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既听了司马朗的话后,也是向吕宁非常严肃的道:“主公,管宁可千万绑架不得,我是名小人物,你绑架就绑架了,影响不会很大,那管宁可不得了,一旦主公派人去绑架的话,不仅天下人会大骂主公,甚至连朝庭都会出面申斥,这不但会影响主公的名声,更会让天下人都对主公失望,甚至连主公制下的官员都会引起争议,请主公收回成命,断此念头。”
蔡邕听后道:“子弈,你还真干过绑架士子一事啊,此类事以后再也不能再做了,不要说管宁不能绑架,就是其他士子也不能搞绑架啊,你爱才是一说,但不能是你爱才就胡来吧,只要你有德名,人才自然会来投奔你,如果你继续干绑架案,那以后更不会有士子来投奔你啦,你还是尽早停手吧。”
你们?吕宁刚要说话,就听见太史慈道:“大哥,我在东莱时就听过管大贤人的大名,一般的人连面都见不到,连那些达官贵人都要事先左约右求的才能见到管宁的面,更不要说有什么非份之想了,绑架之事千万不能做,否则我回家和母亲说,让她来管教你好啦。”
靠,这是什么话吗,吕宁正要张口,只见陈方、司马朗、张辽、张既、华佗、李由、马钧等人全都给吕宁跪下,还说什么吕宁不断此绑架管宁的念头就一直不起身,这不是挟胁吗。
吕宁唉了口气道:“你们先起来,有什么话好好说,怎么都跪下做什么啊?”
大伙道:“主公不放弃绑架管宁绝不起来。”
吕宁被搞了哭笑不得,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吕宁话都还未讲,你们都跪下了,既然你们喜欢跪,那就跪吧,反正又不是我吕宁让你们跪下的。“你们爱跪就跪吧,我只是和你们的讲,谁说我要派人去绑架管宁啦?上次不是和你们说过了吗,只要我让五弟代我写封书信去给管宁,那管宁肯定会乖乖的跑来找我,还会求着我收他做手下呢,我何别去绑架他,我敢说一旦管宁收我到我的书信,他一刻都不会眈误,立马会起身跑来我们晋阳来。”
吕宁漫不经心的说道。
从人一听,是啊,上次好像说过的,司马朗抬头看了吕宁一眼,见吕宁是认真的,不像是说着玩,就起身道:“大哥,你说的可是真的?你真的不会再绑架管宁?”
吕宁摇摇头后大笑起来,对着他们道:“你们不是喜欢跪吗,继续跪呗,我反正没有意见。我说的当然是真的,现在五弟就当着大伙的面代笔吧,省得过几天你们又来找我的麻烦。”
二狗听后道:“主公,你怎么不早说,让我们白跪了一场,还让各位大人干着急。”
典韦生气的道:“都是怪伯达,啥事都没有搞清楚就乱说一通,连累我们也跟着他瞎跪一通,白跪一场不算,还让主公起笑。”
司马朗对大家点头至歉并道:“对不起了诸位,我一看大哥又要作案,心里一急就出声了,那晓得反被大哥耍了一把。”
吕宁听后摇摇头道:“五弟,你这话有毛病,什么我又要作案,我作过什么案啊,以前那是小张闯自作主张,绑架了你们,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再说小张闯一路上对你们可好唉,你们并没有享受什么被绑架者的待遇啊,而是享受老太爷的待遇啊。”
张闯一听道:“就是,就是,我虽然绑架了他们,可对他们比对我父母亲还好唉。”
众人听了这匪气十足的话,都笑了起来。张既马上道:“张闯将军,你绑架我时,一路上我都在受到折磨,可未享受到啥好待遇啊?”。
张闯一听,乖乖,这么长时间你还在生气啊,我那敢惹你哦。“张大人,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当然也是出于无奈啊,如果你稍配合一下的话,那会发生不愉快的事啊;再说了,你现在主公这里不是也干得挺开心的吗!”
说完后张闯给张既鞠躬行礼。
张既听后见张闯给他行了个大礼,原本心里也没有啥气,这话也是顺口说出来罢了,那会再计较呢。“张将军放心,我早就忘记啦,当然也不会生你的气,我还要多谢你呢,要不是你绑架我的话,我到啥地方去找到主公这样的明主啊。”
吕宁道:“五弟,你准备好,我只能和你说个大概,具体怎样措辞,那就是你的事了。你在信上就和管宁讲,我现在想出了一种方法,可以让汉字发音的方法,但要组织人手编着一部汉语字典,有了这本汉语字典,只要用此方法,就是不认识汉字的人都能从该字典上查出该字的读音和字的意思,这是有利于我大汉民族普及汉语的大好事,也有利于儒林人士便于查找不认识的汉字。当然,让他不用担心编写出来后怎么普及的问题,我们德衡已经发明了一种印刷术,用此印刷术每天可印刷出成千上万册图书。因为我大汉民族的汉字实在是太多了,一般的人只要认识一、二万字就行啦,就算是儒林人士也不过是认识到二、三万字,要真正完全认识全部汉字,我估计也只有极少数的儒林大儒才能办到,否则是办不到的。所以既然管宁他是名扬天下的大贤人,全心全意的在教化百姓,那这样利国利民,又能更好地教化百姓之事,他管宁不来做,那让谁来做啊,告诉他,他来后和蔡老爷子共同完成此事,他们只要能完成此事,那绝对是功在春秋,名垂青史,流芳百世。”
蔡邕听后连忙问道:“子弈,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想出一种方法能让汉字发出读音?”
靠,后世小学一年级的学生都懂的事,难道还会有假吗。
吕宁认真的道:“蔡老爷子,你放心,绝对是真的,等管宁来后,我再一并和你们讲,这件事可不是一句二句就能讲清楚的,也不着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