快要死了!求求你们了!我求求你们了!”
胡芳玲脸上有明显的巴掌印,身上也是凌乱不堪。整个人精神已经崩溃了,显然是被吓得不轻。她说话有些语无伦次的,可是没忘记哀求苏糖几人帮帮他们一家人。
整栋楼四周都是人,可是事情发生到现在,只有这四人出现在她们家,胡芳玲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否则他们一家人今天就全完了!
这时因为无人看守,后背被砍了一刀的傅恒运,也浑身是血的被女儿傅朵朵扶着走了出来。
“老公!你怎么样了…怎么…怎么会这样?呜呜呜呜…”胡芳玲跌跌撞撞的跑到两人身边。
看到妻子的惨状,傅恒运心痛不已。他本就受伤失血过多,惨白的脸上全是对那些人不加掩饰的恨意。
“妈,我好害怕…”傅朵朵也吓得小脸惨白,抱着爸妈的小身板儿不停地颤抖,被撕坏的衣服露出来的皮肤上也是青青紫紫的。
就差一点儿…如果不是苏糖她们突然出现,差一点儿她就被这些人给…一想起刚刚的情况,傅朵朵就害怕到胃痉挛,一个劲儿的恶心干呕。
等傅朵朵平复下来后,一家人又搂在一起大哭不止,惨状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姜悦和文舟看的眼睛都红了,尤其是姜悦!因为从小被姜力源忽视,导致她渐渐长成了一个很有保护欲的人,每每看到不平事,她总是忍不住路见不平一声吼。
连网上的那些键盘侠,姜悦都能化身喷子跟人家大战三天三夜,更别说这是发生在她面前的事了。
姜悦觉得自己拳头硬了,心里40米的大刀更是早就饥渴难耐了!
看事情已经败露了,那个混子老大干脆也就不装了。他一把扯过准备解释的张驰远,将人推到了一边儿,自己往前站了两步,神色倨傲的看着四人。
反正都他妈要末世了,没有法治的时代,谁拳头硬谁就是老大。
对方不过才四个人,而且还有两个是女人,真对上了倒霉的也是他们。
那俩娘们儿虽然戴着口罩看不清楚模样儿,可是能住在这里的都女人那都是舍得花钱保养的,长得肯定不会差。到时候男的弄死,再把这两个女人一起弄过来,等兄弟们爽过后,说不定以后留着还有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