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已经带着白老鼠逃到了天台角落的祝正强,不时就抬起头张望。
本来这么艰巨的任务,应该交给出生更早一些的白皮去做的。可是苏糖她们见过白皮了,而且它的长相完全就是动物,不方便实行这个计划。
反观鼠老大和鼠老二就不同了,它们在外形上更趋于人类的婴儿,伪装一下几乎可以以假乱真,因此祝正强才想着赌一把。
鼠老大蹭在苏糖身上的信息素,其实就是祝正强的身上分泌出来的特殊液体。
这个液体有很强的毒性,并且还能激发那些毒物身体里最原始最凶残的兽性。
不管是谁只要沾上了这个液体,哪怕是沾在衣服上了,也会通过毛孔快速渗透到对方的身体里,就算是把衣服脱了也没用。
当然如果对方皮肤表面有伤口的话,效果还会更好一些。
然后受到信息素会激发的那些毒物,就会不停地攻击被沾染的人。
除非将受到信息素刺激的毒物,全部碾压成肉沫。否则它们会不知疲累的一直进攻,直到将指定目标的皮肉撕碎,啃到只剩骨头才肯罢休。
终于在无数次张望后,鼠老大急匆匆的跑了回来,躲在天台角落的祝正强顿时两眼放光的张开双手。“怎么样?成功了吗?”
鼠老大一个猛冲冲进了祝正强的怀里,顶着一张丑陋的变异脸,咧着嘴对着他不停的“叽叽叽”叫唤着。
外人听不懂鼠老大表达的意思,可是祝正强和白皮、白老鼠这些和它血脉相连的,自然能听得懂它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祝正强听到鼠老大成功完成了任务,高兴的恨不得放声大笑。不过担心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他还是硬生生憋回去了。
不同于祝正强的高兴,在听到鼠老大不停炫耀,自己刚刚是如何引诱两人上当,又是怎样灵活的在那个女人身上上蹿下跳,把她身上全部涂满信息素时。
一旁的白皮尖尖的脸上满是不屑、不满,它的爪子用力的抓进了水泥地里,冲着一脸得意的鼠老大,龇牙咧嘴的表示自己的不满。
不管祝正强以后有多少孩子,它白皮永远都是老大!绝对不会允许任何兄弟姐妹撼动它的地位!
看到白皮这般凶狠的望着自己,鼠老大委屈的往祝正强怀里躲了躲。白皮到底比它先先出生那么久,血脉上的压制还是存在的,鼠老大也确实挺怕的。
看出白皮的不甘和愤怒,祝正强伸手顺了顺它脖颈上炸起来的毛发,心情颇为愉悦的安抚道。“好了好了!这次是特殊情况,所以不得不派你弟弟去完成。现在他们都被毒物包围了,等一会儿那几人被咬死了,他们的尸体就交给你,到时候你想怎么发泄都行,就当是报了他们那日重伤了你的仇,让你好好的出这口恶气!”
听到祝正强的话,感受到他手掌下隐隐传来的力道,白皮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收起了凶狠的表情。
看到鼠老大还赖在祝正强怀里不出来,白皮一脸不爽的也跳进他的怀里,用两只后腿毫不客气的将鼠老大给踹了出去。
白皮在祝正强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卧好,尖尖的嘴巴搭在他的胳膊上,脑海里已经开始幻想着,等一会儿要怎么处理那几个人的尸体给自己报仇了!
鼠老二和鼠老六全程都紧挨着虚弱的白老鼠趴在一边,丝毫没有要理会白皮和鼠老大之间的纷争的意思。
看到白皮做出这么霸道的举动,祝正强也没生气,他这会儿心情极好!在他看来那四人被这么多毒物纠缠上,这次肯定是死定了!
这四人还是他身体变异以来,碰到的最强劲的对手。只要这次能将他们除掉了,以后这个世上,几乎就没有什么人能威胁到自己了。
一边搂着白皮,祝正强也不忘安抚一下,首次任务就完成的很好,然后又被白皮给欺负的鼠老大。
祝正强招手将鼠老大唤了过来,趴在自己的另一边,然后咬破了手指塞进它的嘴里,让它吮吸了一些自己的血。
第一次吸到祝正强的血,白老鼠吸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一边吸一边还在心里想着,味道真不错!比它兄弟姐妹的血肉要美味上百倍。
就是这个口子有点儿小了,每次只能一滴一滴的吸,要是能在手腕儿上割一条长长的伤口出来,那样喝起来才更畅快。
祝正强不知道鼠儿子心里的想法,刚刚吃了老三老四后,陡然扩充的能量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
这会儿他身体里的能量,是之前最早就得到的,也是所有能量里最精纯的一部分。对于他们这些变异物种来说,滋味儿自然无比的好!
白皮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抖动着身体就想起来抢食,结果被祝正强用力的敲打了一下。
感受到这一下里蕴含的警告之意,白皮只能放弃抢食,用那双血红色的小眼睛,威胁的瞪着正在享用美味的鼠老大。
鼠老二和鼠老六自然也闻到味道了,可是它们知道好东西没有自己的份儿,凑上去尝不到味道不说,还有可能换来一顿暴揍!
两个深有自知之明的鼠崽子干脆扭头捂住脸,自我催眠什么也看不到、闻不到。
天台上祝正强一家“父慈子孝”、“其乐融融”,还在房间里战斗的苏糖可就惨了!
那些毒物顺着她的腿,爬到了她的身上,在她抓下了不少已经爬到脖子上和脸上的蛇和虫子后,马上又会爬上来更多。
虽说这些小东西的毒牙,不能给苏糖身上啃出伤口来,可是它们拼命想往她身体里钻,这就有些恶心人了!
而且很最关键的是,苏糖身上爬了太多的毒物,里三层外三层的挂在她身上,足有一百多斤重,比她本人还重好几十斤!
那些毒物紧紧的缠着她的四肢,苏糖整个人就像是捆在木棍上的稻草人,两只胳膊下面累积的越来越多,手臂能弯曲的弧度越来越小,都快摸不到自己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