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又把话原封不动的给杜嫣然还了回去。
“你……你竟然会武功!”
杜嫣然登时开始挣扎起来。
“哼!”
“区区一只母老虎,也敢在老子面前妄作挣扎!”
说着,唐寅又上下扫视着杜嫣然绝美的身姿,咧嘴一笑:“不过没关系,老子也是老虎!”
“你想做什么?”
这下,杜嫣然有些慌了。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调戏不成,竟然反被调戏!
“做什么?”
“一公一母两只老虎在一起,还能做什么?”
唐寅笑得很欢,也很坏!
“你……你最好别乱来,不然本小姐绝不会放过你!”
杜嫣然说着,又准备向唐寅的手臂咬去。
然而,当她目光触及到唐寅的手腕,登时怔住了!
因为那里正有一排清晰明显的牙印!
“你……你唐寅就是唐伯虎!”
杜嫣然忽然发出一声惊呼。
“卧槽……穿帮了!”
唐寅也发现了自己手腕上的牙印,不由暗骂一声。
不过事已至此。
他深知强行否认也糊弄不了杜嫣然。
唯有用其它手段将她唬住,才能避免让唐伯虎的身份曝光。
“没错,老子就是唐伯虎!”
“这个绝世机密居然被你发现了!”
“想活,还是想死,或者被玷污之后再死,你自己选吧!”
唐寅露出一抹标准大反派的笑容,语带威胁道。
“你这个该死的唐伯虎,去死吧!”
杜嫣然猛地奋力挣扎起来。
同时小脚也踢向唐寅的重要部位。
“嘶……好狠毒的母老虎!”
唐寅菊花一紧,急忙避开这致命一击。
“天杀的唐伯虎,我杜嫣然与你势不两立!”
经过一番挣扎。
没了力气的杜嫣然,只好当一回嘴强王者!
“你没机会的!”
唐寅摇了摇头。
“你……你不会真的杀人灭口吧?”
杜嫣然不由打了个寒颤。
尽管她的性子比男孩还刚莽。
但实际上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女罢了。
此时见到唐寅阴恻恻的笑容,她是真感到了一丝害怕。
“你说呢?”
“我唐寅可是陛下钦赐的密探,一旦唐伯虎这个身份曝光,必然会满门抄斩!”
唐寅扭了扭脖子,骨节登时格格作响。
“陛下的……密探?”
杜嫣然美眸中霎时升起一丝惊悚之色。
“我当密探之时辣手摧花杀人无数,早已练就心如止水的本事!”
“想怎么死,你选吧!”
唐寅嘴角一扬。
忽然欺身向前凑到杜嫣然鼻尖处嗅了嗅。
“好香啊,如此美女就这么杀了,着实可惜!”
“你……你最好别乱来!”
杜嫣然吓得眼睛一闭。
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
又使得她的小心脏噗噗乱跳起来。
“哈哈哈,我唐伯虎最喜欢乱来了!”
唐寅狂笑一声。
还真作出一副要乱来之势。
“呜呜呜……”
杜嫣然登时泪如雨下,哽咽哭泣起来。
好吧,她只是位外强中干的母老虎。
平时欺负惯了那些纨绔子弟。
可一旦碰上硬茬。
她同样会露出女生胆怯的一面。
尤其是在面对生死、清白的时候。
“呜呜呜……你这该死的唐寅……”
“你若是敢伤害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还有我娘……她一定会日夜诅咒你……让你不得安宁……”
这一刻。
杜嫣然是又惊又委屈,伤心的泪水夺眶而出。
这位母老虎从小就失去了生母。
她之所以经常欺负亲贵子弟。
也是因为小时候这些孩子经常笑话她没娘。
自从学艺归来。
她的行事越来越叛逆,也越来越大胆。
隐隐间,还成为了无数少女崇拜的对象。
几乎从未遇到什么挫折。
而今,唐寅的强势让她再次尝受到了被欺负的滋味。
又如何能不哭的伤心呢?!
“额……那个杜家小姐!”
“你怎么能一言不合就开哭呢?”
“这样多丢母老虎这个称号的面子。”
唐寅也是头大如斗。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只是稍稍吓唬一下这个小妮子。
这小妮子却哭得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无奈之下,唐寅当即松手放开杜嫣然。
“呜呜呜……我杜嫣然跟你没完!”
哪知杜嫣然往地上一蹲,抱着脑袋仍是哭得伤心欲绝。
“没完是吧!”
“那我就去把府外那些姑娘叫进来,让她们看看你现在的丑样!”
唐寅嘴角一扬,又开始吓唬杜嫣然。
哄女孩是不可能哄女孩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哄女孩。
偶尔吓唬她们,有趣多了。
“你敢!”
杜嫣然抹了一把泪水,狠狠的瞪了唐寅一眼。
不过总算止住了哭泣。
“好,此事到此为止!”
“只要你不说出我唐伯虎的身份,我就不会说出你今日在唐府痛哭之事!”
“怎么样?公平吧!”
唐寅长舒一口气。
脸上也露出一抹放松的笑容。
“你想得美。”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我恨不得咬死你!”
杜嫣然犹如头发怒的小狮子,哭得通红的眸子中尽是恨意。
“既然还不服,要不我们再来练练!”
“哼,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不过你也别得意。”
说到此处,杜嫣然站起身来,往石椅上一坐继续道:“今日你若不给我一个说法,你休想了结此事!”
“你还想赖在我唐府不走了是吧?”
“没错,你唐寅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还有理是吧?”
杜嫣然也豁出去了,不甘示弱的回怼道。
“就你还弱女子?”
“我说杜嫣然,咱还能要点脸不?”
唐寅也被气笑了。
这么一个孙二娘式的人物,居然还有脸自称弱女子?
“哼!”
杜嫣然杏目圆瞪:“那本小姐可不管,你必须得赔偿!”
“哦?你倒是说说如何赔偿?赔多少钱能了事?”
“本小姐不缺钱!”
杜嫣然摇了摇头。
唐寅怒问道:“那你究竟想怎么样?”
杜嫣然沉思片刻,俏脸上闪过一丝黯然之色。
接着,从怀中掏出一副发黄的画像来。
“听说一手画画得不错!”
“这样吧,只要你能修复我母亲的遗像图,咱们恩怨就算两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