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听说这是吕宁的佩剑,还饮过鲜卑族人的鲜血,这下子马上严肃起来,很恭敬的接过宝剑,剑鞘看上去很普通,没有任何点缀,更没有镶嵌宝石之类的东东,光从现面看啥特别都没有,更不知道。
张松抽出宝剑后,剑光寒气逼人,直透肌肤;此时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这是一柄绝世宝剑;可让张松有意的是,这么好的宝剑居然没有一付好的剑鞘,这也太委曲这把宝剑了。
张松这才恭敬的道:“多谢!这是一柄绝世宝剑,请蒋先生替我谢谢吕将军。”
此时张松也明白,吕宁很看重自己,否则也不会送这样名贵的宝剑,这心里立即就兴奋起来,还有点向往的意思,很想立即见到吕宁这个名扬天下的大熊。
蒋干又把其他礼物向张松简单的介绍了一下,都是些好酒、茶叶,上好的茶具等物品;这些东西在成都也能购买到,可用吕宁的名誉送出后,其价值就不一样了,意义更加的深了。
蒋干道:“张别驾,你的大名我家主公时常和我们说起,也非常的敬重张大人的才华,更器重张大人的气节;说张大人不论在兵法谋略方面,还是内政方面都是非常的优秀,是名全才,具有大智慧的人。”
蒋干这一通马屁把张松给拍得神清气爽,估计连**都在发笑;这也不奇怪,千穿万穿只有马屁永远不会穿;不论是英雄、圣人还是普通的人,谁不喜欢听人拍马屁啊!
当然,张松确实有才华,这一点不用质疑,吕宁在对蒋干说起张松时,也重点夸赞了张松的才华,还把怎样讨好张松的手段也顺便多说了几句;而蒋干一身所学本来就才华横溢,对于拍马屁更是在行。
张松笑容可掬,哈哈一笑道:“蒋先生,请到客厅坐。”
张松心中很高兴,立即让下人摆上酒席,这下子真出乎意料,让蒋干意想不到的美好开局;有了这样好的开局,那接下来要谈的事就容易多了。
蒋干微笑道:“张别驾,成都是个好地方,真正是山美水美人更美。”
一翻吃晚后,张松进入正题道:“蒋先生,不知你这次到成都来有何事?不会是仅仅给我关礼物来吧!”
汗!无事谁会给你送重礼,除非是脑袋进水了!
蒋干心里也清楚,这张松在装逼!明明知道是什么意思,可就是不明说,你想装,可我不能再和你耗下去,我大军可是在葭萌关驻扎着呢?
蒋干道:“张别驾,其实我是出使到成都,只是遵从主公的意思先拜访张大人,想让张大人多多支持,事后我家主公会重谢!”
张松瞄了一眼蒋干,2这不是屁话吗?什么事后重谢!到时候你们过河拆桥咋办?你们真把我当白痴啊!
张松微笑道:“蒋先生,有什么事就直说,如果我能帮上忙的话,一定尽力为之。”
蒋干道:“张别驾,我这次出使成都,目的就是来说服刘季玉投诚的,希望张大人在关键时候帮说说话,疏通一下各种关系。”
张松犹豫片刻后道:“蒋先生,这事可不好办啊?”
汗!好办还用得着你张松帮忙出面吗?正是不好办才有你发挥才能的地方啊!否则怎么体现你张松的能力,要想获得高额回报,当然得付出,世上那有天上掉馅饼的事。
蒋干瞄了一眼张松,嘿嘿一笑道:“张别驾,我家主公说了,事成之后,益州刺史的位置就是张大人的了。”
蒋干的话就如同在张松身边丢了一枚重磅炸弹,直接把张松给震得惊世骇俗;这诱惑可是极其之大,益州刺史那可是益州之主啊!说张松不想,那是骗人的,是假话,谁不想坐上高位啊!关键是要有条件,有可能,现在吕宁就给张松条件,也给张松可能。张松是人,是人就有欲望,就会受到诱惑,这是人之常情。
张松听后面色只是兴奋了片刻就摇摇头道:“蒋先生,吕将军的回报确实很重,可这有点象水中月似的,看得见摸不着啊!”
蒋干道:“张别驾,我徐晃大军入川那是肯定的,不论有多大的阻力都会入川,这一点不容质疑,也是总参部早就制定好的方针政策;只是我家主公不希望战火伤及到益州的百姓,让百姓深受战火之苦,所以想尽量用和平的手段解决益州问题;如果和平手段解决不了,那只有用武力解决,这是任何人也阻挡不了的趋势。”
张松心里当然清楚,吕宁拿下汉中,接下来大军入川那是绝对的;而天下最大的诸侯是吕宁,实力最强的诸侯也是吕宁,地盘最大的诸侯也是吕宁;吕宁既然要统一天下,那肯定不会让益州独立分割,成为独立王国。
张松苦笑道:“蒋先生,你会错我的意思了,不是我不愿意出力,而是太难,基本上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蒋干道:“张别驾,能把你心中的担忧说出来听听吗?”
张松苦笑道:“蒋先生,益州虽然地处边远地区,可也是门阀林立;而吕宁将军所实施的一系列政策,虽然很得民心,可会伤害到门阀的切身利益。现让益州的门阀和官员主动投诚,这首先反对的就是各大门阀和官员,除非吕宁在益州执行另外有利于门阀的政策,否则真的很难。”
训益州的门阀变更政策,这当然是一可能的;吕宁3治下的所有政策都是以百姓的利益为准则,只保护大多数人的利益,不会因为门阀的反对而妥协;吕宁刚刚入主并州时,不也受到门阀的反对吗?最后妥协的是门阀;当然了,吕宁的政策对于增加门阀的收入也是有利的,所有吕宁治下的门阀,只要合法经营,都赚到了大把的钱财,甚至比门阀原来种田丰厚多了。
蒋干道:“张别驾,变更政策是肯定不行的,不能因为一个益州而变更深受百姓欢迎的政策,这一点是不容商量的。只是张大人考虑过没有,在我们的辖区内,那些门阀的发展也同样快速,其回报比原来种田多了无数倍,这一点张大人心里也应该清楚。交出土地,把资金投入到工商业的发展上,其回报非常的高,这有什么不好呢?难道益州的门阀只会死守住那片土地不成?农业税取消后,农民的生产积极性得到了极大的提高,农产品的供应也更加的丰富多彩,其价格更是一落千丈,门阀再种田的话,还有何高回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