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月英听后,微微一愣,想当初,你可是专门到荆州去看人家的唉!现在来了你反到不急了,你是啥意思?稍思考后,月英就清楚了,是自己未说明白。“老公,想见你的人是士元表兄啊?难道你不想见他?你不是和我说得伏龙、凤雏之一者得天下吗?”
吕宁听后嘴巴大张着,愣愣的望着黄月英,很是不敢相信的问道:“月英,你说是庞士元来到晋阳城了,我怎么未听说呢?不会是你逗我吧,想拿老公开心唉?”
月英呵呵一笑,用粉拳在吕宁胸脯上锤了二拳,娇怒道:“老公,士元早就来晋阳了,他在你的军事学校都读了近二年的书了!”
吕宁听后目瞪口呆,这怎么可能,庞统来到晋阳城中二年,而且还在我的军事学校上学,居然我晓不得,开啥玩笑,这不是说梦话吧?可月英的样子不象调侃啊。
吕宁重新看了下月英,见她没有说谎,她的眼睛里一看就知道。“月英,你说士元到晋阳近二年了,还居然是在军事上学?那他怎么没有来找我?军校里没有士元的名字啊?虽然这几年我对军校的过问越来越少,估计都有二年多未到过军校了。可未听老师说过有士元啊!奉孝他们是说过有名学生非常优秀,比其他人高出几个层次,可军校每年都有杰出的俊杰来学习啊,我还准备抽时间去看一下那名优秀的学员呢?看来是士元了吗?”
黄月英用美唇亲了亲吕宁,很歉意的道:“老公,对不起!士元二年前来到晋阳,他就是奔你的军校来的,他不想让人知道你和他的关系,就取了个别名,让我父亲给他做担保,这才顺利进入军校学习,二年来他都在刻苦学习,现在具他说已经学得差不多了,想到实践中去体验下所学的东西。”
吕宁听后,才恍然大悟,也知道凭庞统的能力,如果他刻意隐名埋姓的话,确实不是什么人都能找到的。他来军校学习,不依靠任何人的关照,凭自己的能力努力学习,让教员敬佩,这才是真正的大才。
吕宁很是高兴,搂过月英狠狠的亲了几口,这才道:“士元现在何处?”
黄月英就知道,只要你听说士元来了的话,绝对会第一时间见的,何别要让我从中间传话呢?这士元也真是的。“老公,士元在我父亲那里,我白天回父亲那里时,他和我说的,说是怕你工作太忙,想让我帮他和你约个时间,想聊一下。”
吕宁听哈哈一笑,马上接口道:“月英,还约啥啊,我真希望现在就见到他呢!只是此时太晚,我明天让子满你请他好了,算了,还是我亲去请他吧。”
黄月英见事情搞定,也不再多说2话,她现在经过激情后,很是有点疲倦,依偎在吕宁怀中慢慢睡去,而吕宁可是继续兴奋在庞统的事中,这样的牛人,既然来到了晋阳,那肯定是不能再让他离开了,一定要想办法留下来,这可是牛人啊。
次日一大早,吕宁就让人去把郭嘉、田畴叫来,一起前往黄承彦家而去。途中吕宁道:“奉孝、子泰,我们昨天还在说着凤雏庞士元,你们还记得吗?”
田畴听后笑了笑道:“主公,怎么不记得,就是你说是和奉孝同处于一个级别的顶级门大谋士之一吗!”
吕宁哈哈一笑,摇摇关后道:“是啊,他到我们晋阳城近二年了!”
郭嘉听后微微一惊,这怎么可能?那么有才华之人,居然在我们眼皮底下居住了二年还无人知道?见吕宁并未说笑,知道这是真的。“主公,你不是和庞士元有过接触吗?怎么二年了他才来找你吗?”
吕宁很无奈,叹了口气道:“奉孝、子泰,士元就在我们军校上学,已经二年时间了。”
田畴听后,摇摇头,立即坚定的道:“主公,不可能!军校的学生我大部分都晓得名字,如果优秀的学生我更应该非常的清楚。我们军校根本没有叫庞统的学生,这我绝对敢打包票。”
郭嘉也接口道:“主公,子泰说的对,我们军校没有叫庞统的学生!不过如果是用别名的话,那就不好说了,但进军校如果是外州县的学生必须要有人担保才成啊!况且入学时还要进行政审,特别是对新学员的家庭背景、学生情况进行详细的政审啊。庞士元是荆州人,一般是不可能用假名字能蒙骗过关的啊,这到底是咋回事?”
吕宁双手一展,耸耸肩,苦笑一声道:“奉孝、子泰,我也和你们一样,也是昨天天夜间你们走后才晓得的。士元秘密进入晋阳城中,一直在我老岳父黄老爷子家中居住,而且不让老岳父和月英告诉我。进入学校是用化名,担保是老岳父,这种情况学校谁还会再查下去啊,所以我们大家都被蒙骗啦二年。”
田畴听后微微一笑,无可奈何的道:“主公,如果是黄老爷子担保,那就说得过去了,也确实无人会再深查下去。难道军校那波人还不相信黄老爷子的担保。”
郭嘉也是微微一笑道:“这个士元还真有性格,不过我喜欢。”
吕宁、郭嘉、田畴三人在典韦及十八名‘夜眼’兵王的护卫下,不大一会儿就到了黄承彦家中,管家打开门后见是自己的姑爷,立即大声叫道:“老爷,姑爷来了!”
黄承彦和家人听到管家的叫喊声,也带着夫人一众人出不迎接,可吕宁不搞繁琐的3那套礼节,只是相互行过礼后就进入客厅了。
才一进入客厅,一名长得非常难看,矮矮的青年人坐在客厅中,酒槽鼻子红红的,一双三角眼神采奕奕,,后脑袋很尖,向后高高凸起,按后世人的话来说,那就是智慧的象征,身着一件灰色长袍,手拿摇扇,一付神态自若的样子。
吕宁才进门,就看到了庞统的样子,也不敢笑,怕引起庞统的误会,只好高兴的道:“士元,你可真不够意思?来了晋阳二年都不来找我,要不是月英昨晚上说的话,我还不知道要被隐瞒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