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自己不珍惜。
到时老子想怎么整,就怎么整!
只要不整死求了就行!
额……好吧!
只有这样,才能训练出一支战无不胜的军队!
“我等谨遵唐将军之命!”
众亲贵新卒异口同声的回应一句。
“长孙冲,房遗爱听令!”
“速将杜阳这个废物给本将架出赤水营!”
唐寅斜睨了一眼瘫在地上的杜阳,高声下令道。
“是!”
长孙冲和房遗爱急忙走上前去,满是同情的看着杜阳。
此刻,杜阳满脸苦涩。
如果真的被赶出赤水营。
那么以后他杜阳将成为长安最大的笑柄。
并且废物的耻辱,将终生铭刻在他的心头上。
“不!”
“我杜阳不是废物!”
杜阳忽然嘶吼一声。
“哦?你如何证明你杜阳不是废物?”
唐寅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反问一句。
“我……我愿意围着校场跑二十五圈!”
杜阳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跟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嗯……既如此,那本将就给你这个机会!”
“要是少跑一圈,你就老老实实从赤水营滚出去!|”
唐寅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才应承道。
“请将军放心,我杜阳绝不会带着废物的耻辱走出赤水营的!”
杜阳拳头一握,咬牙切齿道。
“房遗爱听令,就由你监视杜阳跑步!”
“倘若他少跑一圈,本将就罚你跑十圈!”
唐寅瞥了一眼房遗爱,语气不容置疑道。
“啊……遗爱遵令!”
房遗爱苦着一张脸,只好拱手领命。
可心里却对着杜阳,就是一顿狂喷腹诽。
“今日本将可以让你们放松一天!”
“不过……从明日起,地狱式的训练正式开始,尔等可要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好了,都各自散去吧!”
丢下一番话之后。
唐寅带着三名将领便往军衙而去。
“杜阳,走吧!”
“走就走,你小子催什么催?”
“哟呵?你还敢顶嘴是吧,我这就去禀告唐将军!”
“别别别,我老老实实去校场总行了吧!”
悲催的杜阳,在房遗爱的驱赶下,郁闷至极的往校场而去。
“哈哈哈,杜阳这小子还真是倒霉啊,刚好撞到唐将军的刀尖上!”
“活该,谁叫这小子狂啊,现在好了吧,徒步跑五六十里;光是想想就让人双腿发软!”
“嘿嘿……还好我们不用受罚,要不然那就惨了!”
“走走走,我们一起去为杜阳摇旗呐喊……哈哈哈!”
众亲贵新卒都起了看热闹的心思,呼啦啦的往校场而去。
……
另一边。
唐寅与三名将领来到军衙之后,随即着手接管赤水营的治军权。
赤水营总共有三万一千多名新卒。
将官级别的老卒也有百余位。
“本将的规矩只有一条,那就是无条件服从的军令!”
“当然,你们也可以质疑本将的军令,甚至可以去尉迟老将军那告本将的状!”
“但无论什么事情,你们都不得在本将面前发牢骚,否则军法从事!”
“这是本将拟好的新军令,都发下去好好看看吧!”
说着,唐寅掏出一沓宣纸来,放在帅案上!
众将官纷纷开始传看下去。
可这一看,他们全部傻眼了。
因为,这套新军令几乎管到了方方面面。
比如新卒哪个时辰前必须起床,哪个时辰前必须就寝……
甚至连新卒的伙食也捆绑到了军令之中。
当然,伙食方面唐寅给新卒提高了不少。
毕竟训练强度陡然增加,伙食肯定要提上去。
否则,即使新卒再能吃苦耐磨,也经不起这样魔鬼的训练。
“唐将军,末将有一事不明!”
“您把将士们的伙食提高了这么多,这粮草供给……只怕兵部不会拨给咱赤水营啊!”
钱粮官走上前来,拱手悻然说道。
唐寅淡淡回道:“此事你不必担心,本将自会解决;你只需依照军令不克扣新卒的粮饷即可!”
“好吧,下官晓得了!”
钱粮官无奈,只好退了回去。
“唐将军,你这些军令太过严苛,末将担忧众新卒无法执行啊!”
又有一将站了出来,面带忧色拱手拜道。
“看将军样子,也是久经沙场之人;岂不闻慈不掌兵乎?”
“若是赤水营的新卒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将来到战场上也是一支残军弱旅!”
唐寅大手一挥,极为强势的反驳道。
“呵呵,唐将军区区一介文人,竟也敢言慈不掌兵!”
这时,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道嘲笑声。
“是何人在发笑,自己站出来吧!”
唐寅扫视众人一圈。
很快,一员身披红袍的将领缓步走上前来。
“你是何人?在赤水营所何职?竟敢当众嘲笑本将?”
唐寅上下瞧了红袍将领一眼,冷声发问道。
“末将侯君亮,在赤水营担任偏将一职!”
“之所以嘲笑唐将军,是因为在末将看来,你没能力驾驭赤水营!”
侯君亮挺直身躯,傲然看着唐寅,眼中没有哪怕一丝敬意。
“将军,此人乃潞国公之胞弟,您万万不可得罪于他!”
胡参将见状,急忙凑到唐寅耳边低声提醒道。
这不提醒还好。
一提醒唐寅更加不爽了。
你老胡几个意思啊?
潞国公侯君集很牛逼是吧?
老子照样在大明削他的亲生儿子。
他的胞弟又如何?
当在老子面前找茬,照样让他跪着唱征服。
打定主意,唐寅当即目光一凝:“大胆,你竟敢无视本将军令!”
“唐寅小儿,你若想在赤水营大搞一言堂,我侯君亮第一个不答应!”
侯君亮仗着家族底蕴雄厚,丝毫不怵唐寅。
“是吗?”
“本将初来乍到,正好需要立威,没想到你侯君亮主动本将刀口上撞!”
“来人啊!”
唐寅一拍帅案,厉声喝道。
军衙外甲士闻声,随即涌了进来。
“唐寅小儿……你敢!”
“我家兄长乃是当朝的潞国公,你可知打我的后果?”
侯君亮脑袋一扬,语带威胁道。
“本将法度森严,令行禁止!”
“别说你哥是潞国公,就算侯君集在场,本将对你也是照打不误!”
“将侯君亮拉出杖责四十,赶出赤水营!”